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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似乎出了大事,本王母后可在寢宮?”
向福忠也是一個人老成精的人物,宮中的太監一般只對自己的主子盡忠,向太后不是當今皇上的生母,他當然也不是太過心向現在地皇上,見趙雲天問到這話,趕忙低聲道:“稟王爺,這幾日的確有大事發生,太后正在房中歇息,吩咐如果您到了趕忙去太后房中見她,您快跟老奴來。”說完已經急匆匆的在前面帶路。
向福忠一邊領路一邊吩咐各處宮女、太監把守好門口要道,不能讓閒雜人透過,趙雲天看的倒是很滿意,此人在宮內耳濡目染數十年,這些事情自然是信手拈來。
來到房前也沒見向福忠通報,領著趙雲天便進了房間,邊走邊急促道:“太后,王爺終於來了。”
“啊,是皇兒來了?”可見向太后這幾日也沒有好好休息,一聽向福忠的聲音便趕忙起身相迎,後面還跟了兩個宮女,趙雲天一眼便看出是他讓範舉派過來保護向太后之人。
“兒臣參見母后,這兩人是兒臣的弟子,今日事情有些特殊,大家也就別多禮了。”蕭夜雨和羅金鵬只得匆匆見了下禮便站在趙雲天身後,等向太后也在一旁落座後,趙雲天才趕忙追問道:“母后可知宮中到底出了何事?兒臣看這情形不太對勁。”
如今房中只剩趙雲天師徒三人和向太后主僕二人,只聽她嘆了口氣,娓娓道來道:“前些時日皇上被越國人刺殺。”說到這裡看了看趙雲天,見他臉上無一絲怪異表情,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接著道:“皇上的病情太過嚴重,如今已經有性命之危。雖然以前也是由太皇太后掌管朝政,但皇上被越國刺殺,太皇太后本就氣的不輕,再加上……再加上眾大臣提出的設立儲君一事,而且這還是皇上的意思,太皇太后更是氣地一病不起,也已經昏迷了一日,如今宮內紛亂無比,各種勢力接踵而來,卻沒有一人能出來主持大局,那些大臣只等著自己擁立地新君即位,也好撈一個擁立之功。”
果然不出蕭夜雨所料,如今確實有設立新君一事,趙雲天思忖著道:“母后怕是漏說了一點吧?依兒臣看這新君必定不是我吧?”
向太后沒直接說出來是怕趙雲天難過,見他如此追問有些擔憂道:“皇兒……你……”
“母后不必擔心,兒臣沒什麼事情,如果我猜上一猜的話,這新君應該是兒臣地十一弟趙佶,那個年僅十一二歲的小孩子?”趙雲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在敘述一件他人的事情,而這趙佶卻是後來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宋徽宗。
向福忠卻是對趙雲天的冷靜吃驚不已,眼見向太后都為這事臉帶傷感,他不由在旁邊接話道:“王爺說對了一部分,如今皇上沒有子嗣,皇上以下也是趙佶小王爺最為年長,正是皇上略微清醒之際親自所點。”說到這裡言語間頗為不忿:“誰都知道王爺是皇上的哥哥,如若不是十餘年前王爺被奸人陷害,如今這皇位應該是王爺的,皇上怎麼能長幼不分,竟然……”
剛說到這裡向太后在旁打斷道:“福忠,這些話不是你該說的。”話音雖然不大但卻甚有威嚴。
向福忠數十年未出過大錯,可這次是件天大的事情,那皇位誰不希望是自己來做,如若不是自己便希望是自己親近之人,如今向太后雖然也是太后之位,但皇上卻不是自己親生,趙煦整日裡想方設法為他的親母朱德妃提升地位,雖然朱德妃為人謙卑恭順,對高太后和向太后也恭敬有加,但誰都知道一旦高太后大去,那朱德妃必定會被趙煦封為皇太后,那時就算朱德妃依舊禮讓,可向太后這個位子可就難做了,再想到趙雲天小時候被人掠出宮外,向福忠那時還時常哄著他玩耍,一想到這些向福忠便有些憤憤不平,積壓已久的怨氣終於說了出來。
此時見一向慈愛的向太后臉色不太好看,向福忠也趕忙請罪道:“老奴知罪、老奴之罪,還請太后責罰。”
向太后看了看趙雲天,又看了看向福忠,搖了搖頭道:“你也知道哀家的脾氣,這點事又怎會怪罪你,只是這宮中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聽到這裡趙雲天突然笑了,笑得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連向太后也不由停下了要說的話。
看著幾人疑惑的目光,趙雲天嘴角的笑意更是擴大,雖然他聽向福忠說的“一部分”肯定是猜的不全,但他如今的信心卻是從未有過的膨脹,語氣中也流露出一絲霸氣:“向總管不過是心有怨言才如此說,說來說去也是替兒臣著想,母后也不用太責怪他,只是日後向總管再想說這些事情,別說是在皇宮裡,就是說給天下人知道,又未嘗不可呢?”看了看幾人略帶震驚的眼神,趙雲天依舊很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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