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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不要走神,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帶了點慾望的聲音裡有點點笑意,然後,巧月只覺得自己還有些冷的身子變得熱了起來,隨著她嘴唇所到之處,他的身子就會慢慢的升騰起一股熱力,似乎能將他燒化。
他迷濛著雙眼跟隨著趴伏在自己身上輕咬慢舔著身子各處的女子,這個在自己身上創造著一個又一個驚濤駭浪的女人將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呢,他的心中竟泛出一絲甜膩。
他用雙手環住她的身子,聲音中帶了些嬌喘:“雪,呃……教……教我……”
正是動情之時,薛樓雪在他的頸邊低低地笑了,嘴唇輕輕地覆在他的唇上,舌頭在他的口中翻攪著,逗引著他的小舌隨著自己慢舞。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教他熟悉她的身體,教他識情懂愛,在他又一次驚歎過後,她溫柔的帶他進入了自己的天地,慢慢地引領著他攀越一個個喜悅的高峰,今晚,她將他從青澀的男孩變成了年輕的少夫。
作者有話要說:這似乎好像是我第一次寫肉肉寫的這麼詳細,自己也不記得了(笑),不太會寫,大家就湊合著看吧。
(*^__^*)
樓雪攬月 14
夜很長,跑,他不停地跑,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也一定要繼續跑下去,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他才有機會對她說那句他一直埋在心底深處的話-…
“我做了這麼多,只為有資格站在你身邊。”
一群舉著火把,腰間還掛著各式寶劍的人追到絕風嶺上時,只來及看到那男子決絕跳下懸崖的身影。
不知誰輕輕嘆息了一聲,如此絕色卻也只能殞身於此,一群追趕的人知道跳下懸崖的人再無生還的可能後,便慢慢散去,懸崖邊只剩下一個衣帶飄飛,長髮散亂的青衣女子還不肯離去,她痴痴的望著懸崖下的怒濤,似乎想就這樣地老天荒。
--君兒,你真的如此恨我嗎?
﹡﹡﹡﹡﹡﹡﹡﹡﹡不知道雞已經叫了多少次,花家,現在要叫薛家小院的煙囪裡卻還沒有如往日般升起白煙,可見主人還沒有起床。
女人動了動,伸手遮住照進床帳內的陽光,想要坐起身時,卻發現左半邊身子被什麼重物壓著,她側過頭看去,卻只看到烏黑的髮絲披散了她一肩,怔忪了半晌,她才勾出一個帶著傻氣的笑容,與她極為俊俏的外表極不相符,她昨天成親了,她把那個小呆瓜娶回來了,嘴角忍不住越勾越大,差點將一張不算大的嘴笑咧到耳後。
腿間輕輕地磨蹭,瞬間讓她僵住了身子,收掉臉上的笑,差點她就開始磨牙,這個小東西竟然連睡著了也不忘要折磨她。
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她還是□上湧,但想著他是初夜,還是沒敢太過放縱自己。
她拉開他們身上蓋的大紅喜被,嚥了下口水,屏住身體內亂竄的火苗,輕輕拉開他纏在自己腿上的修長大腿,又將他繞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也慢慢的拉開,輕手輕腳地把人放回褥子上。
她的眼睛卻離不開他,別看他瘦,但也已經是個成年男子了,他身上的各處長的都恰到好處,讓她昨晚差點欲罷不能,還好多年的冷靜沒讓她太過放縱自己,否則,現在他的身上就不止胸口肩頭有點點紅痕了。
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她坐在床頭看了半晌,他披散著發的樣子真的很美,不是那種驚心動魄的美,卻有一種能夠安定人心的寧靜之美,他微微勾起的唇及那眉宇間的祥和讓她不由自主的俯低身子,在他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深深呼吸一口,薛樓雪還是抵住心中突然衝出的慾望,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她不由地嗤笑起自己的定力來,看來在他面前就甭提什麼定力好的事,趕緊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還是出去燒熱水要緊。
在薛樓雪出去不久後,床上的巧月也悠然轉醒,他伸出手想要抓自己平時放在床裡的衣服,卻抓了個空,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首先衝進眼裡的是一片大紅,他低低呻吟了一聲:“唔--”
想要坐起的動作讓他的身子痠痛得很,尤其是腰就像那次扛了幾十斤魚回來時那麼疼,還有為什麼他覺得腰以下怪怪的?難道他要死了嗎?想著想著他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害怕的慢慢掀起被子往自己身下看去,卻發現自己下身有血跡,嚇得他捻著被子的手一抖,被子又落回了自己身上。
他躺在被子裡愣愣地看著床頂出神,半晌他才記起自己和薛樓雪成親了,可是,他就要死了,他……他還沒等到娘回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