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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真正完美隱藏了真性子的神罷。亞西羅耶與艾理斯,一樣是站在頂點的男人,所揹負的東西都是相同的沉重,所要為此犧牲收斂自我的也亦是同樣得多。
只是,當其中一位跨出了第一步,這種危險的平衡天平便傾倒了。王者的尊嚴,王者的渴望,一剎那崩潰了。她該憤怒不滿艾理斯的風度不及亞西羅耶麼?
不,恐怕永遠不能,雖然她已經對他的言行表示徹底的絕望。
菲迪雅苦澀地望著佛蘭斯忽然摟過佩塞洱並將她抓入懷中搞怪得逞的笑容,而佩塞洱則是一臉無奈卻任他妄為的縱容。如果當初她選擇的不是亞西羅耶……
“艾理斯,你恨亞西羅耶我理解,只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您之後到底有沒有後悔過?當初那刺偏的一劍……”
只是這喃喃自語,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回答她。
第34章 潛伏暗濤的王都(一)
世上有了光明,又何需黑暗?
可光與暗原本就相輔相成著。
……
為何要給予這世界兩個王者?
但是世人承認的神主只有你。
……
是在嘲笑站在光明頂端的我麼?
既然給予我這至高無上的權利,
為何又要賜予對方顛覆的力量?
……
“所以說,光王殿下,這時候不能猶豫,您必須拿出光神之劍,剷除背叛您信任的人,而這唯一的威脅一旦消失,您永遠都將是屹立不搖、力壓群雄的光王,眾神之神。”
“我們回來了!”興奮的佛蘭斯毫不客氣地推開家中大門,一個金色的光影乎地竄入他懷中,佛蘭斯被撞得踉蹌了幾步,然後定眼一看,笑呵呵地將他抱了起來,“薩弗啊,你那麼想念我啊?榮幸榮幸。”
榮幸個頭!薩弗扁扁嘴,一時也懶得鬧,東張西望地透過那綠毛尋找著什麼,然後忽然神經兮兮的緊張問道:“奧羅德大叔呢?”
被他這麼一問,回來的人頓時想起此時跟走前比確實少了一個人。佩塞洱和貝爾瑞蒂知道他的去處,所以也沒有吱聲問他是否需要等奧羅德回來。
班尼迪克則恍然又沒好氣地看向佛蘭斯,這個傢伙應該不至於遺棄同伴吧?八成又藏了什麼事情不讓人知道。
果真只見佛蘭斯笑意更濃,放下薩弗後颳了下他的鼻子,神神秘秘道:“暫時麼,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過,他總會回來的吧,要是就這麼一命嗚呼了,實在太對不起‘地獄呼喚者’這個稱呼啊!”
“哇!佛蘭斯大哥,你這個說法實在讓人心惶惶啊!”薩弗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雖然奧羅德大叔有時候嘮叨得讓人心煩,但是吵吵鬧鬧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要真有個什麼不測,第一個要痛哭的準是自己!
“我也沒有辦法啊!”佛蘭斯滿是無奈地聳聳肩,“他畢竟在深淵麼。”
深淵?!薩弗目瞪口呆,嘴巴大張著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
聞聲而從樓上走下的幾個人自也是聽到了他的話,艾蓮更是忍不住驚叫:“你們去了深淵?”
佛蘭斯拋了個眼色給貝爾瑞蒂,還是讓她解釋比較好,省得艾蓮對他的演講挑三揀四。
然後抓住準備跟著一起就座的班尼迪克,狡詐地笑道:“該知道的你也一個不落,廢話不聽第二遍啦,還是速速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莫名,佛蘭斯真是說變就變,說他思維轉得快呢,還是說他善變更好。
一彈手指,這次也沒有刁難好奇寶寶們的意思:“會一會弗裡德的城主大人嘍!”
經過這麼一番大騷動,除非艾理斯眼花耳聾重病在床了,否則以他的個性,近期一定會出其不意地出現在眾人面前,當然,他絕對不可能是和他們來敘舊的;所以在新月十二街,或者說在整個弗裡德被鬧個天翻地覆之前,還是跟頂上頭頭彙報一下,也好讓他老人家做好心理準備,省得突發心臟病,讓弗裡德就此失去個好城主。
是的,即使是生死爭鬥,他也不大算殃及無辜,如何減少傷害才是本質。所以,即使是為了城民,這次也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好佩塞洱!
不過在此之前……
“我先去房間換一身行頭,要是這樣子去見威廉伯爵,非被搜刮提高我們的房租不可!”
“威廉伯爵,我不遠萬里,不辭辛勞地來你這兒報告了!”人未進聲先到,本是蹙眉的秘書,在見到放肆的來者後嚇得手捧著的一疊資料頓時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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