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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停下。
傻子在肚子上搭了塊毯子就呼著了。
餘寡婦和陳青口在車上搶一床新褥子。
陳青口理直氣壯:“這本來就是我的!”
餘寡婦奸笑:“陳掌櫃忘了收過我五千兩了麼?”
陳青口狡辯:“收銀子的時候,可沒說要附送被子”
餘寡婦出殺手鐧:“要麼把被子褥子給我,要麼你來跟奴家睡。”
陳青口老老實實鑽進了小球的被窩。
閉眼之前他安慰自己,好男不跟女鬥,算了,這次就算了。
* * *
小包很容易驚醒,天還未亮,車上人人都睡得很香,清風的頭枕在傻子的腿上。陳青口的枕頭壓住小球的手。絕色公子睡覺的時候還說胡話。餘媚娘被子枕頭連頭髮都是整整齊齊的。
小包忽然覺得,跟著這些人挺不錯,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那就好了。然後她翻了一下身。把被子拉到頭上,心滿意足地閤眼。
只是她沒有瞧見,陳青口的鼻子可一直沒歇著。
* * *
天光大亮,除了陳青口一個人還在呼呼大睡,其餘人都醒了。餘寡婦使喚傻子把車趕到一個客棧,給了些銀子讓小二送上熱呼呼的手巾擦臉。絕色公子當然很樂意,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一天不換套衣衫身上就是不得勁。
小包小球清風傻子四人,漱口洗臉之後,眼巴巴圍著桌臺等早飯。
餘寡婦要慢很多,一個人在樓上磨磨蹭蹭,估摸著塗脂抹粉這些。
小球笑話:“女人就是麻煩!”
小包不服氣:“說誰呢?”
小球將了她一句:“我說的是女人,不是丐幫的女娃。”
清風擺出和事老的臉面:“一人少說一句不行嗎?”
小球和小包異口同聲:“你閉嘴!”
陳青口在第一籠包子上桌的時候,恰恰好湊了進來。
小球直擠兌他:“掌櫃的,漱口洗臉了沒有?”
陳青口點頭,也不多說話。
然後抓起肉包子就吃。
就在他們消滅完第四籠包子的當口。
樓上下來一個人,前人發明冤家路窄這一個詞兒果然不是蓋的。
這不是昨天那個御貓姑娘麼,背了包袱和雙劍瞧樣子是要離開。
陳青口沒打眼瞧她,只顧自己喝粥吃包子。小球他們對了一下眼色也就裝作沒看見。
傻子是真沒瞧見,他手笨,搶東西搶不過別人。正在想對策。
姑娘看他們吃得歡,也喚來小二,指名點姓說要吃一樣的東西。
可她一個人一籠,怎麼吃都沒有邊上的歡實味道。才吃下一個就沒了胃口。
陳青口厚臉皮討上去問:“貓姑娘吃完了?這剩下的可否便宜了我們。陳某人這裡有一大家子要養。”
姑娘冷臉:“不給!餵狗也不給。還有,你家姑娘我有名有姓,不是什麼貓姑娘。”
陳青口碰了一鼻子灰也不覺得晦氣,坐下來繼續吃他的。
沒人理她,那姑娘也覺得無趣,嘟囔著小嘴賭氣:“小二哥,把這些個剩東西拿出去餵狗!”
小二黑著一張臉叫板:“朱門酒肉臭啊。。。哩個啷”
姑娘臉一漲,低著頭出去。
小球的肚子吃到跟個球沒有兩樣,才停口。小包和陳青口也漲得不行。
傻子還能吃,但被陳青口窮兇極惡地嚇唬了回去。
餘寡婦和絕色公子另叫了一些吃的,在邊上一桌。
吃飽喝足帶夠了乾糧和被褥,這些人才又起程。
第六章 江湖四絕
自從有了傻大個,陳青口從車伕一越升格成閒人。
小包繼續發光發熱,發揮她包打聽的特質。給大家講御貓和盜聖的故事。
她的故事說得很玄,是江湖上流傳下來的版本。
“二十年前御貓和盜聖一戰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餘寡婦剛才買了一些梨,招呼傻大個把車先停停,一同來吃果子。
傻子對這故事也很有興趣:“貓和。。耗子?很厲害?”
小包自豪地點頭:“我們丐幫的長老可是親眼瞧見的。”
餘寡婦削了一塊梨遞到絕色公子的嘴邊,滿不在乎地問小包:“你們長老說什麼?”
絕色公子一低頭用手接了過去。
“我們長老說,盜聖這個名號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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