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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說要救你,你急著離去作甚?”名劍並不追他,只是淡淡問。
“奇怪,笑三少雖是喪家之犬,卻還不是名劍山莊的階下囚吧?難道不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名劍望著他背影,竟淡淡道,“好走不送。”
薛紅葉長嘆口氣。“那,我也告辭了。”
顧綵衣美目內晶光閃閃,嘴唇顫動,想要說什麼,卻又終說不出來。
“蝶舞,帶綵衣回去休息。”名劍轉身,背對眾人,語聲中聽不出一絲情緒起伏。
(7)
笑三少哼著歌,筆直往名劍山莊大門走去。
兩側兩百名白衣劍衛,都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他。
身後薛紅葉追上來。
“三少留步。”
笑三少一留步,就被薛紅葉抓住了手腕。
再然後,笑三少就眼前一黑。
笑三少再度醒來時,已在名劍山莊的客房。
柔軟的被褥,身邊還有一個柔軟的身體。
笑三少下意識地將那肉體攬入懷中。
忽然想想不對,仔細看,竟不是自己的任何一名情人或是妻妾,而是熟睡正酣的顧綵衣。
“綵衣姑娘。”
他輕輕喚。
顧綵衣竟是顫了一顫,然後慵懶地睜眼。看清楚了笑三少,又低頭看看自己,面上飛起紅雲。
“三少。”
兩個字,字甜如水。
“是你服侍我睡在這裡?”三少摩挲她光滑臉頰。
“昨夜三少起了噩夢,抓住婢子的手不放哩。”
笑三少微笑起來,將玲瓏軀體攏入懷中。“定是美夢才對……你家主人不是說麼……等等。”
他霍然記起一切。
默查身體,卻已經毫無窒礙,餘毒全消。
那便是說——
“你家主人呢?名劍呢?他在哪裡?”
顧綵衣美眸中閃起惶惑。“主人在休息。”
“他……沒事?”
顧綵衣搖頭,咬住下唇。“他有事沒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笑三少略放下心來。
至少,名劍還活著。
屋外一聲尖銳的哨響。
笑三少回頭,見綵衣已經披上了她美麗的綵衣。
“有事發生。三少是客,在此稍候,綵衣去去就來。”
笑三少目送綵衣離去,然後並不耽擱,穿回衣裳,便避過屋外劍衛眼目,上了房梁。
山莊中人訓練有素,集結不亂。
大廳中被迎入的,乃是一名太監。
當年刀劍笑欲要一爭武林霸主之位,但橫刀竟忽然退出,掛職神刀營營主。笑三少對此頗為不齒。
但名劍山莊,卻亦是敕封之所在,要養活千餘口人,還要供給名劍貂裘錦衣、纖塵不染,怎可能沒點黑道白道的手段?
“抱歉,家主偶染風寒,無法親來。”
綵衣主掌大局,冷對宦官。
宦官卻也不惱,便對著綵衣和一眾侍從之人宣了旨令,大義為,神刀於日前遇害,雖可大略斷定為笑三少所為,但當日多人親見神刀名劍同行,需要名劍在三日內赴京城,配合調查。
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從此地赴京城,用最快的馬,亦要七日。
三日抵達,除非日夜兼程,外加用上輕功。
燕敦煌之事十分隱秘,並無他人知曉。現今對外公佈的狀態,還是名劍重傷,延請薛紅葉調治。
如此條件,簡直是公然刁難。
就算名劍無恙,以全盛狀態應旨,單身孤騎離開名劍山莊北上,又如何保證,迎接的不是一張天羅地網?
笑三少胸中怒氣攀升。
卻見綵衣不動聲色接了旨,取賞金送走太監之後,立即反應麻利,吩咐劍衛做事。
“尾隨那個閹人。”她冷冷吩咐,“待到晚間歇宿,便悄悄剁了他。能拖一日便算一日。千萬不可露了行藏。”
笑三少心中誇了一個好字。
攀下大廳,笑三少憑著記憶,往那日名劍療傷的那間玉室摸去。
名劍山莊卻如迷宮一般,摸著摸著,摸錯了路,只見眼前是幾排一模一樣的小院,裝飾與外界隔開,卻又靜雅風致,想來是內妾的居所。
笑三少不想做這種猥瑣之事,但顯然妾侍居處距離名劍自己所居之處,不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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