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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忘記了今天還沒過,沒過就還是黴事兒迭出的一天。有人根本不用敲,直接把窗戶給拍飛了。
陳青口打了一個激靈,本能地找了一個離視窗最遠的位置。
來人半坐窗臺:“身手不錯!”
陳青口定睛一看,這不是早上帶走展茹和展絮的黑衣美少年麼?
“茹兒方才來過?可說了什麼?”黑衣少年趾高氣揚地質問。
陳青口盯著窗框看。
“我問你話呢!傻了還是啞了?”
陳青口還是看著窗框。
黑衣少年上前一步揪住陳青口的脖領:“我問你,茹兒剛才說了什麼?”
陳青口看看窗框看看自己的衣服露出擔憂的神色。
黑衣少年抬手便要打,陳青口一招金蟬脫殼,活生生從他手裡脫了出來。
少年冷笑:“別跟我這兒裝聾賣傻。茹兒是我的人,你想都別想。”
陳青口也笑,他睡得好好的覺,偏生有人愛上門來攪合。不給點厲害看看,這小子怕是要騎到腦袋上拉屎拉尿。
少年惱,話不投機,半句也多,哧稜稜拔出佩劍,三面兩稜玄鐵鑄造,寒光一閃,逼陳青口的面門。
陳青口就算再能忍畢竟也是血性的漢子。
一伸手將扇子端在手裡。
兩個人嫌屋裡地方小,反正視窗也敞著,嗖嗖上房,在屋頂上比劃開了。
古話說得好,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
黑衣少年劍走險招,一式投石問路點陳青口的心窩,並把自己的下盤整個兒袒露出來,陳青口不著急進攻,只是格開他的劍。他化虛招為實招點陳青口的軟肋。陳青口一個轉身就又躲了過去。
陳青口的功夫綿軟,過了十幾招,黑衣少年連他的衣服邊都沒碰到,更看不出他師承何門。乾脆,使出展家獨門絕學,八八六十四路掃堂腿。劍招中夾雜了腿上的功夫。
他的掃堂腿可比展絮的高明不少。毒辣無比。
這要是踹上,不死也殘。這人可一點都沒留好手,陳青口的火氣一點點往上升。
餘寡婦的酒不知什麼時候喝到房頂上來了,小風一吹,小酒一喝,還有人給表演舞劍。她今晚可算是賺到了。
看到這裡,餘寡婦替陳青口著急:“這你都忍,還不把小王八羔子給做了!”
她站著說話果然不腰疼。有這樣的嗎?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說風涼話。
陳青口把心一橫反守為攻,平平無奇的兩招,猴子撈月,掏對方胸口。黑衣少年趕忙招架,這招是空的,才一眨眼,陳青口已經來到他身後,童子拜佛掃他的腿骨。少年知道不妙,但他的速度要跟上陳青口,還差著十萬八千里。重心不穩,噔噔噔,往前跌了七八步,從房頂上栽了下來,幸好功底還紮實,沒有摔著。就地一挺身剛好能站住。
餘寡婦笑:“好身手,站得好!”
少年哪受過這般侮辱,高低已分,本不該戀戰。陳青口也已經給他留足了面子,無奈他從出生到現在,眼睛從來長在頭頂上,目空一切,對於陳青口這樣的碌碌之輩;七個不服八個不忿。方才吃了這麼大的虧,拼個死也要討回來。
穩了穩氣息,黑衣公子就又蹦上房來。
餘寡婦還真好心,給他指點迷津:“依奴家看,小哥你也別打了,為了一個女人犯不著。你看我長得也不錯,要不咱倆湊合湊合?”
黑衣公子臉都紫了:“呸!不要臉的賤人!”
餘寡婦這次還較真了,吩咐陳青口:“掌櫃的,你太心慈,姑且閃在一邊。奴家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陳青口樂得看熱鬧。乖乖退出圈外。
別看這小哥長得不賴,出手也虎虎生威。到了餘寡婦這裡,簡直成了麵疙瘩。
餘寡婦說:“天這麼熱,你穿那麼多做甚?”
一撂手,黑衣少年的武生巾就到了她手裡。一頭黑髮只用青色絲帶綁著。
少年臉都青了,擺劍急攻。
餘寡婦不慌不忙,三招過後,笑得銷魂:“這東西也不要了!”
然後黑衣少年的青絲帶應聲落地。黑髮散落肩頭。
他啊呀一聲,怒不可支。眼都紅了。
陳青口摸摸鼻子,今夜寡婦要開葷戒,耍人玩哩。
又過了兩招,餘寡婦指尖勾住少年的腰帶,說一聲:“你過來。”
“我不過去”
“過來!”
“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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