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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索賠和再次選擇承包商的問題,就此停工了一段時間,後來再次接手這個專案的總負責人……”李舒拿手機給他們看,“是他。”
“秦翊?”付然說,“廣安橋的工程專案停了兩年,再次啟動的時候居然是秦翊來負責?他總不會無端端跑去修橋吧,秦始皇難道在河裡一定埋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阮歆很想當然,“單單是他的存在都已經是個很不得了的秘密了,何況他想幹嘛還得偷偷著來?”
“去看看唄。”安綾對此不以為意,“瞎猜能猜出什麼鬼來。”
從巷口出去是一個名為琳琅迴廊的景區入口,平時排隊買票都得排個半小時,現在倒還是一樣,橫七豎八的一堆屍體把人行道佔得連落腳的空隙都沒有。
李舒猜想,“前面就是電視臺,應該這群人在發現前面出現襲擊以後慌了神,人踩人地爭相往外跑,結果沒想到正迎面撞了秦翊派過來的部隊,讓他給屠殺了。”
“阮歆……”付然指著其中的一個屍體對她說,“是她。”
阮歆起先還沒注意,走近了發現倒在人行道的女屍略有些眼熟,她伸手把女屍汙濁的長髮撩起來——是之前的女記者,左胸有一片血汙。
付然惋惜,“她不可能跟秦翊起衝突,估計是被流彈打中了。”
“走吧。”阮歆神色黯淡地走過,搖頭嘆息,“非要說出什麼道理來的話,這就是命……”
她不禁想起了艾琳說過的一句話,這世上大半的人都不能自由選擇他們的人生,只有她,唯獨她。而她終於想清楚了一件事,她改變了自己人生的悲劇,卻在無意中,將與完全無關的其他人一一推進了悲劇之中。這個責任,她必須擔起來。
如果這世上真有神,那麼這就是神的公平之處,總有人要承擔苦難。
之後的路程都走的很順利,一路上都沒碰上任何衝突。可到達廣安河岸的時候卻周圍都不見有任何警戒,反而讓他們心虛了,“城裡鬧得這麼兇,這裡沒重兵把守?不科學啊……”
“有什麼不科學的,誰能想到秦始皇會呆在河裡?”付然探頭向河面張望,“我先下去看看,半小時之內一定上來,你們自己小心點。”
“歇菜吧,你一隻貓,不給淹死就不錯了。”阮歆縱身躍進水裡,招呼著岸上的三個人,“下來,要去一起去,呆在河岸上太暴露目標了。”
廣安河這一流域的水深接近三米,河水汙染程度偏高,能見度有限,四個人也不知道自己搜尋的目標是什麼,只好在河裡亂竄。阮歆一直在回想自己施咒時看見的畫面,她清楚的記得河底有什麼類似於金屬門把一樣的東西,可要在一條河裡找出這種東西來,難度實在太大。
安綾示意四個人分散尋找,但付然對此不同意,河裡是秦始皇的地盤,必須小心謹慎。
李舒揮手衝他們示意,阮歆首先到達他面前,見他將手指向下,她忙低頭,見河底的沙石中突兀的存在著一個類似於閥門一樣的東西。
她回頭看向付然,付然趕到時先是上下觀察了一下,繼而用雙手將閥門一點點向右擰,就在這一刻,響起了一陣咔噠咔噠的聲響,她就知道準沒錯了,立刻幫起付然從左側把閥門向上推!
在閥門轉到底部的時候,付然狠狠一拉,沙石中有什麼轟然被拽起,阮歆都沒能探頭權衡一下是否安全就被水裡強行地帶進了閘門下的空間裡。待她反應來時,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寬闊的管道,能容兩三個人透過的寬度。
付然和安綾、李舒也緊跟在她後面,且付然未免讓河水倒灌下來,特意蓋上了閘門。阮歆知道自己肺裡的氧氣已經撐不到她原路返回到水面,於是索性從管道里前進,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越是前進,管道里的河水反倒越少,不過七八米的距離,她們已經不再被水流包圍。
付然一聲臥槽,“河水從管道的縫隙重新入河,秦始皇簡直是土木工程畢業的,成天琢磨修什麼建什麼,不過不得不說,在河裡搞個大型實驗室這種橋段我只在科幻電影裡見過。”
“我可不覺著這是什麼實驗室,秦始皇有任何目的都可以用非科學手段達成,他和妖怪可沒啥區別……”阮歆爬出管道的盡頭,見前頭只有一扇雪白的大門,門把手與她在施咒過程中看見的金屬把手一模一樣。她轉動把手,將大門將裡一拉——啞然失言。
腳下是青磚鋪就的道路,一直通向一片郁郁青青的草地,三五個孩童拿著足球在草地上嬉戲,有個個頭略高的男孩似乎是重心不穩摔了一跤,坐在地上立刻哭了起來,立刻就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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