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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四名美人中會有主戰派的死士,去往七殺國後,會行刺殺國主之舉,以便激怒敵酋,斷絕媾和可能,重燃戰火。”
沈緋櫻道,“不是悅塵。”她換掉了那身累贅的宮裝,穿著尋常妃色女裝,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何以得知?”沈微行饒有興趣問。
沈緋櫻冷笑了笑,“她有情郎,相思了一夜。”
丁閒哇了一聲,“具體怎麼相思的?
沈緋櫻搖搖頭,表示不說。
丁閒撅了撅嘴。“我這位悅炎郡主,就在糾結她們在殿上脫衣服的事哩……也不大像的。剩下兩位呢?”
“早飯時我問過潘勇,說是悅嵐成夜未同他說過一句話,安眠至於天明。”
丁閒嘆道,“這樣豈非很可疑?那,大小姐房裡那個呢?”
“她是真病得不輕,我給她起了一脈,開了張方子,著人去配藥了。”
“可是……”丁閒歪頭想了想,“如果真要掩飾身份,讓人不起疑的話,裝病也不難啊。——對了,裝相思更容易。”
沈緋櫻點頭,“裝開朗亦可。”
沈微行笑笑,“今夜怕要露營。等到下個驛館時我們便輪一下睡。迢迢長路,便以此為趣,打發時間吧。”
下個驛站中丁閒便和那個比沈緋櫻還話少,冷得像塊冰的悅嵐郡主一起呆了一夜。除了早晨起來,丁閒見她以清水洗面時不由得讚了一句,換來美人極其惱怒的眼神之外,別無任何事情發生。
再來,丁閒輪到悅塵房中,才知道沈緋櫻所言的相思是何意——丁閒亦是嚇了一大跳!這麼年輕的女子,竟在午夜以為丁閒入睡之後,取了塊不知道是不是信物的鴛鴦帕出來,塞在兩腿之間,扭曲身體、頻頻摩擦,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還隱約叫著情郎的名字。
第二日丁閒實在忍不住問,這悅塵郡主可真是處女麼?別鬧出個什麼烏龍就大件事了。
沈微行亦對此毫無辦法,趁行軍時悄然去找了某位醜婢女,回來才說,確定都是處子無疑。
丁閒只好安慰自己:有一位熱情似火的美人,或者也是向敵國君王表示誠意的方式之一。
又一夜丁閒輪到睡在悅流房外。沈微行的方子略見成效,她身子好些,但還是止不住咳,丁閒便驚心吊膽,又是疼惜,又有點煩惱地聽她咳了一夜。
等到丁閒再換回悅炎房中的時候,小姑娘簡直開心得不得了,抓住她就說,“丁大哥,我就盼著今次該輪到你保護我啦,果然沒錯。”
“怎麼了,想我?”丁閒半開玩笑。“其他幾位不好麼?”
“陳大人太英俊了,我不敢看他。潘大人太威猛了,我也不敢看他。至於大小姐,”悅炎嘆口氣,“她在外面,我緊張得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也不跟我說什麼。我叫她進來同睡,她也搖頭。”
“她是話少些。”丁閒安慰她,“你們那位悅嵐郡主,不也話很少麼。”
“她呀。”悅炎壓低聲音,“丁大哥莫要告訴旁人。她不理人倒不是天生,而是心中有怨氣哩。”
丁閒眼皮一跳,來了。
“什麼怨氣?”
“她家有兩個八字純陰純吉的女孩,一個是她,一個是她妹妹,兩人相差半歲。但朝廷徵選時,她家裡就把她報了上去,保住了她妹妹,只因為她是庶出,而她妹妹是嫡出。她並非不願為國犧牲,但卻一直放不下對家人的怨懟。”
“原來如此。”丁閒不由自主想起沈府,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我們四個裡面有三個都是庶女,父親從三品官到六品官不等。只有流兒,她是嫡女,父親官居一品,卻也捨得把她獻了出來。”
丁閒暗忖,這些資料,想來沈微行心中早已是清楚的。便再接再厲問些細節,“或者是因為她身體不好,多災多難的緣故吧?”
“是呀。流兒剛染病的時候我們還說起來過,她說可能因為她今年流年帶煞的緣故。我便問了,那今年照會的吉星又是什麼呢?或者可以去吉星廟中相求。流兒怕是一時忘了,說沒有。還是我說的,我們都是八字全吉的命格,若有煞星,必定有吉星照會,才算全吉的。”
“後來她想起來沒有?”
悅炎搖頭,“後來沒幾日便要出發,哪有機會再去進香,也便罷了。”
隔日在路途中合計,悅流的確有最大嫌疑;若悅炎所說是真,很有可能,是她父親為了讓她中選而刻意改了命盤,才獲選入宮;此外,悅嵐既心中有所怨懟,亦有可能為主戰派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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