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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肉體傷害,但是心如刀絞的折磨不減常人。
那一夜過後,辛朝歌徹底消失於葉梓楠的生命視線中。
也許是辛朝歌真的走遠了,也許是那個鬼畫符的功效。
葉梓楠偶爾會小聲的喊一句“辛巴”,但是再想說什麼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旁聽。
只要堅持二十一天就能養成的習慣持續了三年,怎麼能說改就改;如此跨越禁忌的一份感情,怎麼能說戒就戒。
那次聚會結束的時候,葉梓楠對他最喜歡的一位老師趙京涵真心話似的說道,“老師,你知道麼?人的一生要撒八萬多個謊,最多的一句是,‘沒事,我很好。’”
趙京涵覺得不對勁兒的就問他,“葉梓楠,你怎麼了?”
“老師,沒事,我很好。”葉梓楠既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披上外套就和趙京涵告別,“老師,再見了。”
再見的意思,原本就是再也不見吧。
少了辛朝歌的陪伴的葉梓楠更加冷僻孤獨,楊夢瑤從來沒能走進他的內心,哪怕是一步。
楊夢瑤依然做著和以前一樣的事情,儘量和葉梓楠呆在一起,除了葉梓楠以外的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對沒有公開戀情的私下情侶。
大四的時間主要是以到處亂跑為主,成績差的如葉梓楠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保研,考研也沒有很大的希望,只能去找工作。
到處投各種簡歷,葉梓楠也去這裡那裡做實習,總的來說,收穫很小。
葉梓楠在人前始終表現的平平,差強人意,不夠開放活潑,不夠巧言令色,不夠靈活機動。
而人後的葉梓楠更加壓抑,冷淡,以至於抑鬱。
葉梓楠在寒假的時候偷跑去醫院,掛號看病不開藥,看上去還沒有葉梓楠靠譜的心理醫生說他是抑鬱症。
葉梓楠微微一笑,出了診室就撕碎了處方,回到了家中。
這年寒假的同學聚會上,葉梓楠第一次喝了這麼多的酒,神智幾乎遊離於控制之外,默唸出聲的名字卻是“辛朝歌”。
席間有人笑問葉梓楠的戒指為什麼戴在右手上,葉梓楠只是淡淡的說道,“又不是對戒,是我一個人買的,戴著玩兒。原先不是這根手指上的,後來體型發生變化,換了地方。”
沒有人再追問什麼,只有葉梓楠知道,這戒子,已有三年不曾隨意摘過。
每年的正月初三,葉梓楠依舊會燒些吃食給辛朝歌,除了第一年沒有準備外,那以後還有花和巧克力,即便今年已經分手,大概是出於習慣,葉梓楠的祭奠照常。
再回到學校的時候,葉梓楠已經修滿了所有學分,四處奔走尋找工作。
世間事常常事與願違,葉梓楠生平最厭惡保險公司,卻不幸的找到了一份保險公司的工作。
推銷保險的人都會花言巧語,騙到了錢之後就溜之大吉,拼命地扭曲公司的條款規定,白紙黑字都能說出花兒來。
辦理業務的人都凶神惡煞,簡直像是夜叉,一個個妝容精緻人模狗樣,服務態度卻實在是令人汗顏。
葉梓楠為自己將要成為這其中的一員而深表遺憾,痛心疾首。
葉梓楠在情人節那天約了楊夢瑤出來,在一家茶餐廳見面,楊夢瑤穿著粉色的長款大衣,日系的甜美妝容,新做的頭髮編成了短款的盤發,滿懷期待的坐在葉梓楠的對面。
相顧無言了一小會兒,葉梓楠不鹹不淡的扯了廢話,最後下定必死的決心說道,“楊夢瑤,我非常感謝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對我的照顧。真的很感謝,你是一個好女孩……”
楊夢瑤攪著面前的咖啡,“所以,你是想說,我們……不合適?”
葉梓楠又給自己的咖啡加了一勺糖,“是這樣的,我很抱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另覓佳偶,好麼。”
楊夢瑤面前的桌子上,多了一滴鹹鹹的水漬,“葉梓楠,你太狠了吧。三年,我追了你整整三年,你有沒有感覺?你有沒有良心?我對你不好嗎?就這樣你還能喜歡別的女孩子?”
葉梓楠搖頭否認,“不,我是單身。你對我很好,這份好意我心領了也身受了,在下無以為報。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很抱歉我以為你知道,所以才一直沒有說。”
楊夢瑤的聲音很絕望,“你一點兒念想都沒有給我留嗎?你就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嗎?”
葉梓楠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很精緻的小盒子,對楊夢瑤說道,“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你就當我是獨身主義者好了。我真的很抱歉。對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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