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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美國之類的,我原本到美國去留學呢!”想起這些事情來,林鳶心中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思鄉之情又波動了,也不知道那個他怎麼樣了?她本是和他鬧矛盾,她一氣之前去爬山的,結果就這麼莫名其妙穿越了,說到這時原本明亮的眸子頓時黯淡下來。
“和我說說你們那的事情吧。”穆懿軒沒有注意到林鳶的表情,背靠著洞壁,懶懶地說到。
林鳶看了看穆懿軒,只覺這傢伙雖然身處這荒山野洞,身上貴族氣息依舊不減絲毫。黑色外袍懶懶地散在乾草上,白色的中衣纖塵不染,而腰間那象徵身份的金龍腰帶依舊彰顯著王者氣質。
“好啊,我們那的事有好多好多,你想聽哪方面的。”盤起了雙腿,對他淡淡一笑,擺出了個聊天的坐姿。這傢伙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和他說說千年以後的世界,看他還囂張。
“你說你來自千年以後,那你知道不知道,月國以後的命運?”原來,他關心的是這個。
“我不知道,月國根本沒有出現在我們的歷史上,我無從得知。”林鳶坦白。
“根本沒出現過?”穆懿軒心中隱隱擔憂。
“放心啦,沒有記錄並不代表沒有。時空是很複雜的東西,月國沒有在我們的國家的歷史上出現過,也許在別的國家的歷史上出現過,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林鳶只能這樣解釋,總不能告訴他這叫架空吧。
“你找月仙就為了回去?”穆懿軒繼續問到。
“是啊,但也只是試試……”其實,她也不知道這次穿越是劫?是難?是緣?是份?是留?是回?
“放心,我定幫你找到月仙。”想起和她那an的約定,她伸出小指要和他拉鉤時的笑靨如花,她那如水的雙眸是那般明亮清澈,再看眼前這暗淡的眸子,不由得一陣心疼。
“紀博會反嗎?”林鳶似乎不想再談論這件事,轉開了話題。
“不知道。”穆懿軒思考了一會兒,淡淡地回答到。其實,這個問題他一直在想。紀博若不插手,不消半年,他便能徹底滅了大王爺的野心。紀博若是出手,他沒有十成把握,畢竟紀博這個宰相在朝中勢力威望,都是不可不估計在內的。所以他才立紀若為後,打入冷宮卻又放出得寵的訊息,他一直在試探紀博。只是他完全估計不到林鳶的出現。
“那日那《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是你所作?”他始終懷疑這女人能作出那般豁達的詞來。
“嘿嘿,不是啦,拿出來騙騙韻姐姐的啦。”誰叫韻妃老是在詩詞上為難她。
“那是誰作的?”他很好奇。
“古時候的一個叫做蘇東坡的詞人,他的詞都是豪fang不羈的。”
“也是你朋友?”穆懿軒想起了選秀大典上林鳶唱的那曲子。
“不是啦,他和我差了上千年,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她和他不也差了上千年嗎?心裡思及此,無奈地嘆了嘆氣。
“怎麼了?”這女人平日裡總是沒心沒肺的,極少見她嘆氣的。
“再唱歌我聽聽吧。”穆懿軒閉上了眼睛,淡淡地說到。
林鳶想了想便開口唱到:
長衣袖在風中翻動
好似心中風起雲湧
心浮動表面故作從容
眼淚卻不爭氣滑落
你說過你願幻化成風
在輪迴中選擇灑tuo
浮生夢像春水一流
真情摯愛都變成空
oh~ oh~
為何愛情總是
讓人傷了之後又走
oh~ oh~
對你的愛仍不解
深深鎖在眉間
為了愛你我早已落入不眠
人生如戲輪迴
舞臺戲子不悔
一遍一遍反覆著情節
胡歌羌笛不絕
聲聲尤響耳邊
千年以前我早與你相戀
夜色月光太美
一樣星辰為監
輕揮衣袖這故事重演
正文 章圍獵(8)
洞外雨還是一直下著,分不清楚是什麼時辰了,林鳶和穆懿軒聊著聊著便卷在一旁睡了過去,畢竟今日受了太多的刺ji。
穆懿軒tuo下黑色大袍披在林鳶身上,輕輕撥開她那散落在額前的絲,手指流連至那小小紅唇上,低聲說到:“笨女人,以後別像狗似的,見誰都yao。”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戲謔,卻又像是不滿。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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