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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跑去貴妃的殿中歇息,抱著守株待兔的想法等待西鸞再次登門。哪知西鸞性子野,再也沒來過。皇帝連連寵信貴妃讓後宮其他嬪妃積累下了不少怨氣,被皇后逮了一個小過錯被罰閉門思過。這也罷了,宮中這點小伎倆還不至於讓貴妃傷筋動骨的。問題就出在某日宮廷大宴,皇帝乍然見到不同以往的貴妃又動了色心思,招她侍寢。人沒等來,卻等到了貴妃與陌生男子偷歡地訊息。皇帝一怒之下,持劍入內見人就砍,貴妃娘娘都來不及辯駁就死於劍下,而那陌生男子居然逃脫了。
西鸞很是奇怪:“這事兒沒人能夠為你做主吧?”
貴妃含冤帶怒地瞪了她一眼:“你可知道那陌生男子是誰?”狄雋已經放開了生死薄,沉吟不語。那貴妃接著道:“那男子當夜從天而降,只說是你的徒兒,因為我幫助他完成了夙願,特來謝恩的。”
西鸞怪笑道:“於是謝恩就謝到床榻上去了?”
貴妃臉色尷尬,半響搖頭:“不,他只是靠得極近而已。我沒設防,當時只覺得神志迷迷糊糊,心口倏地疼痛不堪之時,皇上居然闖了進來。我……成了鬼魂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心口已經空無一物,我不是被皇上給刺死的,而是被那男子給活活剝了心呀!”這口氣倒是怨起了西鸞。只是這裡眾鬼怪們都知曉西鸞是沒有徒弟的,更加不會收下什麼男子做徒弟。
狄雋已經發話:“冤死者可安排大戶人家投胎,終身富貴,名望鴻達,算是彌補你這一世的夭壽。”
貴妃驚訝:“我,不能回去了麼?”
判官冷不丁地回答:“剝了心如何回去?換個身子也沒有你原來的榮華富貴了。”一招手,牛頭馬面請了她下去。半路中,貴妃還是忍不住回頭,盯著西鸞:“你一開始就想著要害我,是不是?”
西鸞還沒說話,狄雋已經淡淡地問:“她害你有什麼好處?如若你一定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不過你下一世就成不了皇后,只能投魂尋常人家,做一名尋常女子嫁給五品官宦。你可願意?”判官附和點頭:“也成。沒多久這皇帝的正宮娘娘也要來了,讓她頂上名額就是。你還是回去做貴妃好了。”牛頭馬面領命,貴妃倏地跪下,磕頭道:“小女願意轉世投胎,多些各位仙人明辨是非懲惡揚善。”言畢,已經十分敏捷地去了奈何橋。
西鸞一把跳到書案上,詰笑道:“說說,你們準備如何懲罰我這罪魁禍首,替天行道。”狄雋拉了她下來,摁在寶座上:“你又何必氣了自己,這等宮門女子最善於挑撥離間,到了閻王殿都以為自己掌握了乾坤,能夠翻手雲覆手雨。”西鸞只是笑,目光隱隱,到底看不出是怒還是悅。
狄雋開啟生死薄給眾人閱覽:“這女子的確是有福緣的,只是心思詭秘,這一世之後就折了陽壽落入中等人家做正妻,受盡小妾暗計而纏綿病榻。那殺她的男子,也與西鸞有些瓜葛,應當是你在人間界或者妖界而熟得之人。”生死薄上只會記錄凡人生死的關鍵要事,卻不會仔細寫上是非因果,所以這裡他們也不知道那陌生男子到底是誰。
西鸞更是一頭霧水,沉思不語。
難得來幫忙一次,居然又遇到這等糾葛,誰也沒有預料得到。正巧那頭佰盔與紅線跑了進來,判官就說:“狄雋道長來地府多次,一直未曾全觀。不如讓小閻王帶諸位遊走一番,也增長一些見識。”
佰盔哇哇叫道:“我與道長是情敵,哪有帶他在自家門口遊玩的道理。”
判官笑道:“小閻王不覺得知己知彼才是上策麼?作為情敵,你也要讓道長知曉你的底細才行。再說了,西鸞能夠適應這地獄,道長說不得就沒有這份氣度了。”這話中有話,透露出幾分危險來。
佰盔一經點撥立馬詭笑了起來,一把拖著西鸞朝殿外走去:“不說我還忘記了,上次我與西鸞打賭,誰能夠與她一起在油鍋裡面呆上一個時辰不出來的人,就可以答應對方一個條件,嘿嘿,不知道道長要不要來玩玩。油鍋裡面很溫暖的哦!對了,忘記說七叔的閻王殿也叫肉醬地獄,裡面的酷刑是專門割人肚皮挖人內臟的,那刀子啊說有多鋒利就有多鋒利,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來跟道長的長劍比劃比劃,輸了的人就讓出西鸞如何?”三人漸行漸遠,一直沒吱聲的紅線忍不住回頭對判官豎起讚歎:“世間最毒婦男心!刀山油鍋,是個神仙都會看著發抖,別說只是道士了。你們鬼界有沒有空地啊,我先替道長買一處墳頭。””
判官嘿嘿冷笑:“好說好說,我給你八折。”
貌是情非五回
狄雋曾經不止一次的護送惡鬼來地獄,每次都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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