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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如今,“糖精”卻已經風靡成為了最普遍應用也是最受歡迎的的食品新增劑之一。
按照現代漢語詞典的解釋,“【糖精】,有機化合物,化學式C7H5NO3S,無色晶體,難溶於水。但是糖精的鈉鹽為白色結晶粉末,易溶於水,比蔗糖甜300—500倍,可做食糖的代用品,但沒有營養價值。”
這樣,傳統的權威字典就和“磚家叫獸”的觀點產生了分歧,葉梓楠恍然想起某個活躍在主流媒體的螢幕上的“磚家叫獸”認為,之所以不在炒菜的過程中放鹽,乃是因為高溫會使食鹽中的主要成分——“氯化鈉”中的“氯”揮發出去,這樣鍋裡就只剩下“鈉”了,所以就不鹹了。
謝天謝地!這位“學者”也太低估氯化鈉的分解條件,而又太相信市場上賣的食用碘鹽的純度了,要按他的說法,那麼“氯”揮發出去之後的鍋裡,就只剩下了極其活潑的“鈉元素”了?
哎呀呀,那可怎麼了得!要知道一小粒金屬鈉丟在盛水的燒杯裡面,那個反應都是極其熱烈的呲呲的,更何況那一個大鍋裡,什麼白菜豬肉粉條豆腐一應俱全,若是這般,那種複雜的反應毀滅簡直是萬劫不復。
原來“磚家叫獸”在不經意間就顛覆了葉梓楠的“三觀”,拯救了千萬人家的廚房,積陰德啊。
儘管葉梓楠歡快的自行腦補了洋洋灑灑的三紙無驢,但並不影響走路和遵守行人規則。
有那麼一種說法,“愛吃甜食的人都是感性的動物”。
這話的對錯暫且不論,但是有活生生的例子——比如說葉梓楠。母親用大塊的冰糖調味,自家買的豆漿機,打出來的是真材實料好味道的濃稠豆漿,儘管喝起來有一股八寶粥的味道,稠稠的,黏黏的,但是那滋味,到底是很有感情的。
因而葉梓楠吃完早飯之後,深刻明白了在果然學校的飲食只是為了滿足生理基礎的通性需求,而絕非精神層面的享受,就像是葉梓楠在宿舍裡面睡覺,大概僅僅是因為人如果一直不休息會死掉一樣。
想到這裡葉梓楠也不知道怎麼的,冷不丁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或者說是今天早晨才剛剛認識的辛朝歌,“這傢伙……該不會是因為一直熬夜不睡然後猝死的吧——過勞死?”
“阿嚏!”辛朝歌的噴嚏打的很大,但的確沒有聲音,此時的他還懶洋洋賴在葉梓楠的床上,“誰想我了?阿嚏!”
又來了一個噴嚏,辛朝歌更加疑惑,“不想我嗎?那是誰閒著沒事,罵我幹什麼。活著的人真討厭,還讓別人九泉之下不得安寧。”
葉梓楠把食物殘渣和塑膠杯子一起丟掉,然後走向了室內體育場去等著打疫苗。
結果走上前去一看,現在的室內體育館的盛況超前,其熱烈程度遠大於任何一場在此舉辦的賽事,甚至是任何一期名家活動,那場面真可謂是……“人山人海”啊。
就連室外的樓梯上,此時此刻都站滿了排隊等候疫苗接種的人群,那陣勢,簡直就像是等待重要領導接見的全國人民大串聯啊。
新生們的熱情就像方桌上的沸騰的木炭銅鍋,畢畢剝剝,熱情如火,既是在口誅筆伐毫無秩序的排隊之長,又是在數落學校的安排是如何如何沒有科學精神,如何如何的不能夠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的以人為本。
更有口是心非之人,一面大肆叫囂美國人是如何的遵紀守法的按照秩序排隊,一面又使勁的到處亂急亂蹭,大約以為自己是小蠻,看上去大約體重公斤三位數的讓人避之不及,可就是拼命地擠。
大約這就是“敗類”——行動和口號不一致的渣滓,顯然是小學的時候思想品德課沒有學好,或者說幼兒啟蒙的老師一直請長假沒來上班,反正這樣的人,人品大大的有問題,而且問題大大的。
但是——儘管人聲鼎沸,穿白大褂的人卻歪坐在小木桌前“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跟入定似的心無旁騖,屁股安安穩穩的放在四方凳上,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不要擠,都給我排好隊啊,一個一個來,你再著急也沒用啊,我比你還急呢。”
葉梓楠始終相信,保持平靜的“撲克臉”或者微笑,是面對混亂而絕非自己能夠控制的局勢的唯一法寶,所以當葉梓楠站在樓梯上和人摩肩接踵的時候,還是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表情變化。
喜怒哀樂憂懼恐,這些情緒的表達,都是很累的。
當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光是皺皺眉就需要扯動42條肌肉,但伸手上去來一耳光就只需要勞累4條肌肉就可以了。
所以“君子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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