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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半個身子,腳趾如鉤,一下子就把那石子兒夾了起來,甭看他用的腳,這腳上好似長了眼,比手都靈便,腳趾之間微微一錯開,石頭落下,他腳上赫然多了張字條。他也不用手去拿,曲起膝蓋把字條舉到臉前。
小清風拉了拉絕色公子的衣袖:“公子,他這樣能看清字麼?”
絕色公子沉吟片刻自語道:“陳兄真乃奇人也!”
小球盤腿坐在桌上,好似觀音打坐之勢:“別扯了,什麼奇人,公子爺我跟你倆交個底,咱也不是啥外人我甩幾句私房話。我們掌櫃的那功夫忒不行,那就是水仙不開花,裝大瓣蒜!小孩子喝燒灑,夠嗆!烏龜墊床腳,硬撐!”
“待著待著待著!!”瓷公雞瞪眼:“這一套一套的,什麼跟什麼呢,小屁娃娃嘴上沒毛,我看你才是癩蝦蟆跳水井——整一個不懂。”
“你咋知道你們掌櫃的功夫不行?”小清風眼珠子睜得像顆桂圓,甭提有多亮堂。
“嗯!你還不信這個邪是不是,上一次小余寡婦和貓姑娘為了只茶雞蛋兩個人大打出手,寡婦那劍吹毛斷髮,貓姑娘雙劍如風,那可是唰唰唰——”小球手舞足蹈,連比劃帶動作,搖得八仙桌嘎吱嘎吱直響。
“然後呢?”清風不耐煩地要聽結果。
“然後嘛我家掌櫃的吃飽了撐的,捋袖子去瞎管閒事。你瞧他那把破扇子比筷子長不了一寸,哪能是那長劍的對手。結果兩位姑奶奶撒撒手拍拍屁股就走,可憐掌櫃的在床上足躺了半個月。”
這回連清風都尥蹶子:“什麼嘛!”
陳青口充耳不聞地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撅著屁股,揉著眼睛從床上起身。
絕色公子忙打探:“陳兄,不知那字條上可有訊息?”
“有是有,只不過——”瓷公雞頓了頓。
“只不過如何?”絕色公子往前湊了湊。
“只不過飢腸轆轆,實在是無心謀劃。”陳掌櫃半展開扇骨,嘻皮涎臉地摸了摸鼻子。
“又餓?”清風就快暈死過去,也不知道這主僕的肚囊是什麼做的,比得上如來佛組的大手掌,怎麼裝都裝不滿。
門外一陣大亂,春嫂上氣不接下氣地奪門而入,腳上的繡花紅鞋跑丟了一隻:“掌櫃的,不好。。。不好啦。。殺過來了!!”
“春嫂,你說誰殺過來了?”陳青口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未等春嫂再開口,門外已然殺氣騰騰,一陣陣的涼風滲得陳青口直打哆嗦。貓姑娘一馬當先,率先衝了進來。咔嚓一劍,砍斷了木門。
陳青口眼前一黑,這門可值大價錢了,萬香樓的門都是請了鎮上最好的姚木匠給做的,老姚頭過了年就七十七了,早早封山收手不做活了,要不是陳青口託了七大姑八大姨拐彎抹角給說情,老姚頭這張冷屁股多燙的臉都貼不上去。這位姑娘可好,一下子就揭去了半扇,老姚頭最恨人糟蹋他的手藝,這要廢多少唾沫才能再求來扇門。
貓姑娘不管不顧:“陳青口、瓷公雞,你給我滾出來!”
陳掌櫃吸吸鼻子,琢磨著這滾要怎麼滾法,雙手撐地比了比,大頭衝下問:“這麼滾,貓姑娘看可稱心?”
貓姑娘杏眼圓睜:“你少要胡攪蠻纏,我且問你,小紅樓裡的屍體是怎回事?你莫要打哈哈,我已查明你們先我一步進了去!”
瓷公雞高舉雙臂喊冤:“光天化日晴空朗朗,展青天在上,小人陳青口絕無干過作奸犯科的苟且之事啊。。。”
貓姑娘用劍指陳青口的鼻子跺腳:“誰說你犯案了?這夥強人囂張得緊,本姑娘追了他們一路。始終晚了一步,我來問你,餘寡婦可有訊息?”
“姑娘這話奇了,您是官府中的紅人,這擒賊的事兒,怎麼問起我們這些良家百姓。”陳青口不緊不慢地打量破了的門。
“呸!你算哪門子良家百姓!”
小球多嘴:“不是良家百姓,難道是良家婦女?”
賤賊外傳——搶親——4
瓷公雞一腳將小破孩子擋在一旁:“去去去,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擦擦汗接著說:“回姑娘,您瞧瞧,我們四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那良家婦女也沒差別。這擒賊捉寇的苦差事,還得勞煩姑娘您多擔待。你看我這也不是吃飯的店兒。春嫂,我說春嫂啊!還不快去給展姑娘準備口粗茶淡飯,姑娘吃了好趕路!”
清風青著一張小臉冷眼旁觀,這瓷公雞還真是勢利胚子,敢情他自個兒一文不花,淨吃別人的。末了遇上了衙門口的人,就啥都好招待。可貓姑娘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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