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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回長安,就有勞將軍一趟。”
突力拱手一拜:“多謝將軍信任,突力當竭盡所能,將司馬公子平安送回長安。”
哥舒翰對突力和任天翔拱手道:“那就有勞兩位了。”
正午剛過,突力便與左車一道,護送司馬瑜上路。幾個人正好與任天翔一行結伴而行。但見哥舒翰親自送出十餘里,分手時諄諄叮囑:“司馬公子身體好轉,務必再回隴右,我當親自向朝廷舉薦,定不埋沒公子這等人才。”
司馬瑜在馬車中拱手道:“將軍好意在下心領,只是我無心功名,還請將軍恕罪。若他日有緣,我會再回隴右,為將軍效力。”
哥舒翰揮手與司馬瑜拜別,眼中依依不捨。直到馬車去得遠了,他猶在立馬張望。任天翔見狀不禁讚歎道:“哥舒將軍真是愛才如命,司馬公子得他賞識,自該忠心效命才是,為何僅僅因為身體有點不適,便要告辭離去?”
司馬瑜淡淡一笑尚未回答,跟在他車旁那個家人模樣的粗魯漢子,已衝任天翔喝道:“是你害我家公子嘔血受傷,我家公子要有個好歹,我絕不會放過你!”
“燕書,不得無禮!”司馬瑜連忙喝止,跟著對任天翔抱歉一笑,“這是我一個家奴,從小伴我一同長大,一向忠心耿耿,見不得我受半點傷害,讓公子見笑了。”
任天翔仔細打量那家奴,但見對方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卻雙目炯炯,精氣內斂,顯然身負不弱的武功。任天翔雖然武功稀鬆,但從小在義安堂長大,見過不少高手,見識並不比尋常高手淺薄。他驚訝道:“司馬公子一個家奴,竟也是精通武功的高手,公子之家世,只怕真是不同凡響啊。”
司馬瑜淡笑:“那也及不上義安堂的顯赫名聲。以任公子義安堂少堂主的身份,在下能與公子相交,實在是三生之幸。”
任天翔連忙擺手:“我這少堂主早已名不副實,況且享前人的福廕,也沒什麼好炫耀。不像公子年紀輕輕,就有經天緯地之才,神鬼莫測之機,即便在棋枰方寸之間,也能以一敵三,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任天翔這話倒也不全是恭維,棋枰上的小聰明也還罷了,能讓威名顯赫的哥舒翰敬佩有加,更助神威軍大破沃羅西堡壘,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以前任天翔從不服人,現在卻是對司馬瑜由衷佩服。
突力見二人說得投緣,便玩笑道:“你們既然相互仰慕,何不乾脆結為異姓兄弟?你二人皆是才智出眾的青年才俊,更難得長得也有幾分神似,簡直就如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一向不善言辭的褚剛,也連連點頭贊同:“沒錯!沒錯!你們雖不同姓,卻有著相似的俊美面容,要說是兄弟,恐怕也沒人會懷疑。”
經二人這一提醒,任天翔也發覺司馬瑜與自己還真有幾分相像,心中頓生出一種莫名的親切,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咱們乾脆結為兄弟,就不知司馬公子是否賞臉?”
司馬瑜大喜過望,不顧身體的虛弱翻身下車,拉著任天翔的手道:“我早有此意,只是怕公子笑話,所以不敢開口。既蒙任兄不嫌,小弟求之不得!”
二人便在道旁撮土為香,望空而拜。一敘年齒,卻是司馬瑜大出一歲有餘。任天翔連忙改口稱司馬瑜為兄,二人從此便以兄弟相稱。
一行人由碧海湖出發,經鄯州一路往東,三天後蘭州城便遙遙在望。蘭州城在旅人眼裡,是內地與邊疆的分界,過了蘭州便算是進入人煙稠密的繁華世界,再不用擔心刀客馬匪了。
誰知就在離蘭州城不遠的最後一個小山頭,突然從道旁的樹林中閃出幾條大漢,領頭的漢子手執鬼頭刀高喊:“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話剛喊完,他身邊的小弟就小聲提醒:“大哥,錯了。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我知道!”那人抬手就給了賣弄水平的小弟一巴掌,“每次都喊一樣的詞,老子這次想換個花樣,要掃興!”
見有強人攔路,褚然急忙將任天翔護在身後,突力則攔在司馬瑜的馬車前,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左車提起熟銅棍就要往前衝,只有任天翔與司馬瑜在車中悠然對酌。聽到外面強人的切口,任天翔撩起車簾往外看了看,回頭對司馬瑜笑道:“這兩天聽兄長講述兵法謀略,小弟心中雖然欽佩,卻未必就服。現在前方有強人攔路,我想知道兄長如何不靠他人幫助,僅憑自己的謀略,就從這些強人面前平安過去?”
司馬瑜笑道:“強人不過是求財,而我最不在乎的就是錢財。”
任天翔笑著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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