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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讓清兒小姐出來表演,讓大家都知道她回來了,可公子手快給截了,那你出去跳個舞吧。”
浩軒這才明白這圓球原是擊鼓傳花之物,有些尷尬的把球遞給曼頓,說:“我不會。”
曼頓急了,說:“你接了就得出來露一手,大家都等著呢!”
清兒笑道:“我來吧。”
說完她拿出那形如牛角之物,放在唇邊吹起來,霎時,悠揚如夜鶯般的清脆鳴聲從清兒唇邊瀰漫開來。喧鬧的眾人也安靜的聆聽著,浩軒看著清兒優雅的姿態,想起她在張府時的琴聲,心裡萬分疑惑:她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有什麼是她所不會的?有時鎮定自若,似乎天下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有時又柔弱絕望,彷彿承受了世間所有的痛,她如迷的過去,到底還有多少是為人所不知的?
清兒放下唇邊之物,一位鬍子花白的老者顫顫悠悠的拄著柺杖走過來,在他身後,跟著所有的族人。清兒站起身,走到老者身邊,說:“阿公,我回來了!”
老者伸出如枯木般的手,輕輕抓著清兒手臂,老淚縱橫的說:“孩子,阿公和族人們天天都盼著你能回來!”
一位婦女拉著一個年方八九的男孩走到清兒面前,讓兒子跪下說:“達敖,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清兒小姐,快給清兒小姐磕頭!”
清兒忙扶起他,可更多的孩子跪在了清兒面前。清兒扶起他們,愛憐的摸摸他們的腦袋,說:“都長這麼大了……”
正軒浩軒看的一頭霧水,但全族人似乎都突然沉浸在往日悲痛中,二人也不敢打聽。悲痛過後,眾人又歡騰起來,拉著清兒一起圍著篝火跳著。一位婦女抱著一罈酒過來,給正軒浩軒倒上,說:“你們是清兒小姐的朋友吧?到我們族裡,別的沒有,這酒啊,隨便喝!”
曼頓走過來,說:“用碗喝酒不過癮,咱們一人一罈!”他身後帶著另外幾位漢子,每人都抱著一罈酒。正軒浩軒欣賞豪爽之人,於是接過酒罈往嘴裡倒。
剛喝一口,正軒便差點噴出來:“這什麼酒啊?這麼辣這麼苦!”
那幾位漢子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可是我們族裡招待貴客的酒,用野味膽和幾味藥草泡製,比一般的酒烈上好幾倍呢!”
一般這樣的部落都會有自己的風俗習慣,不喝一定會得罪人,正軒浩軒只好痛苦地喝著。正軒本就話多,幾個男人湊在一起喝著烈酒更是止不住話,連浩軒的眼色也看不見了。只消一會兒,他便把從京城一路走來的見聞說了個大概。
曼頓突然問:“哈哈,我們還不知道兩位少俠怎麼稱呼呢!”
“我們都姓朱……”話一出口,正軒便發覺不妙,浩軒此時瞪著自己的眼神更是令他後悔不已。
“你們姓朱?”曼頓的眼神有些可怕,“從京城來?”
話已出口,正軒只好硬著頭皮說:“是……”剛說一個字,曼頓突然抽出腰上的彎刀朝正軒砍去。正軒立即往後退去,浩軒揮劍攔住曼頓的刀,問:“這是什麼意思?”
曼頓怒道:“你們姓朱,又是從京城來,一定和姓朱的朝廷有關係吧?”
浩軒想起清兒所說的話,知道這個部落與朝廷一定有什麼過節,為了避免衝突,正想找個藉口矇混過去,正軒卻喊道:“的確有關係!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恨朝廷,可朝廷裡也不全是貪官汙吏,也有真心為百姓的忠臣!”
一聽說他們的確是朝廷的人,那些原本喝著酒的漢子全都衝了過來,並不再搭腔,只是亮出武器逼著正軒浩軒動手。雖然不打算破壞這慶典,可他們的圍攻令正軒浩軒不得不拔劍護身。烈酒上頭,正軒浩軒都有些頭暈,對手又有十幾個,個個武藝高強,而且他們出招路數有些奇特,像是山裡的猛獸,根本摸不清他們下一招會從哪兒殺過來。
正當兩人有些吃不消之時,清兒不顧刀劍無眼衝進重圍將正軒浩軒護在身後,說:“他們是我的朋友!你們不歡迎我的朋友就是不歡迎我!”
曼頓急道:“清兒小姐,他們是朝廷的人!你怎麼能和這種人交朋友?”
“他們是好人,是值得交的朋友!”
“清兒小姐,你也不會忘記當年朝廷對我們堯衍族的殘忍吧?那樣的朝廷怎麼可能有好人!”
“如果沒有他們我今天也不可能站在這裡,知恩圖報是堯衍族的族訓,雖然我不是堯衍族的後人,可至少我們曾經共患難,我也算是半個堯衍族人,難道你們要我恩將仇報嗎?”清兒有些激動,護著正軒浩軒的手有些發抖,“如果要趕他們走,我也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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