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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個暴殄天物都不足以形容。
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少年並沒有注意到,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石沉磯緩緩的走進這間他原本最熟悉的房間,現在卻成了連他都不準予再進入的禁地。
床上毫無防備的少年,赤/裸著美好的身體上面佈滿青青紫紫的吻痕,在他面前交織成一幅令他幾欲發狂的畫面,嫉妒的怒火燃燒著他僅剩的理智。
原本他以為,主子對季子木不過是一時的寵愛,期限一到,很快就會厭煩。
可是,他足足等了十年。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十年前的自己真是錯的離譜,主子對季子木的興趣與日俱增,竟然會為了等他長大而等了十年。
十年是個什麼樣的概念,他很清楚。
但就是因為清楚,所以他才會日漸的恐懼不安,從主子異常的態度來看,這個季子木對他是個巨大的威脅,所以,他必須,必須除掉季子木,否則待他真正的成長起來,對於芳華不再的他而言,他將沒有任何優勢。
大概是石心磯身上散發出來的恨意太過強烈,床上的少年終於發現他的存在。
“季子木,你很得意嗎?”石心磯知道他注意到他了,冷笑著說道:“不要以為爬上主子的床,你就能踩到我的頭上,你沒出生之前,圍繞在主子身邊的人不知有多少,個個都有著傾國傾城之姿,像你這種毫無技巧可言青色豆芽,主子不過是一時感到新鮮罷了,從來沒有人能留得住他的人,你也不會例外,當主子徹底厭倦你的時候,你就會嚐到那種從雲端跌落地面的滋味,像只臭水溝爬起的老鼠一樣,過著人人輕視的日子。”
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少年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盯著那顆涼瓜思考。
石心磯本來是想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卻不料少年根本就沒在看他。
剛剛他說的話,彷彿就是在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樣的流程,被少年自發的忽略掉。
這種狂妄的輕視看得石心磯滿腔的怒火更甚,憑什麼季子木這個無權無視的男寵就可以爬到他頭上,石心磯滿心恨意難平,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少年燒的灰都不剩。
石心磯憤怒的看著少年一直在注視著窗前那張藤椅,一怒之下就走到他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還是說你害怕了。”
少年垂著漂亮的睫毛,過了一會都沒說話,若不是他的睫毛不時的動幾下,還以為他睡著了。
良久,在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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