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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不覺就拉上她的手,對她笑道,“緋真,如果你的白哉大人聽到你把我和他歸成一類的話,說不定會哭的。”
好多年,都沒有這樣的心情與人談笑。
她起唇,卻沒有說出一個字。最後,輕輕掐了下我的手背。
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
卻讓我記住了關於她的全部。
我以為自己早就忘記。
卻不知,記得如此完完整整。
她說,椎名大人很寂寞。
當我一個人的時候,就真的會回憶起寂寞這種感情來。
她說,椎名大人笑起來很好看。
我突然就想知道第一次見到她時那個反覆練習過微笑的自己,笑起來究竟是什麼樣。
她說,椎名大人是很好很好的人。
於是我想,以後一定要一直當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我又再走到桌邊,拿起那個小小的紙包。
花香,刺激著我的嗅覺,讓我忍不住想要微笑。
“下次來的時候,泡這個給你吧。”我對朽木白哉說。
他放下茶杯,盯著我手上的紙包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好。”
然後,起身告別。
***
他用億萬光年的守候,換來與你一世的相守。
我亦擁有億萬光年。
卻什麼都等不到。
真是讓我。
好嫉妒。
第十二回 戴著面具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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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
這句話,其實並不適合我來說。
我在真央校長的位子上迷迷糊糊地坐了幾十年,沒有什麼傑出貢獻,也沒捅過大簍子,看著一批又一批學生入學又畢業,看著舊的導師離開又換來了新的,看著前來指導教學的隊長一變再變,可我始終都在那兒,同一時間坐在同樣的地點思考著一成不變的事。
時間在我的身上停滯不前。不是我絆住了它的腳步,而是它在我的面前,也顯得蒼白無力。
主人曾說,『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所以我賜予你們永恆。』
永恆是什麼?
在神域裡,那是無上的榮耀。
但如今,我卻認為,那是『罪』。
是我們所揹負不起的,刺滿荊棘的『罪』。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百九十七年,我在那個地方見到了藍染。
藍染惣右介。
那個一直在微笑著,卻從來不曾讓人看透的男子。
當夜的黑幕重重籠罩著真央,我詫異地看到他從那個地方走了出來。
瀟灑自如,高傲冷漠。
那裡存放著瀞靈廷最機密的資料,是連隊長都不可隨意進入的地方。
機關,密碼,一道一道的關卡,在他的眼中如同草芥一般。這個男人,彷彿在用他的行動告訴所有人,他要君臨天下。
君臨天下?
只有人類才會如此狂妄地大放厥詞。
從遠古開始,君臨天下的就只有主人,而人類,不過是他手下的牽線木偶。
藍染的確很強,強到連我都不敢小覷他的力量,但他畢竟還是人類,他所走的只能是命定的軌跡。
我跟在他的身後,看他一路悠閒自在地走回五番隊。
進屋,點燈。
然後開始泡茶。
尋了一處坐下,他終於開口,語氣中帶著笑意,“椎名校長,不如進來喝杯茶如何?”
被……發現了?
也在我預料之中。
我躍下房頂,平靜地拉開了他房間的門,“藍染隊長……您好。”
他對我點頭,“請進。”
我坐到了他的對面。
“請用茶。”他仔細地為我斟茶,動作溫柔而體貼。燈光下的藍染,帶著一種柔和的光波,這個人……如果一直是這樣就好了,讓人留戀不已。
“多謝。”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好茶。”
他很高興地笑了,然後說,“那麼,我們可以聊聊了嗎?”
“也好。”我放下茶杯,思索如何開始我們的話題。
我們互相觀察近兩百年。
誰都沒有看出一個結果來。
他不可能探察到我的底細,更何況他如今所擁有的關於我的記憶還經過篡改。但對我而言,這個人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