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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昊看了一眼,那個武校生感受到了林昊的蔑視,雖然他將林昊摔倒並打了一頓,可是他卻發現,在林昊的面前自己顯得十分可笑,甚至是內心的弱小,這感覺讓他十分的不舒服,進而眼珠都有些憤怒的發紅了。
咔嚓!
武校生的一隻腳踩在了林昊的鉛筆盒上,將破舊的鐵皮鉛筆盒踩成了一片,裡面碎裂的筆身都崩了出來。
林昊正要伸手去拿,就看到這一幕,他猛的一抬頭,依舊面無表情,但眼神中的怒意卻鋒利如刀。
怒而面赤者,是謂血勇。怒而面白者,是謂骨勇。怒而不變色者,是謂神勇。林昊怒而不變色,就這麼看著對方。
“怎麼?你不服氣啊!是不是想再讓我打你一頓?”武校生得意於自己成功的挑起了對方的怒火,抱著肩揚著下巴問道。
他不明白,他做了一件多可怕的事情,林昊很少惹事不假,那是因為他很少生氣,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塊木頭,不會生氣。
猛的抱住這個武校生的一條腿,林昊用力的推。這個武校生猝不及防之下,被林昊推了一個趔趄。驚怒之下,一隻手臂抱著林昊的脖子,另一隻手臂一曲,用手肘在林昊的後背上猛搗。
“嘭、嘭、嘭”武校生的手肘搗在林昊的後背上,沉重的如同打夯。
學校大門口的幾百學生看著這一幕,都有些驚呆了,其中林昊的同學誰也沒想到,這個平時沉默的好象不存在一樣的學生,居然這麼倔犟頑強,那臉上堅毅的表情等於嘲笑了所有的人。
林昊推著這個武校生,不停的向前,終於將對方推了一個跟頭。
武校生被摔倒,林昊正好趴在他的身上,一聲不吭的林昊提起拳頭就向下揮去,一拳打的那個驚亂的武校生口鼻流血。
第二章 武途領路行(1)
第二章武途領路行
林昊的父親叫林一平,剛剛四十出頭,可是看著他滿是刀刻一般皺紋的臉,和一頭灰白的頭髮,任誰也不相信他不過剛剛步入中年。
林一平用渾濁的眼神看著林昊,惡狠狠的如同看著仇人,林昊早就習以為常了。
“說!你的衣服呢!”林一平噴著一嘴的酒氣,質問道。
“壞了,撕了。”林昊看著林一平的眼睛,沒有任何表情。
“什麼?!那、那可是新襯衣啊!你個敗家子!”林一平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大吼。說完,他轉身抄起了牆角的墩布,劈頭蓋臉的對著林昊亂打。
林昊一捂頭,蹲在地上不言不動,任由那茶杯口粗的墩布把抽打在自己的身上。
“你這個喪門星!要不是為了生你,你媽能落下病根嗎?能這麼年輕就過世嗎?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該要你!我打死你!”林一平怒火雄雄的喝道,他將妻子的死遷怒於兒子的身上。林一平的眼中充滿了血絲,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紅色。
“新襯衣你居然給撕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兒子?你媽寧肯自己早死,也要生下你,你就是這樣做事的?!”林一平的面色帶著瘋狂,仍然不停的用墩布打著林昊。
對於父親的無理遷怒,林昊沒有一點點的怨懟之心,母親一死,父親就象失去了活著的意義一樣,整天酗酒,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好擺脫現實的痛苦。父親的痛苦,林昊是理解的,他只能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來補償。主動挑起生活的擔子,在父親喝醉酒,打自己出氣的時候,林昊都平靜的默然以對。為了這個家庭的勉強維持,林昊必須選擇堅強。
咔的一聲,墩布折為兩段,有些清醒的林一平呆呆的看著手裡的半截墩布,眼角流出了兩道淚水。
“小霞、小霞,我、我對不起你啊……”林一平看著林昊背上的傷痕,喊著林昊母親的名字,哭了起來。他臉上的皺紋堆積的更加深刻,張大了嘴哭的不能自已,扔掉了半截墩布,緩緩的捂住了臉,躬下身子,猛的又衝進了裡屋。
裡屋傳來酒瓶磕碰的聲音,父親又在喝酒了。
林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背上的疼痛遠不如心中的疼痛,他也想讓父親重新振作起來,可是每一次嘗試換回來的,都是一頓毒打。到現在,林昊對此已經不報希望了,他只有自己揹負所有的責任。
胡亂吃了點東西,找了一件舊背心套上,林昊出門進行每天的工作。
等他回來時,天色早就黑了,父親也已經熟睡。林昊走進裡屋,看到父親那讓人感到痛苦的表情,他感到一陣陣的揪心。他買了新的墩布,也給父親打了些散裝白酒,有時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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