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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我的手緊了緊,低低的嘆息就在我肩頭,沒由來的讓我心中一軟,也硬不起心腸將他推開(更多可能是不敢,沒讓他討到實質性的便宜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好在我是從21世紀穿的,那會兒早沒啥貞節烈女可言了)。
靜靜呆了一會兒,隱約聽得窗外的更鼓聲,但他卻彷彿身子一動。我大喜,看來這是要走了。誰知他卻猛地又俯過身來,繼續開始肆虐我的唇。好在沒第一回那麼激烈,只是輾轉吸吮,企圖得到我舌頭的回應。我膽戰心驚地輕輕回應了一下(不敢不回應,怕他看出我的勉強,心生懷疑,但也不敢回應的太激烈,怕點燃他的□,而且我還沒開放到那個程度,與一面之緣的人就可以產生□)。
雖然在現代我有過一個男友,也同居過一年,但分手三年,加之生活中又發生了一些其它變故,早讓我沒有了情愛的心思——或者,我早已不會愛人,也不敢愛人了。
這種煎熬幸虧沒有太久,許是時間緊迫,他慢慢鬆開我,緊緊盯著我的眼,笑了笑:“沒原來熱情了……難道你真的對他……”
他依舊只說半句話,但那笑容未達眼底卻讓我頓覺遍體陰寒,沒想明白他說的啥,便不由自主地連忙搖頭。
“也是,你若對他有情還能跟了我?還能那麼待他……”他自嘲似的笑了笑,總算笑得不那麼糝人,但目光依舊冰冷,緩緩起了身,思量了一下,又道,“我也知道讓你待在這裡……又讓你……你十分勉強,但這件事事關重大,由不得你使性子,但別做得太過了,現在若是出了人命總是不好。”說著,他半彎了腰,輕輕撫了下我的臉,眼中似乎多了幾分溫和,“早點結束,我也想讓你趕緊回到我身邊……”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一句沒聽懂,不過我就是智商再低也不敢開口問,只好淡淡應了聲“嗯”便別過了臉,反正他也說了“我”不情願,這樣表現應該也算正常吧。
因為看不到他的表情,良久之後聽到他緩緩直起身子,向門外走去(偷情居然還敢走大門,如入無人之境,不是自恃武功高強就是買通了這裡的人)。但我總歸是因為他要離開而微鬆了口氣。
他走了幾步,卻忽然頓住步子,似乎朝了另一個方面淡淡重複了一句:“是該早點結束,對誰都好!”
我一怔,他跟誰說話?那冷狠殘忍間又夾雜著惡毒的語氣是我第一次聽見,忍不住渾身一顫,向他身影處望了望。漆黑一片,無聲無息——不敢多想,只當他有自言自語的習慣好了。
誰知他突然半扭了身子,見我望向他(蒼天啊,我只是好奇地看著他出聲的方向而已),挑了挑眉:“一去這麼久,竟沒有想跟我說的?”
我心中再跳,心道你再不走我非得心梗不可。一時間心中百轉千折,絞盡腦汁,硬硬地回了一句:“必如你所願!”
果然是傻人有傻福,看著他終於到了眼底的笑,我長長吁了口氣——又賭對了!
他人婦
黑暗中,我輕輕摸了摸臉,光滑細膩,應該年歲尚輕;手,柔嫩纖細,應該養尊處優(不對不對,手心的繭子是什麼),我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這女子還練過武?我再哀嘆,怎麼辦,現在可算得上是武功盡失?算了,先不想那麼多,再順手摸摸床被什麼的,柔軟舒適,還有屋中隱隱的檀木味道——想必家境不算太差吧。
我暗自道,年輕漂亮(姑且這麼想吧,如果不漂亮只怕那個英俊高傲的男子也看不上眼),家境不錯,還會武功,就算一切都估計錯了,最起碼我穿成了女子,應該比我實際年齡年輕不少,這才是最幸運的——只除了剛才那個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男子(先自動忽略吧,反正他也說了,少則幾月多則一年,老天保佑最好邊關不太平,讓他打個十年八年的)。
我心稍安,決定待天亮了找個人先問問情況再說。思及此處,竟有了睏意,想必是剛剛跟那男人鬥法鬥得太耗精力。說不定這一覺醒了,我又回到原來的家裡——雖然那裡是依舊慘痛的記憶、不堪回首的往事,但至少比這裡安全吧!
老天一定是為了讓我儘快走出心情的低谷,才故意讓我做了這個夢,讓我明白21世紀生活的美好可貴。
透著大亮的天光,我望著帳上的流蘇。雖不十分華貴,卻也精緻大氣。我嘆息,果然還是沒穿回去。怔怔地想了會兒,我半坐起身子,扭頭打量著屋內的裝飾。果然是檀木傢俱,很新,但樣式卻是古樸簡單——我喜歡!
我的床在裡間,此外還有一個妝臺,一個衣櫃,一個半高的五屜櫃。隔著椏口向外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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