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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因為右手的受筋受傷而被羽山家放棄,為什麼?”
林凌表情有些恍惚,好象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在羽山家,每說一句話,每結交一個朋友,每做一件事情,都需要思前想後,謹慎再謹慎,懷疑再求證。我在那樣的環境中,做到後來的位置,也絕談不上是什麼良善之輩。我和羽山正人從開始的陌生人到暗中合作的盟友,一直相處的不錯,在那個家裡,除了老師,他對我最好,甚至我媽媽都不能做到他那樣程度的維護我。所以那個時候,正人向我求婚,我基本上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知道我天生是左撇子的人,媽媽,老師和小志。不過媽媽不懂劍術,不明白這一點在劍術上有多麼重要。而我居安思危,也不會向外透露這個也許在關鍵時刻可以讓我保命的護身符。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只到後來事情發生,醫生將我右手手筋受傷的訊息洩露給了羽山康。他們大概都認為這是拋棄我的最好理由,於是集結了園裡的長老們,又勾結了劍術聯會主席,聯合那些被我殺死的殺手親屬,以社會危害罪,將我囚禁。”
“老師和小志都認為我應該將自己能使左手劍的事情公開出去。至少得到園中長老的支援。可惜我那個時候太自以為是,認為這是個測試人心,看出自己潛在的敵人的好機會。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私人原因——
這大概是我做的有生以來最愚蠢的一件事情。我還想借著機會,考驗自己未婚夫,看他之所以向我求婚是僅僅為求一個強大盟友還是……我並沒有在那個時候告訴他關於我左手的事情,或者那個時候還是太幼稚了,雖然表面上很成熟了,可內心竟然還是像一普通的女孩子一樣期待一份純潔沒有任何雜質的愛情。”
“雖然是考驗,我心裡一直期待他能夠透過這次考驗,我是那樣堅信——以至於後來小志帶來他和惠美訂婚的訊息,我還以為小志在騙我。”
林凌站在視窗,望著牆上的爬牆虎,沉默了很久。楊路走了上去,握住她的手,冰冷而柔軟。林凌感覺到手上傳來熟悉的溫度,臉上的清冷融化,向楊路一笑,表示自己沒有那麼難過。
林凌才又開口道:“我一直不信小志告訴我的話。於是從軟禁的地方跑力出去,在看到他們兩人的訂婚宴會,我才相信。”
“其實按我那時最理智的做法應該是馬上召集園中長老公佈我的秘密。然後迅速清理掉在那段時間暴露出來的一切立場不穩定的人,同時在羽山家另外尋找代理人合作,狠狠的報復羽山正人的撕毀婚約的行為。”
“可是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我那時候只是覺得非常沮喪,非常難過。我雖然並不認為自己是個雙手潔白的人,可至少認為自己所行一切,對得起天地良心,再我能力範圍內,幫助所有我能幫助的人。為什麼在自己可能失勢的訊息剛剛傳去出的,就有那麼多人立刻掉轉立場,想要置我於死地。連我所寄希望的之後一個人,也給我毫不留情的拋棄。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
“我那個時候恨,恨盡所有的人。恨媽媽為什麼把我帶到這樣一個家庭。恨老師為什麼要收我為徒,恨羽山正人為什麼這樣輕易就背叛我。老師見我完全沒有心情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加上當時身體還很糟糕,於是建議我來中國暫時休息。什麼時候休息好,而日本這邊的風波也平息的差不多了,再回來。”
“我想都沒有想就答應,那個時候一心想從那個可以把人窒息的地方逃出來,無論怎麼樣也好了。於是就在老師安排下,連小志都沒有帶,偷偷的來了中國。”
“直到後來,我接到老師的訊息,才知道,正人當初為了得到羽山康的支援,才與他訂下協議,以自己的婚約來交換我的自由。同樣的,他在訂婚前,並沒有告訴我這些——這一切,現在想來,無非也是為了考驗我對他的信任。”
楊路看著林凌的神色:“那他後來知道你考驗他的事情了嗎?”
林凌搖頭:“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準備高考,事情過去三年。我的心境和很多看法和過去已經不一樣。在這裡,我至少不用防備著有人隨時暗殺,也不用對身邊的人時刻警惕著他們是否別有用心。這是我在羽山家的時候一直嚮往的安寧生活。何況,即使我回去,又能如何,即使我和正人可以消除誤會冰釋前嫌,我真的繼續忍受那種每天要為自己生命安全擔心的生活?人性大約都是貪圖安逸的,我也不例外。”
“那你這次回去,打算和他?”楊路遲疑著,到底還是忍不住問道。
林凌望著楊路,眼睛清澈:“我這次回去,就是希望把四年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