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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決策力?」凌夫人忽然想起偷聽到的孿生子和凌衛的那段通話,脫口而出。
修羅夫人略頓了一下。
她很驚訝,凌夫人竟然連決策力這個字眼都知道了,顯然已經深知內情,是誰告訴她的呢?這位柔弱,極端相信家人的夫人,可不像會私下調查的人。
而且這種軍部絕密也不是想查就查得出來的。
連修羅夫人本人,調查了這麼多年,也只是查出了大概的輪廓,知道了當年在內部審問科裡發生的一些事,其中還有不少是以妻子的敏感,憑藉著對丈夫某些反常行為的瞭解而推測出來的。直到昨晚,佩堂和她通話,把事情徹底揭開,她才第一次真正的明白什麼是決策力。
「衛霆被害死後,軍部感到懊悔,因為他們還沒有得到衛霆身上的決策力。為了彌補這個錯誤,複製人計劃出臺了,軍部提取衛霆的DNA,製造複製人。凌家、修羅、洛森,三家都得到了一個衛霆複製人的坯胎,各自培養,看看誰能得到擁有決策力的新一代效忠者。這就是軍部在二十年前定下的計劃。」
修羅夫人口口聲聲說著軍部,其實她和凌夫人心裡都明白,所謂的軍部,指的就是當年的三位上等將軍,也就是她們丈夫的親生父親。
「凌家的複製人,變成了凌衛,被你當成自己的孩子撫養,也許是這些複製人中最幸福的一個吧。至於我們修羅家的那個,登把他關在培養艙裡,藏在我們住處的地下室裡,被佩堂發現了。佩堂他……喜歡那個複製人。」儘管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年,但修羅夫人提起這件事,聲音仍然微微顫抖。
凌夫人心臟驟然一跳。
她忽然想起凌謙,衝向凌衛的影片顯影方向,不顧一切的叫著「我愛你!」
他跪在地毯上,像受傷的野獸一樣仰頭痛嚎。
那根本,不再是她那個桀驁不羈,遊戲人生的凌謙。
「佩堂和……那個複製人……」凌夫人喉嚨發酸,聲音變得艱澀,她勉強問了半句,覺得難以問下去,逃避似的換了一個不那麼沉重的方向,「他有名字嗎?那個複製人?」
「登怎麼可能有心思給一個複製人起名字?所謂的複製人,你大概也知道吧,不能算人類,他們只是外表長得像人,法律也說明了他們不擁有任何人權……」
修羅夫人的話,讓凌夫人生出一股想反駁的衝動。
「怎麼可以說不是人類呢?他們也有感情,也是會說會笑的。如果不把他們當人,對他們來說太殘忍了。」凌夫人忍不住開口,不管怎樣,實在無法把自己一手撫養大的凌衛,和沒有人權的人造生物打上等號。
「但是如果把他們當成人看待的話,那取走他們的器官去做手術又算什麼呢?你最近的手術就是從複製人身上取器官吧,這就等於活生生殺死……」修羅夫人瞥見凌夫人頓時變得極為難看的臉色,立即停了下來,低聲說,「抱歉,我不應該這樣說。」
「你說的也是事實。」
修羅夫人坐在床邊,給了凌夫人一個溫暖的擁抱,愧疚地說,「我並不想讓你難過。我今天趕過來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受夠了欺騙,我們這些做妻子的,辛辛苦苦維持家庭,卻遭到自己丈夫的背叛和利用。我們的丈夫,是在作孽呀,聯邦法律規定,複製人是不允許甦醒的,但是他們為了決策力,卻讓衛霆的複製人甦醒了,最後,讓我們的親生孩子付出痛苦的代價。」
她停了片刻,眼中閃著怨恨的可怕光芒。
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這件事,我永遠不會原諒登。」
凌夫人感到一股懾人的寒意,驚疑不安地說,「我明白你的心情的,可是,修羅將軍也許也是有苦衷的,你也說了,當年的事情,做主的是他們的父親……」
「做主的是他們的父親,但是,他們自己也是事件的幫兇。你知道衛霆在審訊中遇到了什麼嗎?除了意料之中的拷打,還有輪暴!」修羅夫人盯著凌夫人的眼睛,像要看散她脆弱的魂魄,一字一頓地說,「他們對衛霆實施了強暴,全部!每一個人!包括登,也包括你的丈夫凌承雲。那個人,在極端的羞辱和滔天的仇恨中死去!」
凌夫人四肢冰冷。
她完全僵住了。
「這是多麼可怕的怨恨。可是,那些利慾薰心的人卻只顧著權力,用複製人技術,讓死去的人重生,讓那個衛霆有機會報復我們。報復在我們的兒子身上!」
修羅夫人說得越來越快,彷佛冰冷的子彈密集打在心臟上,絕望、無情、淒厲。
「這是報應,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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