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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看著他。
悶油瓶說到這裡,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下來,說道:“我醒過來的時候,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面,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知道,直到幾個月後,才一點一點的開始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後來又過了幾年,我開始發現,我自己的身體出了點問題。”
我忍不住想插嘴問他,是不是發現自己不會老,但是他沒給我這個機會,就接著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是什麼問題,不過我在三個月前,碰到了你的三叔,我發覺他非常的眼熟,為了想起更多的事情,就跟著你們去了魯王宮。”他講到這裡,突然轉向我,說道:“我在魯王宮裡,發現你的三叔很有問題!”
我一楞,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繼續說道:“你們從青銅棺裡拿出來的那塊金絲帛書,其實是假的,早就被你三叔調包了。”
我大吃了一驚,叫道:“胡說!他孃的那不是被你掉包的嗎?”
悶油瓶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不是,是你三叔自己,他和大奎兩個人,從樹的後面打洞,直接挖到棺材底上,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大奎必須要死的原因。”
我聽的渾身發冷,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雖然仍舊想站在三叔這一邊,但是腦子裡已經猶如一到閃電劃過,無數的景象跳了出來,我想起大奎是怎麼中毒的,想起潘子為什麼在上樹之前還很清醒,等我們在地面上看到他的時候卻已經深度昏迷,想起我和胖子還沒有爬出那條縫隙的時候,他已經扛著汽油筒跑了過來。
我無法再想下去了,只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顛倒了,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話,誰是騙子,我到底應該相信誰。我覺得腦子一片混亂,無法控制的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沒有動機,三叔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悶油瓶淡淡的說道:“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你三叔的話,的確是沒有動機。但是——”他說到這裡嘆了口氣。
我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心裡似乎已經相信了他,不由苦笑,我原來一直在想三叔到底有多少東西在騙我,現在,我必須要想的是到底他有多少東西沒有在騙我了。
事情發生這樣的變化,我真的沒有想到,不過轉念頭一想,現在想這些也沒有什麼用,無論誰真誰假,都要等到我們逃出去後才有意思,不然死在這裡,知道了真相有能怎麼樣。
想到這裡,我忙定了定神,讓自己放鬆了一下,這個時候,我發現胖子已經走到了石碑前面,笨濁的蹲著,翹起個蘭花指頭,在那裡晃晃悠悠的梳起頭來,我皺了皺眉頭,叫道:“死胖子,你他孃的又在搞什麼雞吧事情,你就不能給我消停點?”
他轉了一下頭,裝成女人的聲音,說道:“哀家他孃的正在梳頭~,梳個頭又要不了你的命,你羅嗦什麼?”我簡直無可奈何,問他道:“梳頭?你難道也想去那個天門裡看看?”
胖子說道:“當然,這麼壯觀的情景,胖爺我怎麼可能錯過,況且,你看我們下來一次也不容易,那女人又跑了,看來我們的佣金也指望了,再怎麼樣,也得挖幾顆夜明珠過來,所謂有錢就不倒鬥,倒鬥就不空手嘛。”
我罵道:“敢情剛才你聽了這麼久,就聽到個夜明珠啊?”
他聽了不服氣了,說道:“哎,你還真不能這麼說我,你胖爺我要進這個天門,還有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你們可知道是什麼嗎?”
第三十五章 血字
胖子聽了不怒反笑,似乎早就準備好了應對的方法,說道:“當然不是,胖爺我要進這個天門,還有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你們可知道是什麼嗎?”
我對他說道:“誰知道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你愛說不說,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在落難,要是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還是免了。”
胖子對我說道:“你彆著急,我要說的這個事情,和我們現在的處境大大的有關係,你剛才沒聽這小哥說嘛,這個入天門的走道,是個上坡,而那個放著天宮模型的大房間,又非常之高,這高上加高,至少有個十幾米,你想想這古墓總共才多深啊,我估計那房間的寶頂,應該整個古墓的最頂端,我們要出去,就應該從那裡動腦筋!”
我一聽心裡一亮,忙估算了一下,我剛下到水底墓道的時候,看過水壓計,那個時候已經是水下十三米,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池底,又在這個基礎上下去了十幾米,就是說我們應該是在水下二十米到三十米之間。這樣算來,放著雲頂天宮模型的那個房間,頂部離海底,最多也只有十米不到,的確正如胖子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