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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緩慢地猶如一把鈍刀,割裂著穆老闆被粗暴撕開的創口,腥味愈發濃郁。
穆老闆的下半截身體已然麻木,大睜著雙眼無神的注視著空寥的房頂,漆黑的背景中一雙染滿了情…欲的妖瞳時不時與之對視,卻得不到他視線半點的停駐,彷彿他整個人的靈魂已經被瞬間抽空,只留下了這具身體以供操持。
漫長的肢體相纏不知何時結束的,沉悶的空氣中多了一股陌生的腥氣。不是血的氣息卻多了一份煽情的味道。靜謐到令人心慌的房間裡只有妖怪渾身一個激靈後留下的滿足的喘息聲,久久不息。
穆老闆什麼都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喊,只是疲憊不堪的閉上了潮溼的雙眼,胸口平靜的起伏几不可察。
他太累了,從莫名其妙被綁架到卡繆這個操蛋的星球后他就一直覺得渾身疲倦。如今,他只想好好的安靜的睡過去,其他的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
從未體驗過怨恨的滋味,現在,他明白了。
平復了粗重的喘息後,妖怪輕柔溫順的從穆老闆的身上退開去,見到穆老闆安寧的睡顏,猩紅冰冷的妖瞳中閃過一絲驚慌。厚實的巨掌拍下床頭一盞暗藏的旋鈕,適才將穆老闆牢牢桎梏住的銀環悄然收回,還了他自由。
心傷外加身傷的穆老闆早已昏迷過去,妖怪看著他身上留下的血跡時瞳孔猛地一縮,眸光中是隱隱地心疼和憐愛。片刻後,妖怪小心的伸出靈活的軟舌細細的將那些汙血通通舔舐乾淨,沉睡中的穆老闆反射性的一僵,妖怪立刻停止了動作,等到感覺到身下人逐漸放軟了身體時又繼續之前清理的步驟。
等到妖怪舔完上身後,厚重的獸掌緩緩地托起穆老闆的後腰,那處被妖怪重創的地方還沾著絲絲縷縷的血漬,伴隨著汩汩白濁的液體一同溢位體外顯得格外情…色。
妖怪的瞳仁眯成了一道豎線,喘息再次急促了幾分,可它只是探爪將掉在地板上的棉被拖到了床上,叼著被角細緻的將穆老闆裹好,靜待片刻見男人緊皺的眉頭放鬆了幾分,這才發出如釋重負般輕輕地喉音。
做完這一切之後,妖怪也感覺到了些許倦懶,巨大的身軀小心翼翼地在床上尋到了一處妥帖的位置,猶如黑山似地龐然軀幹把穆老闆牢牢地圈在了四肢之間,趴臥之前微微的側首看向穆老闆安逸的睡臉,不捨得輕輕舔了下他傷痕累累的嘴唇,這才心滿意足的昏昏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應該挺低調的吧,望天
☆、第十二章
頭痛欲裂的穆老闆在一陣震耳欲聾的警鳴聲中被硬生生吵醒,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是探手去摸自家小兄弟。剛才他睡著之後,夢到有人拿了把鈍刀子割掉了他家老二,他是被活生生痛死的。
這一爪子伸下去,穆老闆震驚了。他的小兄弟半點事沒有,可他渾身上下還是痛的想要抓狂!
頭痛手痛腳痛還能忍受,可他那個一向只出不進的後門現在卻像是被人灌了一整瓶辣椒水似地刺骨的疼,連動一下腰都能折騰出一身冷汗,即使平躺著都無法將火辣辣的疼痛緩解半分。
遲緩的記憶就是在這份劇痛中逐漸復甦。穆老闆緊咬著斑駁的嘴唇強忍傷痛緩慢地坐臥起來,手腕上一圈烏紫的勒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昨晚上他面對的那場慘絕人寰的遭遇,絕對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實。
室外愈發緊湊的警報聲還在繼續虐待著他的耳朵,但此時的穆老闆卻猩紅了雙眼惡狠狠的掃視著房間四周。
這並不是他所熟悉的環境。穆老闆沉默的眉頭緊蹙。
這是間臥房,卻比他那個棲身的倉庫碉堡還要大。單單只是一張床都是他原來床鋪的好幾倍,鋼筋龍骨構建的床鋪結實耐用,難怪昨夜那個怪物可以肆無忌憚地跳上來而不用擔心沉重的大個頭會把床給壓垮了。
說起來,那頭該殺千刀的怪物呢?恩?怎麼沒看到?穆老闆湛亮的虎眸危險地輕闔,他一定要把那廝抽筋剝皮以洩心頭之恨!
穆老闆在床尾的凳子上看到了他被綁架到這裡之前穿著的睡衣,一時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咬咬牙躬身展臂去將東西撈過來,硬是僵硬著四肢把衣服穿上身。有衣物蔽體後,他才有了更多的底氣敢於找那妖物算賬。
拖著痠軟的身軀,穆老闆從床邊摸索著翻身下地,等到雙腳一觸到地面時,身後一陣撕裂般的疼,頓時痛撥出聲:“靠,這操蛋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混賬!王八蛋!”
嘶啞的聲音雖然中氣不足但是不掩其中的狂怒。穆老闆緊皺著眉摸了摸喉嚨,雖然還有稍許乾啞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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