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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傷,他也不想知曉,但轉念一想,抓住對方便等同於知曉誰是那打亂主人計劃之人,就憑這點,他就應該把對方帶回去等著主人處置。
悄無聲息的走到對方的身後,一個手刀劈過去,把對方劈暈,直接扛於肩膀之上,朝著望雲閣疾行而去。
當避開所有的暗衛回到望雲閣內時,卻不見一人,而主人的房間卻燈火通明,心中一喜,如此說來,主人安全的回來了,便扛著這黑衣女子朝著那房間飛去。
“主人。”
當青骨到達房間內,便看到這外室的桌旁絕他們都坐在那,眉頭緊鎖,青骨也顧不上那些,直接把手中的女子朝這地上一扔,對著暗自沉思的白虎說道:
“這女人應該是擊殺牡丹之人,先想辦法保住她的命,等主人處置。”
“女人?”
白虎只是看了眼那地上之人,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思去醫治任何人,現在他的心思全部在裡面躺著的那人身上,連帶著司馬長風看也未看那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之人,一副愁苦的模樣。
“嗯,怎麼了?”
青骨不解這白虎為何這樣一問,對方的確是女人,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長風,這冷清秋就交給你了,除了主人,我不會治任何女人。”
這話不假,可以說他醫治之女人中也唯有輕瑤一人,其他人是死是活,都和他沒關係,況且現在主人還昏迷不醒,他才沒那個心情去治一些毫不相干之人,知曉對方的身份,便也知曉了是冷家派的人,那人死的活的又對他們沒多大用處。
“冷清秋?”
青骨因為一心牽掛著輕瑤,哪裡曾看過這地上躺著的女人一眼,如今經這白虎一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才看向被他如同扔布袋一樣扔在地上的女子,那張滿是鮮血的臉上依稀能辨認出對方的長相,的確同那白虎所言般那躺在地上的不正是在那拍賣行內所見到過的那冷家小姐。若是當時這青骨清楚對方的身份,恐怕也不會把對方帶回來,讓對方自生自滅去。
“去,讓我救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你太看不起我了,小姐都沒有醒,讓我救她,我才不救。”
司馬長風只是看了眼那地上的女子,便把目光調向那室內,眉宇間滿是憂慮。此時躺在地上昏迷著的冷清秋絲毫不知自己被眾人如同踢皮球般的踢來踢去,毫不憐香惜玉,只差沒有為了省去麻煩,再給她一刀。
“什麼?你說什麼?主人昏迷?”
青骨一聽這司馬長風一說,一個閃身一雙手直接上前抓住這長風的衣襟,雙目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咬牙切齒的詢問著,身上毫不掩飾的煞氣讓身處一旁的百里笑眉頭微微一皺,好陰狠的氣息。
“青骨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小姐都回來有半個時辰,回來的時候已處於昏迷中,不過聽那人說沒有什麼大礙,你別擔心。”白虎見青骨那眼底的自責,安慰的解釋道。
此時的白虎比起之前要鎮定多了,天知道當一個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那一身的血跡皆是來源於懷中所抱之人時,他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人用劍很刺了一般的疼,也終於明白了當日青骨親眼所見主人身死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那蒼白無色的臉,讓他差點以為又將永遠的失去主人,直到那個男人把主人放在床上,說了句‘她沒死’他的心才稍微好過了些。而今,主人受傷,恐怕最自責的當屬眼前的他了。
“誰?”
青骨沒有理會自己帶回來那半死不活的人,丟下這樣一個字便如同一陣風般朝著這內室行去,除非親眼見到主人安然無恙,否則他怎麼也能安心。
一走近內室,便看到坐在一旁的那金髮金眸的男子,對方同樣皺著眉盯著床上看去,至於小火,此時人已經完全趴在這床沿,一手握著這輕瑤的手,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躺著的輕瑤。而娃娃,此時正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坐在被褥上。
房間裡很安靜,青骨的到來並沒有打擾到小火和娃娃。青骨挪動了下嘴唇,半響才從嘴裡吐出想問的話:
“主人她什麼時候會醒來?”
凌天抬頭看著眼前的青骨,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話,而是問了句毫不相關的話:“在她身邊很辛苦吧?”
眼前的這男人,每次他出現,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在這女人的附近守護著,應該是她的暗衛,這樣守著一個如此不安分不顧忌自己性命的女人,應該很累才是。
“不。”
青骨搖了搖頭,很簡潔的回答著對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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