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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要怎麼樣裝才叫靦腆害羞?難道是低頭不說話?
季子木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若是被秋意知道,十之八九會氣得吐血。
不過他現在這副茫然的表情倒是很符合現在的狀況,所以連秋意在上面看了,也覺得他裝的真像。
大誤會啊!
灰甲侍衛清清點點的剔除,最後整個王府符合條件的人竟然從兩百多人跌到了二十人,足足減少了二十倍多,季子木赫然還在裡面。
在閣園裡,尤景最討論的人其實是秋意,因為不管他如何的得寵,王爺每個月卻總會有一天會固定去秋意那裡過,一直以來都不曾改變過,無論他如何撒嬌,王爺也不曾改變過這個習慣。
這件事是他在王府最大的敗筆,所以他一直都把秋景視為敵人,沒事的時候就會去秋意的房裡炫耀一番,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大感快意。
此刻看到他的僕人竟然也在下面的二十人中,不由得齊了諷刺的心思。
“秋公子,想不到你身邊那隻木訥的賤僕人竟然也在下面的人當中,一個什麼都不會做的賤僕,現在可好了,如果他是假的,你啊也要被拖累,早叫你把他給趕走,偏偏你不要,這是不是叫活該?”尤景走到秋意身邊,輕輕的說道,話裡幸災樂禍之意尤顯。
秋意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我的人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你……”尤景取笑不成,反被將了一軍,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秋意才懶得跟這隻只會賣弄風騷的狐狸精說話,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少年會不會被拆穿,上面坐著的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
因為五哥的關係,秋意曾經與這個男人有過幾面之緣,他也曾聽說過他的傳聞,據說是個殺人見血,手段極其殘忍的人,但是他看到的卻是個和五哥談天說地的好友一面。
不過他知道,這樣的男人才是最危險的。
彷彿感應到他的視線般,隨意把弄著手中的扇子的越上陌離突然朝他的方向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一對上,秋意立刻莫名且心虛的移開,越上陌離的眼神似笑非笑,如海一般深沉,秋意卻知道,他定還認得他。
接下來的事無須越上陌離再說,越上勾雲也知道要怎麼做。
他讓人一個個來,一個個的詢問今天所做過的事,並且有沒有證人可以證明之類的問題。
差不多查了十五個僕人,結果彤四還沒找出來,倒是找出幾個偷懶的。
隨著認輸越來越少,越上勾雲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額頂如果籠罩著一層黑氣,煞氣十足,若不是越上陌離在此,恐怕他會直接讓侍衛把人殺光。
剩下的五人反應不一,齊排的站在下面,有驚慌的,有震驚的,有無助的,有哭泣的,也有茫然的……
“你,上來!”灰甲侍衛一手指過去,指中表情茫然的……季子木。
茫然的,果然是茫然的,因為季子木從頭到尾都微垂著頭,而且對方也沒指名道姓,所以他根本看不到灰甲侍衛在叫他。
就在一名侍衛即將一腳提過去的時候,上位的越上陌離突然懶洋洋的開口了,“沒名沒姓,在叫誰?”
灰甲侍衛一愣,他哪裡會知道區區一個下僕的名字,不過能當上侍衛的領頭,怎麼說也是一把老手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最右邊低頭的那一位,輪到你了。”
這下子,季子木終於有反應了。
他看到灰甲侍衛正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他想了想,朝左右兩邊看了看,但就是不動,但是他卻看到灰甲侍衛正惡狠狠的瞪著他,眼神像是要宰他幾千幾百次般。
“還不快過來。”灰甲侍衛看他還呆愣在那裡,不由得氣急。
“可是我沒低頭啊。”季子木小聲的說了一句,不過他還是乖乖的走過去。
好幾個聽到他說這句話的人瞬間瞪大眼睛……
“你叫什麼名字?”輕快的語聲甚至帶著一絲笑意,越上陌離竟然親自詢問了起來。
驚呆的人不止是一干侍衛和其他人,包括秋意,他只覺得眼皮跳的厲害,內心不安的成分越來越大。
季子木沒有抬頭去看他,只是低聲的回道:“彤日。”
“抬起頭來,而且……本王問的是你進府之前的名字。”越上陌離搖晃著扇子,傾身向前,眼底閃過一道銳光。
季子木驚訝的朝他看過去……
別懷疑,他不是真是詫異對方的文化,而是在想要不要告訴他,貌似,好像有人說過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