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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見到他安然無恙時釋然雀躍?如果不愛。怎會在每個受傷痛苦時第一個想到他?如果不愛。怎會這樣義無反顧跟他來了西記?
只是他什麼時候住進了我的心裡?是南海為我擋了一刀以後麼?還是在中吳宮裡相伴的那些歲月?或者更遠以前?
我想知道,也想確定,他對我,也是愛麼?
月色太美,惹人沉醉,我想的太多了。
徐憶尹又推我,我回過神,不解:“怎麼啦?”他手裡拿著一根白玉簪,向我道:“剛才不小心從頭上打了下來,你幫我帶上吧。”
我笑:“俯首過來。”他當真把頭伸過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佩戴簪子的,就按照我自己的理解給他帶好。他問我:“你為什麼總是隻帶這支金釵?”他指了指我的頭。
我摸了摸頭,好像是有支金簪來著,聽平兒說,好像是韓子嫣母親的遺物,以前平兒幫我梳頭時每次都給我帶上。我討厭帶得滿頭都是,搞得跟賣頭飾的似的,總是不想帶任何頭飾,平兒說若真不想帶,別的可以不帶,這支必須帶著。所以頭上總是隻有這一支。
我胡扯:“沒錢買!”
徐憶尹笑:“別在我跟前哭窮,說的這麼可憐兮兮的,你那點小心眼我還不知道麼?就是想敲我竹竿!告訴你,我是不會心軟的。”
我笑:“你想送我我也是不會收的。”這是實話,我是絕對不帶的,一來是我不想帶,二來我還真不會帶。
徐憶尹笑,獨自喝酒。直到晚宴結束,我都沒敢再往高臺上看,怕平白給自己添堵。()
第045節首次告白
晚上入住安排院子時,芳信公主非常熱情邀請我和她住一起。我立馬婉言謝絕,開玩笑,跟你住?回頭你不整死我!雖然只有一天的相處,我已經成確定我們將來肯定是情敵了。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而我的第六感更準。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還有共處一室,這不是明擺著把矛盾白炙化麼?我暫時不想樹敵太多,我這不怎麼靈光的腦子,若樹敵太多,吃虧的只能是我。
安逸王笑著向她:“芳信怎麼這麼不懂人情?人家王妃肯定是要和上官殿下住在一處的。”
芳信公主不滿地嘟囔:“什麼王妃?他們還沒有明媒正娶呢。”
啥?原來他們知道啊?是誰嘴巴這麼長?我估計安逸王肯定是認為像上官博亦這樣的年輕人,需求旺盛,少不了帶個女人在身邊以解不時之需。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為了讓我和上官博亦都由面子,故意說我是上官博亦的王妃。安逸王都這樣說了,下面的人更是不敢多言什麼了。
我一時感到面紅耳赤,我成什麼人啦?
上官博亦正好這時走近,一臉慍色,眼神都冷了,向芳信公主:“公主有所不知,在我們東盛,定了親就算明媒正娶了。”
安逸王馬上出來打圓場:“上官殿下勿怪,芳信從小沒了孃親,都是跟著我這個哥哥常年東奔西走,粗魯無知,是本王失了教養,該罰,該罰!”
上官博亦臉色並沒有緩過來,但還算是給安逸王臉了,口氣冷冷的:“是王爺多慮了,小王並沒有怪罪公主的意思,只是告訴公主一個事實,韓姑娘是小王明媒定下的妻子。”
胡說八道,我都退了!但是我還是挺高興的,因為我看到那個芳信臉都紫了!
安逸王賠笑著拉一臉不情願的芳信公主離開。他們前腳剛走,上官博亦臉就落下來,吼我:“你是死人麼?平日裡伶牙俐齒、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的,今天人家欺負上頭了,你卻一言不發,任由欺負!”
我不解:“你說那個芳信公主啊?她沒有欺負我啊。她說地是事實啊!”
上官博亦更怒:“你再說一遍!”
他哪裡是氣我被人欺負了喲。他就是在氣我沒有去爭辯那句“沒有明媒正娶”。我忙陪著笑討好他:“我是不在乎。我根本不屑去跟她爭辯!我人都跟來了。還在乎她說麼?她就是過過乾癮而已。她說她地。咱們過咱們地。”
我知道句話會起作用地。果然。上官博亦神色緩過來。眉梢展開。一下子擁我入懷:“你能這麼想就好!別聽別人地閒言碎語。”又問我。“我這一路上都忙著排兵佈陣。冷待了你。你生氣了麼?”
我笑:“你當我是什麼人啊?我有那麼不識大體麼?你們男兒應該以事業為重。先國後家。那種只會圍著自己妻兒打轉地男人我才瞧不起呢。”
“妻兒”他輕輕咀嚼這句話。“你現在願意做我地妻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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