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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算,咱老爺子那是什麼身份,能用這麼好的紅木嘛?”
小包在一旁譏笑小球:“罵得對!罵得好!陳掌櫃能有這麼大手筆麼?你沒瞧見,這裡還有一隻狗當壓鏢的頭頭呢。”
話說,這陳青口也真的是犯賤,你說外頭風聲這麼緊,他還非帶著小包和姚慶,有事沒事就往縣城跑。每次去當然都喬裝改扮,讓餘寡婦給化妝易容。別人闖關卡,腦袋別在褲腰上,行事小心之上更小心。這陳掌櫃還真不把門口那些守兵放在眼裡,每日裡進了出,出了進,比走孃家都勤快,一來二去,與守城的那些兵卒也混得很熟。沒事的時候,還想著法子去蹭人家的飯吃。
今天也不例外,一大早,他就帶著人去溜達了。小包煩透了他這一套,上街吧也不讓人買東西,東看西走也沒個正經事情,連口飽飯都沒得吃,巡街的衙役都比他們舒坦。包姑娘上了幾回當,頂不樂意去,賴在被窩裡頭不肯出來。陳青口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男人,抓了只粉嫩粉嫩的沒睜眼小耗子在她腦袋上吱哇亂叫,嚇得小包乖乖就範。姚慶好脾氣,陳掌櫃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沒半句怨言。每天小包受了陳青口的氣,就只能欺負姚慶這個老實人。她挺喜歡逗他玩的,反正他就是好,怎麼都不惱。
這眼看都晌午了,仨人還沒吃飯呢,小包實在走不動,賭氣坐在地上:“不走了,不走了!瓷公雞我告訴你,要走你自己走!咱好不容易養肥了一點,都叫你給走沒了!”
姚慶也說:“不如找個地方歇歇?”
陳青口好精神,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累,用極端鄙視的眼神掃了姚慶和小包,搖頭道:“哎,見不得你們這樣的,哎!好吧,陪著你們歇。”
小包指酒樓:“去吃點東西。我有錢!”
陳青口一把拽了她回來:“知道你在宋府搜刮了不少銀子,可有錢也不能亂花!”他不由分說,把小包挪了一個地方,街邊露天的涼茶館,頂上有幾根茅草遮著,下面有張瘸腿的桌子,和四條坐白了的舊板凳。陳清口將小包姑娘按下,招呼老闆:“大碗茶,白饅頭。既然今天咱這位姑娘請客,那就多加碟鹹菜。”
小包覺得很丟人,但是丟人也沒有辦法,陳掌櫃有的是辦法整她。饅頭鹹菜就饅頭鹹菜唄,總比沒有吃強。姚慶笑著陪座,三個人總算能停下來休息片刻。
賣涼茶的老頭還挺麻利,客人屁股剛坐穩,這邊饅頭鹹菜就上來了。別看這茶鋪子簡陋,碗碟刷得挺乾淨的。仨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
前頭大路上來了一群人,瞧著是白花花的喪葬的隊伍,披麻戴孝,哀炮震震。走在前頭的家眷抱著牌位,哭得十分傷心,更有人不停地撒著紙錢。後面有四個腳伕扛著一口實紅木的大棺材。晌午就遇到出殯的也算晦氣,路上鄉親見了紛紛繞道走的。
要說這家出殯,唯一與眾不同的是,這棺材上,端坐一隻大黃狗,像是守魂的忠兵。
陳青口邊喝水,邊看熱鬧,三個人倒也沒有挪地方。
這棺材隊哭哭嚎嚎緩慢地向西邊出城,已經過了陳青口他們這口子,再往西挪了一個街。
忽地巨響,陳青口本能地挺直了身軀。三人急奔過去往響聲處察看,前頭的喪葬隊伍整個兒沒了。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在大路中間挖了一個機關,估摸著下面鐵定是一個很大的坑。十幾號人連帶棺材,居然都掉了下去,街上剩下的也就是些紙錢片片。此時此刻,路已經恢復了原貌,如果您沒有經歷前面天地突變的一瞬,一定不會相信這裡曾有過十幾個人和一口棺材,一條狗!
陳青口不讓小包和姚慶靠前,自己小心翼翼地敲打著地面。機關已經鎖上了,現在十匹馬車站在上面也不會有任何異樣。陳掌櫃笑了笑,向後招呼小包和姚慶。
說:“走走走!閻王老爺把人找回去了,咱還是快走!”
小包姑娘好奇啊,包打聽遇上稀奇事,挪不開步。整個兒身子趴在地上,連幾隻螞蟻都看仔細了。還是瞧不出什麼名堂。
陳青口一拍大腿,將趴在地上的小包,倒提了起來,包姑娘吃了一嘴的灰,罵罵咧咧被倆人抬走。
第二十九章 和尚女人和狗
小陳掌櫃退至一無人之處,翻身閃入一戶人家的院牆。不用他多言,姚慶很配合地將小包引入陳家的布店,囑咐包姑娘少安毋躁。
瓷公雞心裡七上八下,大白天在道上打劫,這設陷阱的人有什麼目的,還要有多大膽量。人都說多事之秋,用在此處再恰當不過。
翻牆過院,陳青口試探性地挨家挨戶地去找,他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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