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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哀怨:“她常常當著我皇兄的面,說我端莊寧秀,可是皇兄一走,她就逼我學彈箏,學女紅,還要背女經,烈女傳等等,我不幹,她就威脅我說讓皇兄把我送到祠堂去陪母后唸經。她還教唆我皇兄令太傅每天給航兒佈置功課,還出主意,讓皇兄每個月考察一個航兒的功課。你們說,她多壞?航兒說以後當權了就把她送到大理寺去!”說完她自己先寒顫了一下。
我和徐憶相失笑,原來這樣就是“心如蛇蠍”,這樣就該送往大理寺。我覺得按她這標準,大理寺早人滿為患了。我們新時代的那些人民教師死十次都不足惜。()
第020節揮淚相送
中途休息,大家席地而坐,吃著乾糧聊著天。只要徐憶相一發言,吳主蘇喬斯就會看著她,滿眼的欣賞和愛慕。我竊笑。
上官雲裳可能是不習慣長途奔波,勞累了,也可能是不想見到我們,沒有下車來和我們一起,這讓我覺得空氣都是新鮮的。
大哥失落:“再過幾天就到長江邊了,大哥只能送你到那裡了,你自己以後要多留一個心眼,凡事多和徐小姐商量,切莫魯莽行事。一個人遠在他鄉,沒有人可以為你撐腰了。”
我淚光點點:“嫣兒記住了,大哥放心。”
徐憶相笑:“韓大哥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子嫣的,你回去請老夫人、夫人放心。”
大哥讚許地點點頭。
蘇喬伊過來湊熱鬧:“大哥哥你放心,我也會照顧子嫣姐姐的。”說完她還不忘拍拍胸脯。
眾人笑。
徐憶尹特不厚道,嚇她:“你怎麼保護啊?要是過江時有水怪來捉你姐姐,你怎麼辦?”
小姑娘嚇得哇哇叫。
我瞪他:“一個人大男人,欺負一個弱質女流,可有意思?羞不羞?”
蘇喬伊找到依靠。衝徐憶尹作鬼臉。刮鼻子羞他:“羞不羞?羞不羞?”
徐憶尹氣得哭笑不得:“她哪裡是弱質女流哦!”
眾人樂。
徐憶尹逞人不注意。偷偷問我:“你這一去就是一年。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我得意:“你會想我麼?”
他故作正經:“當然!”
我滿意:“那今天半夜帶我私奔吧?從此浪跡天涯,泛舟江湖,如何?”
他喜:“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學他的口氣:“當然!”
他樂:“行,我們入夜時分就走,回頭再通知相兒一聲。”
我更樂:“成!回頭再等著替你爹和我爹收屍!”
他臉故作一沉:“感情你逗我玩呢?”
我小人得志:“你不也常逗我玩麼?今天算你還我的!”
過一會他又湊過來小聲道:“小心那個吳主,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笑:“你確定你的判斷不帶個人嫉妒因素吧?”
他氣:“你當我是那種人?”
不是當,是你根本就是那種人!
我賠笑:“謝謝關心,沒事的!我和你待在一起都不怕,還能便宜了他!”
他幾乎要暴跳起來:“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感激地笑笑:“真的很謝謝你,我會注意的!不過你這話最應該跟你自己親妹子說,你沒發現吳主看他眼珠子都不會動麼?”
他驚:“真的麼?”
我好笑:“為什麼不是真的?你自己家的妹子國色天香,氣質如蘭,文采卓越,高貴典雅,是個正常男人都會看上她,你驚訝什麼啊?”
“可是她和長皇子有婚約啊!”他擔憂地說。
我冷笑:“是她自己定的了?只不過是你們家的權術之道罷了!”
入夜時分,我們紮營休息,徐憶相被徐憶尹叫到一邊,應該是說這件事去了。
徐憶相回來,我看她臉色還好,就壯著膽子打聽:“你哥哥叫你幹嘛?”
她淡笑:“沒有什麼,無非是囑咐一些路上小心,到那邊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
我笑:“應該還有囑咐你別忘了自己是長皇子未過門的妻子吧?”
她苦笑:“生在我們這樣的家庭,就避免不了這些,想逃都逃不過。愛情是我們的一種奢望,將來嫁誰都不是自己能說了算了,所以對我來說,都一樣。”她看向我,“我很羨慕你,你父親,你哥哥們是真心疼你,是實心實意為你的幸福考慮,沒有當你是一顆政治棋子。”
我得意:“他們也得敢才行,我後臺很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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