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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人往出跑,你們就用手裡的物件抽它。”
站在小門前的兩位青年點了點頭,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物件,一臉緊張的盯著半掩的小門。
這時跟在九嬸身後的青年突然出聲了,“九嬸那我幹什麼?”
九嬸擼了擼印花袖套,一簸箕反身向著青年打下:“你幹什麼?去滾去投胎吧!”
那兩位青年,先是一愣,看到九嬸的動作也迅速反應了過來,抄起手中的物件也砸了過去。
只聽見一聲酷似嬰兒的慘叫,再看幾人手下,一條尺餘多長的大黃尾巴蜷縮在地上,而那本該連線尾骨的地方,源源不斷的流出鮮血。
九嬸冷哼了一聲,右手拿起簸箕把這尾巴撮了進去,扔進了不遠處阿蠻婆家的狗窩了。
院中的青年,一時間只能聽到嘻嘻的乖戾的叫聲和狗鳴的狂哮……
九嬸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原來剛剛緊跟在李嬸身後的是屋裡那畜生的尾巴,而那畜生趁著人們安慰阿蠻婆的時候,偷偷溜了出來混進了人群,想抽冷子給這個壓陣的——也就是九嬸來一下子。
可沒想到,人家早就摸清楚他這點花花腸子,直接一簸箕幹倒,這不是老壽星吃□□找死嗎?
這時,本來還眉慈眼笑的九嬸神色一擰,也不管手中的簸箕,一把搶過正準備放回原處的鐵鍬,大喝了一聲:“畜生哪裡跑!”
隨後,站在邊上的青年瞧見,在那扇半掩的小門的門檻上一個東西飛似的往外跑,等他回到宿舍還用手比劃了一下,那東西差不多有臉盆大小,就算是遠遠的瞟了一眼,也覺得嗖嗖的寒氣往腦仁裡灌。
“嗷嘻嘻~”
一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乖戾慘嚎從九嬸的鐵鍬下傳來。只見一條長餘尺的黃毛尾巴被鐵鍬直直的釘在原地,而那連線尾巴的尾骨處以有著兩個拇指大小的血洞,汨汨不斷的流出鮮血來。
九嬸費力的壓著鐵鍬,用力之大連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但是,還是不如鐵鍬下的畜生力氣。兩人見這情景,連忙上前幫助九嬸牢牢地壓住鐵鍬,一時間,三人與鍬下畜生僵持住了。
好算,天無絕人之路!處在屋裡的人也算是騰開手了,第一個衝出來的便是手提鏽斧的阿蠻婆。
阿蠻婆人未到,聲先來:“黃皮子畜生拿命來!”
聽到這聲吼叫的黃皮畜生,像是個不甘被xx的小媳婦。可了勁兒的掙扎,連帶鐵鍬所壓的尾巴都能聽到皮毛撕裂的聲音。
九嬸是累的滿頭大汗,而那兩個小夥子更是苦不堪言,就算是見過那些“牛鬼蛇神”,可也架不住親自上場啊!別說用勁了,現在他們的腳都是軟的。
剛剛是距離太遠,加上已經快要天黑的緣故沒有看清楚,九嬸叉住的是什麼東西。
等到他們上去幫忙的時候,哪裡是東西啊!
分明是成了精的黃鼠狼,這體格子都快比得上活撕禽類的野狼了。更別說這黃皮子,眼神中滿滿的怨毒都快要溢位來了,時不時還閃過一絲綠光。能不滲人嗎?
值得慶幸的是,就在九嬸三人馬上就要壓不住的時候,半杆鏽斧猶如神助一般,帶著不可抗拒的偉力,深深地嵌入了那黃皮子的頭骨裡——
這還不算完,越是這樣,那鐵鍬的黃毛畜生掙扎的更厲害,甚至差點把九嬸三人掀了個大跟頭。
見這種情況的阿蠻婆,像是吃了龍虎之藥一般,從自家的門後抽出一根耙籬(就是秋收的時候用來刨曬穀子的工具,像是放大版的癢癢撓)一臉憤然的向著那黃皮子打去,嘴裡還咒罵道:“殺千刀的黃皮子,敢在老孃眼皮底下作祟,活膩歪了!”
那成了精的黃鼠狼被阿蠻婆披頭蓋臉的一番痛打,硬是打蒙了,無論是從哪個方向逃,下一秒總是回到阿蠻婆的耙黎之下。
這看起來玄乎,實際也並不難解釋,也不外乎那幾個字“熟能生巧”。
富有富的活法,窮有窮的計較。每年秋收的時候,窮人家收拾穀子的時候,為了不浪費,只好用耙黎一遍又一遍的扒拉,直到穀子全都脫落下來。
但是這些割下來的麥杆也不是任人捏搓的,何況那家用耙耙籬的間隙又大,很容易漏掉那些稍微較小的麥杆,久而久之,變掌握了這一項技能。
“你們讓開,讓我來收拾這個畜生!”
阿蠻婆聽到這句話終於鬆了一口氣,這黃皮子的勁兒著實不小,要不是她常年幹著農活,有這一番子力量,早就讓它跑了。
想著,阿蠻婆手中的耙籬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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