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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爺姓嵐,名魚,真正的身份是嵐傲陽的表弟,受封魚王,由於皇室血脈較為稀少,所以一般受封的皇親貴族都暫時留於皇都。
本來嵐魚頂上有嵐傲陽壓著,再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在皇都惹是生非,不過這段日子嵐傲陽忙於朝中事,還要處理先王的喪事,再加上貝王后等叛黨還逃亡在外,一時忙昏了頭,就沒有精力再去管嵐魚。
嵐魚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這些日子才敢明目張膽的在皇都囂張行事。
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才囂張沒幾天,就踢到一塊鐵板,而且還把他的腿也給踢斷了,想他從小到大,連父王都沒有打罵過他,何時吃過這種虧!
所以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不把酒樓的一大一小給抓回來,以後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吳言,你來得正好,立刻,立刻把那兩人給本王抓起來,本王懷疑他們是貝王后的同黨,立刻抓回去,敢毆打本王,本王要他們付出代價!”
嵐魚氣得口不擇言,壓根就忘了皇都的百姓還不知道貝王后叛變謀反一事,當下就說了出來,臉極盡的扭曲,還夾著一絲痛苦,使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猙獰可憎。
吳言是吳勇的哥哥,不用嵐魚說,他在看到自家弟弟被打成重傷的樣子就已經怒不可遏,立刻對身後的護衛兵喊道:“給我圍住這裡,一個也不許放過!”
說罷,吳言就自己帶著一群人走進酒樓,立刻的,他就注意到角落裡的一大一小,安靜得不像樣,其他桌都是戰戰兢兢的模樣,唯獨他們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吳言當下就猜到嵐魚說的兩人就是指他們。
他的底氣十分足,這裡是皇城腳下,再加上他帶著護衛隊過來,如果兩人敢反抗,他更加有理由緝拿他們,敢傷他的弟弟和魚王的人,如果放過他們,他吳言二字就倒過來寫。
“把他們倆個給我抓起來,若敢反抗,格殺勿論!”一走進酒樓,吳言什麼話也不問立刻對身後的護衛隊下命令,強勢的作風比吳勇更犀利霸道。
男人此時正在喂彆扭著不想再喝菜粥的季子木,嘴角的笑意在吳言一群人走進來的時候就消失了,取代之時宛如冰渣的冷意,目光比夜空的寒星還要冷幾分。
幾名護衛聽從吳言的命令,抽著隨身的刀朝男人走了過來,囂張倨傲的模樣像是在看兩隻螻蟻般。
須不知,在男人眼裡,他們連螻蟻都不如。
男人餵食的手一頓,動作極快的,其他人只能看到一道殘影閃過,盤子裡的丸子頓時少了五顆,連吳言都看不清楚他的動作,眼一眨,他的無名手下已經躺在他腳下,個個額頭都鑲著一顆白色的丸子,連血都沒灑出來半點,五人就已經氣絕身亡了。
吳言瞬間瞪大雙眼,渾身不可抑止的顫抖了起來,半分是被氣到,半分卻是打從心裡的發顫,男人只是一手竟然就解決了他的五名手下?
把丸子當兇器,直接沒入額頭,這需要多麼濃厚的內力?
吳言自問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他都無法做到,能輕易的殺死他的五名手下,那就代表,男人要捏死他同時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爹爹,他是不是傻了?”季子木還以為吳言會憤怒的衝上來,結果等啊等,只看到他渾身在顫抖,雙腿抖得不知道還能不能走路。
男人冰冷的瞥了他一眼,“不是傻了,是怕了!”
“哦!”季子木若有所思的點頭,突然又說:“他是不是比其他人還要弱,竟然怕成這樣?”
男人低下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懷裡的少年,終於如某人所願的放下湯匙,轉而輕輕的捏住他秀挺的鼻子,“寶貝左顧右盼,是不是不想喝粥,所以用這種方式逃避,這可不是男子漢的行為!”
季子木嘀咕道:“那我寧願不要當男子漢!”
男人說:“不當男子漢也行!”
季子木眼睛一亮,“真的?”他潛意識的認為男子漢就等於菜粥。
男人優雅一笑,“當然,不過粥還是要喝。”
季子木臉上的笑容瞬間斂了起來,反露出一臉憋屈的模樣,惹得男人又一陣大笑,眼神越發寵溺的看著他。
兩人的對話不是很小聲,吳言站在幾米外聽得一清二楚,但是隨著他的瞭解,有個答案從心裡慢慢的浮起,也讓他越發的恐懼。
封雷山的事情才過去幾天,但是那些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他身為皇都的護衛隊隊長,那些傳說早就聽得滾瓜爛熟,幾乎每次所有的兄弟聚集在一起都會談論起,其中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