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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心裡一驚,但還是強裝鎮定道:“管家說笑了,我們是來給老夫人祝壽的。”
“是嗎?”張申邪邪的笑著,“你跟我來。”
清兒只好跟著他走,結果卻進了一座無人別院。清兒心想張申一定是知道了,想逃跑卻被張申抓住了手臂。清兒被他抓疼了手,喊道:“你要幹什麼,老夫人還等著我給她彈琴呢,你放手!”
他冷笑道:“給我一人彈就行了!”然後強行把清兒拉進了屋子,又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很快他們就會來抄家了,我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你。”
清兒看著張申眼中的憤怒,知道此刻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只能期盼著正軒浩軒能快點趕過來。果然,張申一邊把清兒推到床上,一邊撲上來吼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們後悔和老子作對!”
清兒掙扎著,可柔弱的她怎敵一個瘋狂的男人。當張申撕開清兒衣裙,看見清兒左肩的那一霎那,他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你……你是……”
第十八章 才女之痛
按照清兒事先的安排,浩軒和正軒找到一位鎖匠,打製了三把鑰匙,趕到城東小宅。連恆故意在門口鬧事,引得看宅人出門詢問,正軒浩軒趁機進入院子,開啟密室,進去檢視。裡面擺放著十幾口大箱子,開啟看,裡面全是金銀珠寶,一個小小的鹽商,哪兒來這麼多收藏?裡邊案上放著幾本賬本,原來,這麼多年,張敬仁都是買進廉價粗糙的私鹽,用滾石碾細,再以官鹽的價格賣往各府,從中謀取暴利。可在對外的賬本上,卻寫得是買進官鹽再賣出,獲利甚微,所交稅銀自然微少,而這次他與管家又策劃貨銀被劫,本想借機向官府伸冤,免去稅銀,沒想到卻碰上了清兒。
正軒浩軒偷出賬本,鎖好密室,往張敬仁的鹽坊趕去。也不知清兒她們是否順利回去了,浩軒忽然想道,但他沒時間去確認,因為僅在開封府,張敬仁的鹽坊便有七家,他們必須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所有賬本。剛走不遠,文竹便出現了,她命手下人分為三路,分別幫忙正軒浩軒與連恆到各坊偷取賬本。
看見文竹,浩軒便以為清兒也順利離開張府了。那幾位女子演技高強,到了鹽坊對夥計們擠眉弄眼,騷首弄姿,故意裝作買鹽,引開伙計的注意,浩軒等趁機取出賬本。一直忙到申時,所有賬本到手。三人進了衙門,將所有賬本放在開封府伊麵前。查過賬本以後,開封府伊便命人前往張府召張敬仁與張申對質。
張敬仁故作冤屈狀,說:“大人,草民貨銀被劫,您不派人早日破案,卻相信這幾本偽造的賬本,草民冤哪!”
連恆氣憤道:“你為了逃稅銀嫁禍五梅義盟,冤什麼!”
張申故意驚訝道:“我們連五梅義盟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嫁禍他們呢?是夥計們親眼看見劫匪臉上蒙著繡有金梅的頭巾,怎麼是嫁禍呢?你們是什麼人,我們無冤無仇你憑什麼血口噴人?難道你們是五梅反賊為了洗脫罪名故意冤枉我家老爺?”
連恆被張申一連串的問話氣的憋了半天,才說:“有位姑娘盤問過那些夥計,說受害人身中迷香,五梅之人絕不用如此卑劣手段;行劫之人並不曾問他們姓名來路,這本應是五梅動手之前的必經手續;而且裝有貨銀的大箱子在山上草叢中留下的痕跡未及山腰便從另一邊下山去了。那姑娘還打聽到你們把一箱東西運至城東一處小宅,要是你們敢,我們可以到小宅檢視!”
張敬仁腦門冒汗,拿眼看張申。張申估計他們能拿到賬本一定是偷了鑰匙,可鑰匙還掛在張敬仁腰間,猛然想起白天聽琴時飄渺不知所在的感覺,懷疑那彈琴的姑娘就是壞他好事之人。
張敬仁見張申沉默不語,心想無路可走了,於是突然跪下道:“大人,這都是張申乾的,與我無關啊,我也是被他矇蔽的,大人,這都是張申的錯……”
張申冷笑一聲,道:“我的命是老爺救的,為老爺頂罪也心甘情願,不過,我不能就此作罷!”說完,張申跑出衙門。眾人以為他要逃跑,於是衙役們立刻追了出去。
將事情交由開封府伊處理後,正軒浩軒回到“玉落凡塵”,見著文竹,正軒與她同時問道:“清兒呢?”
浩軒心裡猛的驚了一下。
正軒忙問:“清兒不是與你一起從張府出來嗎?”
文竹也緊張的說:“張家老太太把清兒留下了,我以為她出來後會去找你們……”
浩軒想起張申最後說的話,心裡忽然很不安,飛快的衝出門去。正軒和文竹也緊跟在後面。心裡越來越忐忑,浩軒一路撞翻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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