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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用了百匹汗血寶馬換回了她,但她終是執迷不悟,於是族中長老把身為拓跋部神女的她燒死在拓跋部的神柱前,後來那個漢人刺殺了拓跋皇帝及當時下令處決長公主的幾個長老……而在此之後那個漢人就失蹤了,若說起來,他還是我達丹部的恩人呢,也正是之後拓跋烈當了皇帝,才使王庭愈發的失了人心……”
這……真的是趙闊的秘密麼?這個貌不驚人、武功高強、心機深沉又樸實敦厚的人,真有那麼一段傷心難過和不堪回首的往事麼?
我苦笑著搖頭,若真是這樣,那必然是痛徹心扉不願觸及的傷疤——我只是想不到蕭戰竟也有如此八卦的精神。
其實剛剛我也沒想到蕭戰會這麼痛快放走趙闊,可轉念一想卻又不難猜到蕭戰的心思,我才不信他是因為剛剛說的那個理由這麼做。想必他要拿我跟朱離談條件,自然要擺些誠意出來,他已扣下了我,再把朱離最得力的助手給殺了,就算條件談成了,只怕這件事也會成為朱離心中的一根刺,早晚得想辦法報仇。
不過見趙闊的身影漸漸消失,我一顆心終是鬆了下來,這時蕭戰手下人上前,我順從的將手中的簪子遞給他。
那人卻不罷休,伸手將我頭上另外兩根簪子也給拔了下來,一頭長髮頓時披了下來——這是防患於未然呢,可我只能冷笑道:“你放心,現在你讓我死我都不死。”
說話間,我從衣襟抽了手帕將長髮包好,卻見蕭戰在那裡似笑非笑道:“你說……西遼皇位和王妃之間,王兄會選哪個……”
我大驚!難道我猜錯了,蕭戰竟要帶我去找張義談判麼?
意難平
突然想到那天莫長染接到訊息說張義帶人已攻下了西遼王庭,看來在這場奪權之爭中,蕭戰又輸了。
這下我忽然後悔起來,早知道他存了這份心思,我還真不如一死了之——我欠張義已經夠多了,雖然明知道我和皇權在他面前根本沒有可比性,但我還是不忍再見他痛苦為難的樣子。又或者,是我自作多情才好,自那晚我傷了他之後,我在他心目中早就成了路人甲,他才不會再為我這個狠心絕情的女人再浪費感情了呢。
於是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變得義正辭嚴:“我跟張義之間不過是利益關係,如今我好歹也是大奕朝的靜王妃,我又怎麼可能再因為他而捨棄這份榮華富貴,你眼中的西遼皇位於我還不及大奕朝的一個爵位,有什麼可比性?你若再拿這種事折辱我,我便真死在你面前。”
蕭戰一怔,目光在我臉上不懷好意地掃了一眼,道:“哈哈,也是,說穿了我王兄不過是個遼漢雜種,怎比得上靜王爺的位高權重,高貴風流,這種人自然是配不上王妃,也不配去繼承西遼皇位。難得王妃這麼……有立場,咱倆倒真是不謀而合,既然如此,那王妃便陪我走這一遭,一起除掉大家這根眼中釘吧。”
我雖看不清他的面色,但他那些心思卻還是不難猜出。我之前在世子府的“惡名”他不可能一無所知,雖然張義對我的關照他也曾瞧在眼中,但他早就認定了我是個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女人,加之我這番說辭間故意流露出來的勢利和對張義的不屑,只怕更堅定了他對我的看法,所以應該不再會認為我鍾情於張義了。
我不由苦笑,剛剛聽蕭戰說到“遼漢雜種”幾字時,我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但不過幾天前,我卻說了同樣的話傷他,被親人朋友傷了,遠比被自己的敵人傷了痛得多——此種境地之下,我又有何資格去談鍾情?
聽著他的這番話,我也隱約明白他剛剛不過是在試探我,看樣子我的回答還算機智,於是想了下又道:“我聽說張義帶了達丹騎兵趕去了虎翼關……”
蕭戰道:“想不到王妃訊息還很靈通,想來是急於和靜王爺會面吧。”
“難道蕭王爺就不想?”我笑著反問。
蕭戰大笑:“王妃審時度勢,果然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我笑眯眯地道:“蕭王爺若有求於我家王爺,還是別喜歡我比較好,我家王爺雖然風度有佳,但就是心胸有點窄,特別是見不得我被人欺負。”
蕭戰眨眨眼笑道:“聽王妃這話,是不是我若求靜王爺幫我奪回西遼皇權,也應該比較容易?”
我怔了怔,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我隨便說了句朱離心眼兒小,他便有意提到“張義曾與我有染”來說事,這人……果然精明得緊,於是我裝做沒聽懂:“朝廷大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不過蕭王爺此番以我為質,不就是去跟我家王爺談這件事麼……”
看蕭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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