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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只覺得後背冷颼颼的,他又是一磕頭道:“稟大王,微臣西岐郡內,並無發現南郡叛逃之諸侯,所以。”
“哼,大膽。好你個姬昌,你真當孤愚鈍麼?”子啟猛地一拍座子,又是怒道:“鄂崇禹叛亂後,孤派了鎮國武成王黃飛虎前去鎮守南郡,據他來報說有五成的諸侯各自逃往東魯郡及西岐郡。今日東伯侯以將人帶來,你居然敢包庇罪犯,實在不能姑息。”
說著,就要將姬昌問罪。一旁的大臣紛紛出列,為姬昌求情。子啟一聲冷哼道:“好,那孤就在給你一次機會。姬昌,你速速修書一封,命人將帶罪諸侯擒拿,在一個月內帶上上朝歌。若是逾期未到,哼,到時候,休怪孤無情了。”
說著,便走了出去。待走到門口之時,子啟突然又轉過頭來。只見他冷冷的一笑,又說道:“至於這些從南郡逃出的諸侯們麼,一律凌遲處死。孤要讓天下人都知道,這大商,是孤王說的算,可不是你們這些諸侯說的算的。”說罷,拂袖而去,只留下滿朝驚恐的百官。
姬昌被兩侍衛帶到了監牢之內,監禁了起來。姬昌暗中期待會有闡教門人出手相救,可是過了數日,仍是沒什麼動靜,姬昌不由大駭。連忙親自手書一封,派人送去西岐讓伯邑考派人來救自己。但是,這封信還未到伯邑考手中時,就被姬發截下了。
姬發叫來自己親信,待信件在眾人手中過了一遍後,茲拉一聲,姬發以將信件緩緩地放入火中燒去。姬發嘿嘿一笑,開口說道:“散大夫,你去重新寫封信件,就說父親有難,要伯邑考親自帶著三寶去朝歌,望三寶能取悅子啟,而救出父親。”
散宜生點了點頭,拿起刻刀,模仿著姬昌的筆記,刻畫了封信件,遞給了姬發。姬發仔細的看了便,便派人將信件送去伯邑考那。
當天夜裡,伯邑考收到信件。連忙召集了眾人,商議此事。姬發對此事心知肚明,當即就說:“既然是父親要求,那兄弟,你就帶著三寶進次朝歌。子啟貪圖享樂,好玩樂之物。你此去將這三物進獻給子啟,必然能救父親出來,此事可是大功一件啊。”
伯邑考微微一思,便答應了姬發的意見,連忙派人去準備七香車、醒酒氈及白色猿猴。次三物乃是西岐至寶,有奇妙之功。七香車無人便可駕駛,只要在車內操縱著指揮棍,便可讓車自由移動。醒酒氈乃是取冰蠶絨絲編制而成,人坐於上,可清信靜神。更有喝酒千杯不醉之奇效。至於白色猿猴,那更是神奇,猿猴乃是先天異種,可演百般樂器,樣樣都是美妙無比。伯邑考準備好這三樣寶貝,便準備上朝救父。
第二日,伯邑考準備好一切,吩咐姬發處理西岐總領事務。自己則駕著快馬,帶著數十名衛士駕馬便朝著朝歌飛去。
而東伯侯姜恆楚,自從交出那些諸侯,被子啟送入一處房子內,便徹底與外地失去了聯絡。姜恆楚早已就有所打算,如今自己是沒什麼危險,但是隻要姬昌一有動靜,自己怕也是難逃身死之局。但是,只要自己和姬昌一死,天下立馬便會大亂,到時候子辛便可以起兵。
想到這裡,他又看了看屋外的天空,緩緩地點了點頭。因為伯邑考救父心切,所以沒過幾天,便從西岐趕到了朝歌。
第一百二十九章 身死子手 為父報仇
沒過幾日,伯邑考便帶著三種寶物,來到了朝歌內。他去覲見子啟,在朝堂上展示了三寶,沒想到,子啟不但沒喜歡,反而遷怒於為何不將南郡帶罪諸侯帶來。伯邑考一驚,暗想子啟不是囚禁我父,而要我帶寶物進朝歌,以交喜子啟,讓他釋放人麼。
可憐的伯邑考,就在茫然不知時,被子啟斬去。真靈一絲,飛去封神榜上。得知伯邑考身死,姬昌很是難過,在牢獄中鬱鬱寡歡,沒過多久,便生了場大病,眼看就要垂死之際,子啟放他迴歸西岐去了。於此同時,也將監禁的姜恆楚放回東魯。
姬昌此時,已是全然瞭解一切。這根本就是個陰謀,平白無故,伯邑考不可能只帶了三件寶物進京,至於是誰佈下的這陰謀,又有誰能截下自己的信件,姬昌已是心裡有數。此時,這一切,他都不想去管,他只想回到西岐,慢慢的度過餘生罷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姬昌快到西岐城內時,他在一處樹林內,被一隊兵馬攔截住了。為首的,正是他的孩子,姬發。
“好啊,好啊。你果然是我的好兒子,比年輕時的我,更多了份陰狠。”姬昌冷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緩緩地又說道:“是你派人截下我信件,又捏造一事,讓伯邑考進京。最後更是讓子啟殺了伯邑考?為了權利,你倒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