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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椎名五席,我來報道了。”
如果這是夢境,那麼請求您,永遠不要將我喚醒。
第三十三回 無伴奏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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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從頭開始,那麼一切是不是就能夠改變?
如果必須面對的是無能為力的未來,那麼我們又為何還要再次相遇?
“椎名五席,拜託了!”面前的人雙手合十,看似恭敬,卻好像總謀劃著什麼。
“開啟實驗室?為什麼。”我笑問,對他的請求置若罔聞。我當然知道原因,但又覺得看他求人的樣子也是件頗有趣的事。
高傲的少年,如耀目星辰。浦原剛剛加入十二番隊的時候,就是如此無法無天。整天偷偷摸摸地拜託我替他開啟實驗室的門,趁著隊長不在的時候一泡就到月上柳梢。
“吶,椎名五席……”他挑眉,“再打一場如何?我贏了的話就……”
“少來。”我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掏出鑰匙,“走吧,我可不想以大欺小。”
“什麼!?”他的音調驟高,盯著我看了半晌,攤手笑了,“椎名,我要比的是斬術,不是臉皮。”
我凜厲地掃向他,忽又得意起來,一圈一圈地晃著手中的鑰匙,“浦原同學,請對席官保持起碼的尊重。我其實,也不是性格太好的人。”
他不以為然,走到了我的身側。我不露聲色地用眼角的餘光偷瞧他。
面龐的輪廓,帶著一絲淺淺的稚氣。漆黑的瞳仁,神采奕奕。光映在他的臉上,泛起柔和卻不失霸道的薄霧。
我喜歡的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子。
我一直深信不疑。
看著他略顯興奮的神色,我有一瞬間的恍惚。很難說清,現在的他和未來的他,哪個更耀眼。但在重逢的瞬間就已下定決心,我只要活在當下,不想管未來如何。再一次的失去,是我永遠不敢去想象的事。
實驗室裡昏暗無光,四周的窗戶都緊閉著,就連窗簾都拉得密不透風。我掩上門,開啟了燈。
他站在桌邊,認真地審視著一整排顏色各異的試管。
我就知道,這個傢伙只關心成份的變異,技術的開發,只有在談到這些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難得一見的嚴肅表情。
無奈地嘆氣,我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時間的話,果然在屋頂上曬太陽最好了。以前這個傢伙埋頭於實驗室的時候,那裡可是我的專座。
“椎名,你要去哪兒?”
“屋頂啊。”
“做什麼?”
“發呆行不?”
他似乎愣了下,又說,“怎麼不留下來,當我的助手怎麼樣,會很有趣的。”
我向前的腳步一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喂喂,我沒有聽錯吧?他竟然叫我『留下來』?
也不知道是誰說過,實驗室這樣的地方不適合我這種性格的人待,也不知道是誰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要我給他在屋頂放風好讓他能專心工作。可是他竟然叫我留下來?
我揹著手,慢慢走到門邊。
“我可不想等一會兒就被你踢出去,所以還是自己走好了。”
忘了是多久以前,他可是很不客氣地把我從實驗室的窗戶裡扔出去過。在他的席位尚未超過我時,就從來不把我放在眼裡。
所謂一物降一物,說的大概就是如此。
***
傍晚的時候,我已側躺在屋頂上。一覺醒來,竟看見遠處空中飛著一大一小兩隻紙鳶。今天的風不大,那兩紙鳶卻飛得很高,大的那隻追趕著小的那隻,起起落落,忽近忽遠。最後,大概是線纏在了一起,幾乎是同一時間,從空中墜落。半空中,風力驟起,小的那隻鬼使神差地改變了方向,順著風勢越飄越遠,逐漸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
我眨了眨眼,突然就覺得,世間萬物,早已停在了此刻。扭轉不過的,最好便以笑容面對。
“椎名?”略顯沙啞的嗓音傳來。
我換了個姿勢,依舊躺著,“怎麼?”
他揚起下巴,“你一直在這兒?”
我不回答,算是預設。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沒有開口,只是躺到我的身邊,淡金色的髮絲有幾縷落到了我的衣料上。
我閃了神,莫名地感到奇怪。
我們這樣的姿勢,只發生在現世過。屍魂界的浦原喜助,從來沒有與我如此親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