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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
名劍一笑,“這裡是法制社會,真人版的繪影圖形瞬息發到一切機場,你我插翅難飛。”
“我說,”笑三少小心翼翼,“若能自由選擇,你寧願留在此地,還是回去當年?”
“回去。”名劍斬釘截鐵。
“回去的話,你能放下引蝗災入倭寇境內的內疚感麼?”
“我能——他們又未滅種滅族,今時今日,還不是一樣趾高氣昂?”
笑三少一把從身後抱住名劍,“來六百年後走一圈,你的性格真是輕鬆很多。我一直擔心隨著武功恢復,你心事越來越重,我可要怎麼哄?”
“心中有了牽念,自然要好好求生。”名劍微笑。
“咦,說的是我?”笑三少忍不住情動,伸手探入名劍懷中。
“軍艦上處處有攝像頭,不許造次。”名劍把他手打走。
“怕什麼?情之所至,□□自由。”笑三少一寸一寸觸撫名劍肌膚,直到碰見那枚潤滑膏的項鍊。
“咦,你帶著這個?”
名劍抓住他手。
手心裡密密酥麻。
笑三少閉目,感受那字型。
“正擰潤滑。反擰炸彈。”
笑三少一驚。
卻忽然腳步一空,自己已經被名劍輕輕推倒在大床上。
“說得好,情之所至,□□自由。”
名劍凝視笑三少的眼眸。
“翻身。該你嘗試下奢侈品的滋味了——”
(5)
溫柔而小動靜的纏綿。
男人和男人的情愛,多數時間相對直接。
名劍收手,帶著幾分喘息躺下去。
畢竟武功未完全復原,比不上笑三少體力過剩地繼續在名劍身上摸索來摸索去。
“不鬧了……乖,開電視看。”名劍摸摸笑三少的頭髮。
這是一種只有自己經歷了才會明白的感受。
無論什麼樣性格的人,在肌膚相親的愛慾物件面前,好像總會下意識地一會把自己當成孩子,一會把對方當成孩子。
對父母,對朋友,對妻妾都不會流露的做作情態,對著眼前的人,偏偏就是自然而然,絲毫也沒有什麼顧忌。
笑三少含糊地應了一聲,找遙控器,對著按鈕研究了片刻,才按了下去。
名劍輕輕笑。“還是不會認英文?”
“誰說得,”笑三少發狠地拍了他一下,“讀紐約時報完全無問題——遙控器是日文的。”
“很疼啊。”名劍輕撫被笑三少拍紅的大腿。“紐約時報?是說紐約時報四個字?The New York Times?”
“找死!”笑三少重手把名劍拖過來,“敢看不起我,小心家法伺候!”
——三年前。
上一刻,開啟天星大陣,想要偷換日月節氣,使天降大雪,殺滅兩地蝗災。
下一刻,忽然地動天搖。那種感覺,並非實際——卻是從實際中抽離。
腳下所踩地方,忽然成為此生最大的迷陣。
笑三少唯一反應,是向名劍所在的方位縱身。
卻見,名劍回頭,亦向他而來。
觸到對方手指時心剎那間放下平地。
縱然下地獄走一遭,又有什麼可怕?
沒料到眼前的不是地獄,是廿一世紀的黑夜街頭。
兩個人手牽手,在月亮下面的街道上走了片刻,觀察了一下路上寥寥幾輛一閃即逝的汽車,路邊完全不搭理他們的乞丐,以及燈光明亮到難以想象的玻璃櫥窗,然後轉個彎,在靜僻無人的小街停下來商量對策。
——總之確定了這是人域。
而且招牌上仍是漢字。
所以對策便是,笑三少撬開了路邊的報亭,把時報日報時尚雜誌等等全部偷了一份出來。
兩人換了條街,努力在路燈下面全部看完。
亂七八糟的訊息,成為對這個時代最初步的瞭解。
然後三少研究了下男性雜誌和報刊新聞中,成年男性的基本衣著,再看看名劍和自己身上衣物,毅然撬了家小店,順了兩套運動衣一個運動包出來。
——原本想劫路邊的商場。但習武之人生性警敏,那照著人的攝像頭,笑三少雖不知是何物,但亦察覺到被人監視之感,才沒有造次。
天亮以後,第一件事是剪頭髮——心情複雜。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概念,在現代人眼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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