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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雲中鶴全身就是一哆嗦,身體便如同被定住一般,想跑卻使不出力道來。
一個矮小的身影出現在雲中鶴不遠處,一身黑衣,遮了臉,看不清面貌。帶著戲謔的聲音說道,“跑啊,這裡不是還有幾名手下呢嗎?怎麼不跑了?”
雲中鶴的聲音有些顫抖,“前……前輩,我……我……我無心冒犯,還請前輩贖……贖罪。”
雲中鶴怕極了眼前的人,當日在國都親眼看到總部的高手慘死在這人手下,往日的高手就像是豆腐做的,沒有一合之將。無數的人中招之後倒在地上哀號。聽著那些慘叫聲即使是“四大惡人”的自己也沒有這樣的手段。
惡人更需惡人磨!
遇到比自己更可怕的人,他也知道害怕!並且比一般的人更恐懼。
本來從軍營到國都是要三天的時間的。雲中鶴到了國都之後,並沒有去辦案,而是帶著一種高手威風凜凜的去了國都的花月樓,想起自己抓的女子來,心中就禁不住癢癢。
在路上暈倒了幾個一身黑袍的人,雖然身體這在黑袍之下看不見長得是什麼樣子,但是聲音卻是好聽的緊,雲中鶴便去看人家的容貌,哪知那幾個女子武功頗為不弱。在街上打鬥了起來。
不一會便來了這位矮個子高手,自己在人家手下連三招也走不過,平時自以為天下第一,就連老大也稱讚的輕功更是算不得什麼。
眼見自己不是對手,帶來的一眾高手自然上前幫忙,之間那人在腰間一扶,雙手連揮,便有一半的高手倒在地上,哀號不已,想是被暗器所傷。
對手武功厲害,遠非自己可比,輕功也高出自己,暗器更是神鬼莫測。雲中鶴哪裡還敢動手,飛身上了一匹快馬,打馬便跑。
豈料那高手竟然緊追不放,自己是佔據的先機,又有快馬相助,才得以逃走,否則怕是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
一路上不停的奔跑,終於快馬累死,已經逃出了很遠,雲中鶴仍是不敢停留,運氣輕功在山路上疾馳,衣衫也被樹枝刮破。弄得好不狼狽。
黑衣人道,“姥姥我平生最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這樣的事情我是見一次管一次。”黑衣人卻也不忙著對雲中鶴下手,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你可知道我見到這樣的男人會怎麼處置?”
雲中鶴道,“前輩高人心思,晚輩哪裡能知道。大膽猜想必是重重責罰,讓其不敢再犯!”
黑衣人大笑道,“責罰,再犯?這樣的豬狗不如的畜生留著還有什麼用,殺了是便宜他了,姥姥要讓他受盡人間的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中鶴畢竟是一位高手,被人指著鼻子罵是畜生,怎能不生氣,可形式比人強,此時也不敢表現出來。
黑衣人接著說道,“本來你欺負我手下的使俾也沒什麼,大不了讓姥姥責罰便是,可是你這一逃跑,姥姥追了幾百裡,卻是看姥姥年邁,沒有力氣追你不成?”
雲中鶴心想,我連你的臉也沒有看見,誰知道你老不老,姥姥也是你自己說的。不跑?那不是被你殺了,我哪有那麼傻啊!可是嘴上卻也不敢說出來,“前輩教訓的是,晚輩卻是錯了。”
聽雲中鶴認錯,黑衣人“恩”了一聲,語氣緩和下來。道“你還不錯,知道自己做錯了。”若是熟悉這人的人在這裡,必會知道她越是和顏悅色的和你說話,你就越危險。但云中鶴絕對不在此列。
雲中鶴道,“請前輩開恩,晚輩必悔過。”
黑衣人抬著頭,望著晚晴躲著的地方,晚晴心理緊張的要命,卻不敢移動分毫。能讓雲中鶴這樣的高手怕成這樣,想必是一位高人。
黑衣人輕聲道,“不錯!不錯!不錯!”
雲中鶴雖然不解為什麼黑衣人說什麼,想必是放過了自己,忙施禮道,“謝前輩寬宏!謝前輩寬宏!”
黑衣人渾然沒有理會雲中鶴的說話,只見手一揮,兩道寒光閃過。雲中鶴的眼力只能看到一閃而逝,那幾個士兵只看見黑衣人一揮手,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晚晴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黑衣人,見他衣袖一揮,知道不好,卻躲閃不及。因為根本就沒有看到人家傳送的是什麼暗器。
晚晴直覺眼前人影一閃,一個人影已經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此人一身白衣,不用看正面也知道是誰。因為太熟悉了。正是慕容楚。
慕容楚接下的打向晚晴的暗器。或者說這枚暗器就是為了讓慕容楚現身。
慕容楚接下暗器之後,轉身對晚晴道,“你沒有受什麼委屈吧!”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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