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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而言難道會比誅殺皇兄嫡子更難麼?”
司宇韓一哽,猶自辯道:“是……是我一念之差……”
“一念之差?”祁恆逍搖頭道:“該說是你處心積慮,你不滿皇兄對她的信任遠在你之上,你不滿同樣計謀多端,她得天下愛戴有仁善之名,你卻是人人忌憚防備。鳳國文臣武將才高者多,你不悅皇兄因她之顧善待……”
“不是……”
“你確實望皇兄一統天下千秋霸業,只是在你心中皇兄登臺祭天之時,身旁站著的應該是你這位賢臣,而絕非什麼皇后嬪妃。”祁恆逍見司宇韓面色一點點慘淡下去,知曉自己言中,卻是愈加憤恨,就是因為這人想做天耀帝第一心腹,天下第一臣,竟害的她歷經死劫,身心皆亡,實在百死難贖!
“你希望她隻身居後宮不問政事,做一個在普通不過的皇后。”祁恆逍冷笑道:“便如你希望……本王不論是做個逍遙王也好,還是陰狠霸道紈絝皇弟也好,但唯一點,便是萬不可為能動搖 至尊之人。”
“陛下是天下之尊,本相願他不因私廢公有何不對?”司宇韓狠狠道,只是怎地瞧著都有幾分色厲內荏。
“哦?”祁恆逍笑道:“怎麼別人諫言便是動搖皇兄,因私廢公,唯有你司相爺就是箴言灼見明君賢臣兩相得?”
司宇韓臉色灰白,動了動唇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是的,他不願陛下被他人動搖,卻不曾以此來思自己,在他看來,自己一片忠心,自然都是肺腑之言,可他人呢……
“說來道去,你不過是自私罷了。”祁恆逍落下最後一句,“什麼為國為民,什麼毫無私心,不過是……你為了自己的嫉賢妒能自私自利披上的華服美衣罷了。”
那一剎,司宇韓眸冷若冰霜,散出從未有過的殺機,他從未比這一刻更想要出去眼前人,只是……那雙琥珀色的眸半點不為所動,他反在那瞭然的目光中一點點潰敗下來。
“王爺今日到此究竟意欲何為?”司宇韓開口說不盡的疲憊。
祁恆逍不再多言只拋了個玉壺過去。司宇韓接下開啟蓋子聞了聞不由皺眉:“是酒?”恍然卻又明白過來,“這是……”
“‘醉千年’。”祁恆逍一笑:“原本只有我大祁皇室才能用,但皇兄說相爺操勞一世,也喝得起這皇家秘藥。”
人生不過百年,何來千載可醉?
‘醉千年’名字好聽,卻是劇毒,祁皇室的劇毒,專給犯大錯的皇室中人,服者似醉如睡痛苦極少。
“是陛下要取我性命?”
“你不信,自可去問皇兄。”
司宇韓聞言淡淡一笑,“何必。”祁恆逍的為人他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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