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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條硬漢子,從頭到尾都沒吐出一絲聲響,悶不吭聲的又爬了起來。
這時,一雙紫色雲靴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人還未爬起來,男人伸出一隻腳直接踩在執法者的背上……
咔嚓!
執法者的背部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煞是駭人。
然而即便是如此,執法者依舊不吭一聲,身體又重新陷回地面。
看到這一幕,那三名執法者再也忍不住,動作幾乎是同時的,快速的向月離颯攻過來,黑色的面具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
三人從不同的角度攻向男人,可以憑空捏碎岩石的精鋼鐵爪迅速的抓向男人的手腳,其中一個甚至直接朝男人的天靈蓋落下……
堂冬忍不住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這一幕。
執法者對主子出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不得不說,這副畫面帶給他的震動絕不亞於主子十幾年前立在屍山上浴血的模樣。
他很確定,表面上看,執法者完全不受主子管束,但是實際上主要還是主子不想理會,只因執法隊還沒有觸碰到主子的底限,所以才會允許他們被那群老不死掌握著主動權。
這一點但凡知道主子一點脾氣的人都知道!
只有那群老不死還在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手裡掌握著一張可以牽制住主子的王牌。
滾滾的煙塵翻天覆地的翻湧而起,四周充斥著灰濛濛的顆粒,在外面肉眼幾乎無法分辨裡面的情況,四周像是形成一個奇怪的禁制,彷彿有一層薄膜,只剩下一個個撞擊的隆起。
就在堂冬睜大眼想看清楚的時候,四周的煙塵突然破開,三道黑影倒著飛了出來,分別朝不同的方向撞上去,面具下湧出不少鮮血,看其樣子,傷勢似乎比第一個被月離颯打傷的執法者還要嚴重。
散去的灰塵終於現出主子的身影,被其抱在懷裡的少年不僅毫髮無損,身上似乎一點灰塵也沒有,白白淨淨的臉蛋只是略微蒼白而已。
堂冬看了幾個躺在地上的執法者,唯一的想法便是主子竟然變得比以前更強了。
“不愧是執法者,膽子越來越大!”男人不悅的聲音夾著冰凌,寒滲至心底的響了起來。
其中一個內力比較深厚,被月離颯打成重傷還能站起來。
面對男人的怒氣,那人沉默了一會,才吐出粗啞得不像人的聲音:“他犯了事,我們只是按規則將他拿下,並無錯!”
男人神色仍然深沉,眼角略顯狹長的紫眸帶著厲色,突然微微一笑,笑容詭異而陰森,只聽見他緩緩地問道:“他所犯何事?”
“他……”執法者頓時說不出話來,不過念頭一轉,他又說道:“既然放出明煙,那就表示他犯了很嚴重的錯,因此並無不妥。”
“是嗎?那就當面對質一下!”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堂冬立刻會意,“執法者,本堂主之前已經說過,這是一場誤會而已,季子木根本沒有犯錯。”
“那為何你們會追他到這裡?”執法者顯然不信。
“本堂主想要找他切磋,但是他不肯,又不想放過機會,於是才追了過來。”
“那發射明煙一事要怎麼說?”
“這個本堂主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可以問一問當事人。”堂冬抬頭挺胸,對自己胡謅出來的‘事實’絲毫不感到心虛。
執法者雖然知道他說的不是事實,但是卻無法反駁,只好把希望放在另一個活下來的人身上,“只要你說出事實,我們執法隊會保你一條命!”
做出這樣的承諾,在執法隊的歷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他相信對方一定會知情識趣的說出實情。
執法者帶著滿滿的自信等著他的答案。
跪在地上的人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不過他並沒有像執法者想象的那樣,露出欣喜的神色,甚至連看他都沒看一眼,拿著眼神偷偷的朝堂冬看一眼,見他面無表情,才顫抖著聲音說道:“是不小心拿錯的,本來我們是想拿裝著黃煙的竹筒,但是一時緊張,就拿錯了,來不及仔細檢查就被他發射了出去。”
“可聽到了?”男人聲音低沉而冰冷。
執法者終於知道他們做了什麼蠢事,這個男人多年來之所以沒動他們。
不是因為忌憚執法者的實力還有他們背後的人,而是因為不想管,或許在他的眼裡,從未將那些長老們放在眼裡。
“知道本尊為何一直沒動執法者?”
男人微闔著的眼眸流轉著一片冷冽的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