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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忠心,正是你現在最需要的。”
正軒無奈:“現在去哪兒?”
“自古川蜀出才子,當然是去四川會館。”
相隔不到兩條街便是四川會館,未進大門便聽見裡邊熱鬧非凡。原來,眾人正在猜題互考。三人走近人群,自報家門後便無人搭理。清兒冷眼旁觀,裡面確實不乏李太白陳子昂之才,只是覺得這群人過於看重名利,且由於地勢偏遠,鄉鄰情重,恐怕日後會有偏袒之嫌,對於坦蕩率直的正軒而言,未必能駕馭。
出得四川會館,三人行走於人群之中。突然,清兒神色緊張的轉身盯著不遠處,正軒忙問何事。清兒疑惑的搖搖頭,說:“只是感覺不太對。前往京畿會館吧。”
較之其他會館,京畿會館顯得更加大氣威嚴,也許,和趙德是保定府人有關。裡邊的人也是最多的,他們三五成群,或論書文,或談天地。正軒融入眾舉子,用心挑選自己的臣子,而浩軒則倚在門口,冷眼旁觀。
清兒見一位青衣書生獨自坐在一旁,神色泰然。清兒走進他,問道:“公子為何獨坐?”
那人不抬眼,只道:“聖賢書是用來指引世人,而不是賣弄文才。”
清兒笑道:“以文會友乃是文人特權,難道公子不願多結君子之交?”
那人這才抬頭看了清兒一眼,眼神睿智而有力,答:“君子之交須得有君子!”
“難道你的這些鄉友裡沒有公子認為的君子?”
那人搖搖頭,“多是庸俗不堪之輩,阿夷諂媚之徒。”
“公子如此清高,不會孤獨麼?”
“哈哈,有我在,姚兄怎會孤獨?”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一襲白衣出現在清兒面前:“在下劉繁,不知姑娘芳名?”
清兒忍不住打量眼前人,與青衣書生截然不同,這位白衣書生性情開朗,言行得體,但眼神過於掩飾倒顯得有些世故,“有幸與二位相識,姓名並不重要。”
劉繁笑道:“定是姚兄冷落姑娘了,我這位姚兄雖說有些孤傲,他可是我們保定府有名的大才子啊……”
“劉繁,”姚承傑瞪他一眼:“少在這胡說,昨日給你那些文章還未讀完,一大清早就出去閒逛……”
“知道啦,姚大才子,馬上回去拜讀行了吧?”
清兒笑道:“原來二位是保定府人士,你們可是吏部趙尚書的同鄉啊!”
姚承傑突然站起身,冷冷道:“原來姑娘也是庸俗之人!”說罷拂袖而去。
劉繁打圓場道:“姑娘不要見怪,姚兄最不喜別人提這事……”
清兒依舊笑著,此人不依附權勢,嫉惡如仇,又一個張軼,一定要重用!而劉繁,雖說有些圓滑,但能與姚承傑這樣的人成為朋友,一定也錯不了,況且官場中難免需要這樣能言之人聯絡各方,此次絕非虛行!
出門幾步,清兒突然又一次回頭,道:“我總感覺身後有雙眼睛盯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正軒浩軒仔細尋找,未發現可疑之人,只好繼續前行。剛走幾步,浩軒忽然迅速移身,揪住一個人,低聲冷冷問:“為什麼跟蹤我們?”
清兒正軒走過去,卻見一位年約花甲的老者,眉須花白,飄於眼前,一副仙風道骨模樣,舉著一張牌,上書“不知天,不知地,卻知人”,原來是個算命先生。清兒仔細看他,雖說被浩軒擰著衣領,但他不慌不亂,神色自若,而那眼神,犀利而令人敬畏,彷佛能看穿一切。這眼神,如此熟悉,到底,是誰?
“年輕人,遇事可先開口,後動手,我這把老骨頭別給我弄散架了!”老者眼神忽然變得柔緩起來,浩軒放開手,老者輕撫長鬚,道:“三位氣質非凡,可否容老朽算上一卦?”
正軒浩軒向來不信這套,正軒掏出一錠銀子,不耐煩道:“別再跟著我們這銀子就歸你了。”
“呵呵呵,”老者爽朗大笑道:“公子心善,只是,老朽算卦不收銀,只為指點迷津。”
正軒也笑道:“老人家,我們現在可是有的放矢,何來迷津?引起別人的好奇不正是算卦人的必用之招麼?你是不是還想說我們是有緣人?”
老者笑答:“公子不信緣分?”
正軒搖頭。
“那公子可曾想過,若無緣,公子和這二位如何能相遇相知?”
“這……”正軒遲疑片刻,道:“我們是兄妹。”
“呵呵呵,”老者撫須笑曰:“親兄妹尚有親疏之分,何況非親兄妹?”
“你這麼肯定我們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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