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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但是林氏也知道董曉雅的脾氣，現在要是去勸她的話，她肯定是聽不進去的，還是等等再說。她相信董曉雅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她跟了空大師之間不會是有解不開的結的。畢竟她現在還有些小孩心性，一時半會兒不會認輸的。

其實董曉雅也不是真的討厭了空，只是覺得了空跟王奶奶之間好像是有什麼，但是他卻是死活不說，這讓自己感到惱火。

其實細細想想，自己是敬重王奶奶，也擔心她，但是看起來了空也是十分掛念王奶奶的，自己剛剛對他說的話確實是沒什麼資格。

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再說別的，只能現在這樣的相看兩不厭吧。反正了空也沒表現出要把自己給趕出念慈寺的樣子。自己就臉皮厚點，等見了空不是特別生氣的時候去跟他打個馬虎眼，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算了。

打定主意的董曉雅雖然看起來還是一副不想理了空的樣子，但是偶爾眼神還是往了空身上瞟那麼一下兩下的。不過在了空有所察覺的時候趕忙又扭過了頭。

了空嘴角不禁微微揚起，真是越看越覺得墨婉說得對。董曉雅這個樣子不禁讓他想到了墨婉當年倔強的樣子，明明是意識到自己傷害了別人，但是仍是咬著牙，說自己沒有錯。直到最後又彆彆扭扭的跟你道歉。

或許是自己老了，為什麼總是會想起從前的事。罷了，就當是自己老了吧。恪守自己半輩子了，最後就讓自己老一回吧。

“你……是曉雅？”

董曉雅還在奇怪為什麼他們明明都已經進到村莊了，但是還是看不到一丁點人氣的樣子，就算是過年準備年貨也不應該是一個人都看不到的。正在這個時候董曉雅聽到了一個活像是公鴨子的聲音。

嚇了一跳，定眼一看，那不真是她要找的小狗子嗎？

真是太好了，能不看到別人，就找到小狗子，真是省了她不少的麻煩。

董曉雅高興的上前，“小狗子，真的是你啊？！你的聲音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小狗子手裡拿著個盆，有些不好意思被董曉雅拉著手，聲音粗著道，“曉雅，真是好久沒見你了。開始還以為我做夢來著，我……我這聲音就是這樣，我娘說了男孩子這樣就說明他已經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董曉雅懂了，小狗子這個年紀是到變聲期了，而在古代正好這個時候就是男子成年的時期。仔細一看小狗子確實變了不少，至少看起來高了也壯了。

小狗子好像是沒看到了空和林氏似的，一雙眼直直的粘著董曉雅的身上，滿是期待道，“曉……曉雅，你是不是來找我的？”

董曉雅點點頭，“嗯，對，也算是來找你的。”

顧著給小狗子拿禮物的董曉雅自然是沒看到小狗子眼中閃爍著開心的光芒。不過林氏卻是看得一清二楚，沒想到她家的曉雅還是蠻受歡迎的嗎，還能把她老家的一個壯小夥給迷成這樣，曉雅都去鎮上了還是沒忘。不過他是曉雅一起家的地方，聽說這村裡的人都不怎麼仁義，而且離鎮上又遠，要不這麼好的一小夥，她跟當家的還可以考慮著過兩年跟曉雅湊成一對。

董曉雅總算是從包袱裡掏出了送給小狗子的東西，“給，這是我跟林娘制的，你拿回去嚐嚐。還有我記得你老是咳嗽，就給你做了個荷包，裡面放了些草藥什麼的，你沒事聞聞。”

怎麼說自己最後見到小狗子的時候對他有點小狠，不但咬了他，還踢了人家的蛋蛋。不過也是被小狗子突然而來的擁抱給嚇到了。這次在給小和尚做荷包的時候就順手給他也做了個，一表自己的懺悔之心。

有董曉雅親手做的荷包，小狗子高興的兩眼放光，直接伸手拿，但是在看到自己手裡拿著的盆後，連忙又收回了手。

“怎麼？你嫌棄我做的不好？”

“不是！不是！只是我手髒。”

小狗子連忙解釋，眼神直盯著荷包看。

這是董曉雅才奇怪小狗子手上拿著件與氣氛不符的盆子，“小狗子，你抱著個盆子幹嘛？”

被董曉雅這麼一問，小狗子將盆子抱的更緊，有種恨不得將它藏的看不見的衝動。

聲音小小的道，“接尿。”

“啊？！接尿！”

董曉雅卻是大驚小怪的平地一聲吼。小狗子的臉這次是徹底的紅到脖子了。

唰唰感受到另外兩道目光射過來，小狗子才意識到除了董曉雅外還有兩個人在哪。連仔細看都沒有就低下了頭，這次是恨不得腦袋直接埋到土裡，當沒出現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