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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意很厲害是不是,咱有龜盾符,怕你不成,下次打敗景陽師兄,咱親個夠,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不小心親了一回,至於嘛,你心裡不爽,咱還不爽呢,啥滋味都沒嚐到,就被追殺了整整一夜,不划算,下次非得嘗夠滋味了,再被追殺也值。
洛奈何沒有找到蘇樂。
蘇樂不在明月峰,他山上山下找了大半天,誰也沒有見過蘇樂,似乎從他第一天閉關起,蘇樂就接了個什麼任務,離開了羅浮劍門,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
「可惡啊,師兄怎麼在這個時候離開了。」
洛奈何抓著一把野草生悶氣,他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如果沒有蘇樂,他要怎麼修煉,這三年來,都是蘇樂督促著他修煉,給他丹藥,逼他練劍,難得他終於肯主動修煉了,蘇師兄卻不見了。
蘇師兄是不是覺得,他肯主動修煉了,就再也不天天追著他跑,逼他修煉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洛奈何突然有點喘不過氣來,他很討厭這種感覺,好像被拋棄了,就像那一年,羅浮劍門的人從他出生的那個小村子把他帶到山上來一樣,他不想修仙,只想種田,可是父母卻不願意讓他留下,他們寧願家裡出一個可以成為仙人的兒子,也不要家裡多一個能送他們終老的孝順兒子。
臨走的那一刻,洛奈何覺得自己被父母拋棄了,那時他也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師兄,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討厭你了……」
洛奈何氣呼呼地衝著天空呼喊,一滴水不偏不倚地掉在了他的口中,一股腥味兒。
「啊,呸呸呸……什麼味兒?」
吐了幾口口水,洛奈何才發現原來下雨了,不過,這雨怎麼帶著股腥味兒?疑惑了半晌,他的臉色突然變了,伸出手接住幾滴雨水,仔細一看,這雨水竟然是紅色的,殷紅如血。
「血雨!」
洛奈何有點嚇著了,天上怎麼會下血雨?他抬起頭,只看到滿天血雨如絲,籠罩了整個羅浮劍門。一股不祥地預感籠罩了心頭,他不知所措地扭頭就往回跑,一邊跑到蘇樂住的屋子前,才猛然想起,一直被他視為倚靠的師兄,不在了。
「血雨!」
「血雨!」
「血雨!」
幾乎所有的羅浮弟子都被突如其來的血雨驚動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發呆。要出大事了,這是每個人縈繞在心頭的想法。
「所有羅浮弟子,前往昭陽臺集合,所有羅浮弟子,前往昭陽臺集合……」
洪亮的聲音,從掌教殿中響起,瞬間傳遍了羅浮十三峰。彷佛找到了主心骨,所有羅浮弟子,會飛的飛,不會飛的拔腿就跑,紛紛往昭陽臺奔去。
對洛奈何來說,昭陽臺從來就是一個可瞻仰而不可近褻的地方,因為昭陽臺上,供的全是羅浮劍門歷代掌門、長老及貢獻突出的弟子們的法相。
什麼叫法相?
就是死後屍體塗上金粉,用水晶棺材裝著,看上去栩栩如生。
用最簡單、最明瞭的話的來講,昭陽臺其實就是一個露天大墳場,像洛奈何這種經常冒出點賊心賊膽、還很廢物的傢伙來說,最見不得的就是這些先輩們的法相,他怕靠得太近會有哪個先輩忍不住死而復活從水晶棺材裡跳出來一把將他掐死。
可是掌教已經下令了,心裡再不情願,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磨磨蹭蹭地上了昭陽臺,好在三代弟子身分低微,只能排在第一代、二代弟子的後面,離那些栩栩如生的法相不遠也不近,保持安全距離。洛奈何還特地挑了個可以隨時拔腿就跑的地方站定,然後才有閒心四打量。
羅浮弟子數以十萬計,但是留在羅浮劍門內的,除了幾千內門弟子之外,外門弟子的數量是極少的,滿打滿算不足兩萬人,就算這樣,等所有弟子都趕到昭陽臺時,也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這時候天上的血雨已經停止,陽光照射在地面上,乾乾的,沒有一絲泥濘,似乎之前那一場血雨,只是所有人的錯覺。
掌教與諸長老坐在高臺上,彼此交頭接耳,許久之後,才有一位長老站出來,道:「即日起,所有羅浮弟子強制執行巡山任務,由三名內門弟子帶領十名外門弟子為一組,巡山三日可休息五日。」
沒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血雨進行任何安撫人心的解釋,只下達了一個強制性的巡山任務,羅浮弟子們面面相覷,見掌教與諸長老離去,只得懷著一肚子疑惑,紛紛散去。
「奈何師兄,你說天上下血雨,到底是怎麼回事?」
谷一一跟在洛奈何的屁股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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