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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微微散發的螢光。
莊君很努力地向他眨眼,鼻子皺成倒三角型,嘴還歪了一邊。
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場合,黃少書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莊君翻了白眼,張大嘴不知道說了什麼。
黃少書這才注意到,莊君脖子上殘了會發光的繩子,他先是用手去剝繩子,繩子非常滑,幾乎沒有給他任何施力點。黃少書掏出刀子,奮力地颳了好幾下,才把繩子割斷,沒想到繩子竟流出不知名的螢光液體,沾了他滿手。
黃少書皺眉:“這噁心的東西是啥?”
“咳、咳咳!”莊君用咳嗽回應他。
黃少書拿出水囊,他都快覺得是百寶箱了,老四留給他的型囊裡不只有武器還有水和乾糧,只可惜沒有炸藥,不然黃少書會很想把炸彈綁在自己身上搞自殺式攻擊。
莊君大口地喝著水,終於恢復正常的溝通能力:“你怎麼現在才來?”
“你該感謝我還肯來。”黃少書把滿手的螢光液體抹在莊君身上:“你怎會跑到這?”
“受了美女的誘惑被誘拐來的。”說完,伸手溝住黃少書的脖子,在他唇上咬一口:“熱的,看來是真的,剛剛那美女還妄想變成你的樣子,胸部也不記得收一下。”
黃少書朝莊君鼻子噴了一大口怨氣:“你莊少爺對女人也行啊。”
“怎不行,我還有未婚妻呢。”
“什麼!”黃少書嚇了一大跳,那衝擊完全不輸莊君變成了外星人。
莊君得意地擠眼:“怎,不相信本少爺行情好的很吧?”
“……還沒登記吧?”
“還沒。”莊君想了想,又補充道:“別在意,那只是我爸幫我訂下的。”
黃少書鬆了口氣:“幸好你沒讓好好的女人守寡。”
“呸呸呸我還沒死呢。”
“幸好你要死了。”不然一個女孩若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揹著自己跟男人亂搞,該有多傷心?那還不如未婚夫死透的好。
“我這是慷慨就義,還都是為了你。”
“……嗯。”
“感動了?”
黃少書突然想起了某天在莊君身旁睡醒的記憶,道:“你未婚妻叫小書?”
“對,你怎麼知道?破曉的曉,蘇東坡的蘇,好名字吧?”
“你很愛她,你不該來這裡的,你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
“蛤?你這結論怎麼來的?”莊君把黃少書摟得更緊一些:“餵你別不說話啊,你這樣子我當你是吃醋了唷。”
“滾。”
“唉呀好角沒聽你說這個字,特懷念。”
“莊君你──唔!”
莊君直接堵住黃少書的嘴,還順便把他上下其手地摸了個遍。
他被那個詭異的‘女人’捉來後,莊君一度以為自己真的會死,在絕望之下他開始審思自己還有什麼遺憾,人一生中總是有許多的無奈跟後悔,但莊君看得開,已經過去的、不可企及的事他也不追求,結果想來想去最大的遺憾竟然是沒能把黃少書給強辦了。
更過份的是那個‘女人’還在一旁推波助瀾,先是在他身上東摸摸西捏捏妄圖要□,見莊君抵死不從又真的沒反應,又把自己弄成黃少書的臉,只可惜‘女人’摸起來的觸感不太好,怎麼摸都像是假的,成功的讓莊君抵抗了誘惑,不然他現在已經成了怪物的男人了。
現在莊君能在死之前又再次抱到真正的黃少書,便也懶得顧及節操,把自己這陣子想幹的事都一口氣幹了。
真正的黃少書還是比較吸引人,肌肉紮實有彈性,最重要的還會回應會反抗,兩人四隻手四條腿全糾纏在一起,也弄不清到底是在愛撫彼此還是想在對方身上留下印記。
☆、堅決不嫁
兩人吻了好些時刻,吻到莊君差點忘記自己是來幹麼的,幾乎就要將黃少書就地正法。
幸好黃少書還是比較有理智些,他在莊君把臉埋進自己下腹正準備開動的時候,突然拉起莊君的頭髮:“有人來了。”
“是那女人吧。”莊君隨口道。
“就是她?”黃少書指的是這場事件中的罪魁禍首。
“噢對,你放心我對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沒有性趣。”但莊君卻誤以為他是在問偷襲自己的兇手。
“噓。”黃少書懶得理他,從莊君身上爬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沾染了螢光綠色的液體,在黑暗中的洞穴裡看起來極為顯眼,這對於埋伏極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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