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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這樣不理智的人嗎?」凌涵一臉淡然地反問。
把宇宙級大戰的實況全程洩露給第三方,以將軍之子的顯赫身份,犯下這種屬於叛變性質,絕對可以處死的重罪?
難說……
凌謙在心裡嘀咕一聲,不過,他沒有再追問下去,提醒著說,「軍部對於這次戰況直播非常震怒,聽說各個星球上都在開始抓人了。那些過了一時之癮的電視臺老闆,還有違抗軍令的記者,回去之後,會有很多熱鬧瞧。凌涵,我們瞧熱鬧就好,我可不想別人瞧我們的熱鬧。」
正在說話的時候,一個輕微的電子聲傳進耳裡。
那是電子門解鎖發出的聲音。
發現醫療室的門終於開啟,兩人立即停止交談。
凌謙幾乎從挨著的牆壁上蹦了起來。
「怎麼到現在才出來?可惡,傷口換藥用得著把我們關在外面嗎?那可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哥哥。對長官沒點尊敬。」一見到從醫療室走出來的軍醫,凌謙就忍不住抱怨。
一邊說,一邊匆匆擦過軍醫肩膀,猴急地往治療室裡面走。
凌涵經過軍醫身邊時,稍微停了停。
「傷勢恢復得怎麼樣?」
「恢復情況很好。再過十來天,指揮官的肋骨就可以完全癒合了。」
「也就是說最近不可以劇烈運動?」
「當然不可以!」軍醫想也不想地回答。
「嗯,明白了。」
簡短的問話後,凌涵轉頭走進醫療室,背影后輕飄飄落下一句話,「以後不許反鎖醫療室的門,否則軍法處置。」
不許關門?
麥克不滿地皺了皺鼻子。
混蛋,他麥克才是軍醫,不管凌家兄弟什麼軍銜,醫療室是軍醫的地盤,憑什麼檢查指揮官恢復情況的時候要讓他們也在場?
再說,上次檢查的時候讓這兩位在場,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解開指揮官的病號服的過程中,他幾乎被四道吃醋的目光活活刺死。
接下來的檢查更是恐怖,哪個醫生檢查病人時不需要肌膚接觸呢?尤其指揮官全身都是傷,翻來覆去的看看身體很正常呀。
如此正常的一幕,卻演變成身邊蹲著兩隻心情極度不爽的獅子,而軍醫正挑釁般的奪去了獅子們渴望的美餐,還肆無忌憚的在它們眼皮子底下翻弄觸控。
不鎖門?見鬼!
在凌涵少將和凌謙准將的監視下,檢查指揮官的傷勢,這種事他才不要再來第二次!
「哥哥,胸口還疼不疼?」一進去,凌謙就直撲病床,把臉湊到凌衛跟前,殷勤慰問傷勢。
「有點疼,所以,」凌衛無可奈何地掃弟弟一眼,「不要亂摸,好嗎?」
「抱歉。」
凌謙趕緊縮回了祿山之爪,不過很快又討好地解釋,「我摸得很輕,不會弄疼哥哥的。聽說愛撫可以減輕痛楚,我摸哥哥的時候,難道哥哥沒有舒服的感覺嗎?」
「一點也沒有。」
「哥哥太傷我的心了,我要向媽媽告狀。」
「媽媽只會罵你一頓,說你騷擾我養傷。」凌衛好笑地反駁,偏過頭,看向走近床邊的凌涵,「這幾天來往的公務很多吧,不好意思,都讓你來處理。其實我已經可以……」
「哥哥好好養傷,工作上的事就不要管了。」
「怎麼能不管呢?我好歹也是指揮官。帝國那邊,有新的訊息嗎?」
「已經證實,帝國軍團撤到了莫斯星。」凌涵在床邊緩緩坐下,指尖落到凌衛朝上開啟的掌心上,慢慢沿著小臂的方向往上滑。
哥哥的面板,真是比普通人滑嫩很多。
雖然也是經過鍛鍊和日曬的小麥色,可是細膩的觸感,對指尖彷佛有天然吸力的面板,只能用妙不可言形容。
可惜,現在只能摸到手腕和手臂,誘人的美麗起伏的背部,已經很久沒有細細用手掌和舌頭品嚐了。
凌涵心底忽然有一絲好笑。
一邊和哥哥一本正經的說敵人的訊息,一邊卻在心底激烈地貪求著肉慾。
如果讓哥哥知道自己此刻想著什麼的話,一定會瞪起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出震驚氣憤的表情。
原來……
我,凌涵,比凌謙還沒有自控力呀……
「是嗎?太好了,我正擔心帝國不甘心,再度反撲回來呢。我們這次勝得實在僥倖。請給軍部發信請求調兵,在敵人再次進攻之前,這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