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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所以我在這鬼船上,雖然神經還是繃得很緊,但是沒有那種腦子被嚇得無法思考的情況。
那木隔板子上還正兒八經地裝了一扇門,我不知道是推還是拉的,先試著一拉,那把手就和半塊門板一起被拔了出來。我看看那個女的,說:“這不是和拆整塊板子差不多?”
她不理我,往那黑漆漆的大門洞裡看了一眼,這女的膽子應該算大了,不過我想經歷了剛才那種事情,估計她也不敢貿然進去,對她說:“裡面光線不夠,如果要進去,還是直接再在甲板上開個天窗借點光好,免得進去了,又被什麼東西搭上。”
我知道這句話說了肯定有用,果然她一猶豫,我暗笑一聲,上前掰了幾下,就幾乎把整塊板子掰了下來,這裡面的倉室有一塊大的床板架子,是鐵做的,所以還在,床板已經爛光了,看陳設應該是那些船工待的地方,我看到這個倉室的角落裡,放著一隻鐵櫥,還關得很好,上前去拉了一下,比較鬆動。
在這種船上面很難找到文字記錄,現在的船老大還必須天天寫航行日誌,那個時候識字的人都不多,所以我也沒指望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等我開啟那個鐵櫥,不由吃了一驚,裡面竟然有一隻老舊的防水袋,我開啟袋子,裡面掉出一本已經幾乎要散架的筆記,我一看,封面上寫了幾個字:西沙碗礁考古記錄。
我翻開扉頁,上面很娟秀的幾個字——1984年7月,吳三省贈陳文錦
第十二章 三叔的謊言
看到這幾個字,我幾乎驚訝得要暈厥過去,吳三省和陳文錦,這不是三叔和文錦的全名嗎?難道這筆記本,是他們當年留下來的?但是這種東西怎麼會在鬼船上出現呢?
如果說這鬼船沉沒之前,船碰巧也有兩個人,一個人叫吳三省,一個叫陳文錦,這兩個人又碰巧也是做考古工作的,又碰巧也到西沙碗礁來考古,這樣的巧合發生的機率,恐怕夠我中好幾個五百萬了。
我想了一下,似乎不用太多考慮,這本筆記本沒有別的解釋,毫無疑問應該是三叔他們留下的東西,而且,看上面的署名,這本筆記本應該是三叔當年送給文錦,而文錦則用它來作為記錄碗礁考古日常進度的日誌,筆記本的主人,應該就是文錦。
那這艘鬼船,又和三叔他們當年的考古活動有關,甚至可能就是當時沒有按時回來的那隻中型漁船。
我稍微思考片刻,不由就覺得無數問號湧現到我的大腦裡,開始覺得頭痛欲裂起來。
這些事情,其中真正的奧妙,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會知道。我現在所知道的皮毛,全部都是這些事情最表面的東西,似乎還缺少一個把這些都連起來的核心。如果三叔那老狐狸能老老實實地把所有事情告訴我,恐怕我現在已經可以大概知道整件事情的關鍵所在了。
或者這本筆記裡的內容,能給我什麼提示,我本來想先把這個東西藏起來,等到沒人的時候再看,但是心裡強烈的好奇心實在無法忍受,想著反正她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也不避忌她,直接就翻看起來。
文錦是個做事情很認真的人,每一天的記錄她都用相同的格式,列得清清楚楚,我看到第一頁就是他們出發的第一天,7月15日,上面列出了一個名單,我看到領隊果然是吳三省,那個悶油瓶叫什麼,我想起三叔提過他好像姓張,一找,果然有一個人叫張起靈,難道就是他?
再一翻,前面主要的內容都是找到並確定海鬥具體位置的經過,只是比三叔說的更加詳細,連繩子的種類,還有推理的過程都寫了出來,真的和三叔這個大老粗完全不同。真想不通他們兩個人怎麼能走到一起。不過這些內容我沒有必要再看一遍,直接翻到最後,我一看就傻了。
其實不用看最後的內容,只看最後幾條標題的記錄,就夠我驚訝的了,同時也將三叔那個王八蛋罵了一百遍。
只見她上面寫著,7月21日,第一次進海底墓穴。
人員:吳三省。
進度:清理左右耳室和甬道,準備清理後室。
工作:使用氣泵對墓室進行換氣,準備長時間清理。
出水文物:金絲木雙鳳雕子棺(嬰兒棺)。
備註:出現緊急事件,詳細記錄待補。
然後下面就只有一條記錄,7月23日,第二次進海底墓穴。
人員:全部成員。
進度:無
工作:躲避夏季風暴
出水文物:無
備註:無
原來,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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