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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這話說的我和他像是經常搞鬼一般。他一個武將,我一個閒散王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人,能搞什麼鬼?”
“哼!”瞥了眼炎秦王,小心的為小九拉好被子,“你和凌雲兩個,一脫褲子放什麼屁,朕還不清楚?”
“皇兄,莫忘了身份,這話若是讓那些大臣聽見,又要向先皇告罪了。”把頭靠在天子的肩上,炎秦王閉著眼輕輕的撫著小九的頭,“一直都道皇兄疼我,想不到皇兄竟然在我身邊安插人。是看我,還是守著小九呢?”
“九兒在你身邊,朕放心。”緩緩曲起一條腿,天子的眼中慢慢結出一層寒冰,“朕說過,朕先是天子,再來才是你的皇兄,有些事……逼不得已。”
“所以你再寶貝小九,也還是下令要我將他送到十七皇叔身邊。”冷哼了一聲,炎秦王緩緩睜開眼,眼中多了些看不透的東西,混沌不清,看不真切。“皇兄可明白的告訴臣弟,臣弟手中有什麼東西,威脅到皇兄了?否則皇兄怎麼會讓藏了這麼多年的樁子露頭呢?”
“朕知道皇叔不會傷他的。”回答了前面的問題,對於炎秦王后面的天子決定當做沒聽見。
只是這個答案落到炎秦王的耳中卻變了味,“不會傷他?那聖旨又是何意?那杯毒酒又是什麼?難道皇兄嫌他髒?要知道皇叔可從來沒碰過他!”
若不是坐在床邊,天子都有種想把炎秦王踢下床的衝動,這個混蛋弟弟都說了什麼屁話?他是疼小九,可從沒動過那種心思,何況也不能有。
“皇兄為何不說話?被臣弟說中了心思?”看著天子陰晴不定的臉,炎秦王就一陣的窩火,既然喜歡為何不好好護著,還把人推到別人的懷中,最後弄得一身的傷。既然不想要,為何又不給想要的人?
猛的拉開小九的衣領,撫摸著小九胸前的肌膚,炎秦王貼在天子的耳邊柔聲說道:“別看他一頭雜毛,可這身上的肉卻滑的很,熱水中泡泡就會變得通紅,尤其的腰側一摸他就會忍不住顫抖……”
瞧炎秦王的手從胸口越來越往下,天子臉上的冰霜越結越厚。一手按著那隻不老實的手,一手捏著炎秦王的下巴,厲聲道:“你別逼我綁了你,當著你的面乾死他!”
“身份!別忘了身份,好好說話。”皇兄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說話的口氣像是街邊的地痞流氓。
“身份個老什!這天下都是朕的,朕愛怎麼說痛快就怎麼說!你別學宮裡那些沒屌的閹娘,沒時沒刻的跟尾巴似的在後面嘮叨。連朕怎麼幹人都要管!”把炎秦王還放在小九懷中的手拉出來,“狗爪子拿出來,九兒還傷著,別給你摸爛了。”
“人都送我了,還不準摸啊?”
“是借你養著玩,朕說過送你了嗎?”
“那養了十年,總可以摸了吧?”
“你那叫養?朕養的那六年才叫養好不好?對了,你怎麼知道他皮滑?你不會下手了吧?還是個孩子,你倒下得了手!”
“十七了還是個孩子?皇兄十七的時候都有一個公主,一個皇子了。”
“那你給他找個媳婦!”
“不要!”
兩人一人一句,每說一句就把小九往自己懷中抱,於是乎小九就在兩人之間來回的被拉扯來,拉扯去。
“皇上,師兄,你們再這麼拉下去,以公子身上的傷來看,怕是會受不了。”
兩個尊貴的人終於停下孩子氣的做法,一齊轉頭看向床邊說話的人。號稱天子左右臂,與武將之首葉凌雲並稱的文官之首——丞相肖樺。
“樺卿何時來的?”
“皇兄,師弟喊你早朝呢!”對於這個拜在同一個師門下的人,炎秦王可是各種的喜歡,要知道這世上還有誰能製得住皇兄,那非肖樺莫屬。
肖樺微笑的看著兩人,一紅一黃都是豔麗的顏色,配在兩個出色的人身上,顯得更加的奪目。尤其這兩張七分像的俊臉,更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今日免朝,我來只是想看看公子。”肖樺探頭看了眼兩人之間的小九,點著頭嘆道:“還是小時候好看,長開了怎麼就變得怪了?皇上,您說會不會是因為當年被師兄抱摔了,給摔歪了啊?”
“朕怎麼知道!”天子口中說不知道,可瞥向炎秦王的眼神中卻帶著濃濃的笑意,礙眼至極。
炎秦王也不甘示弱,回以一個微笑,無骨的靠在天子的懷中說道:“都說三歲看老,搞不好是當年被皇兄給養壞了。”
肖樺挑了挑眉,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圈。覺得話題再圍繞在小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