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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好嗎?”他問,轉眼間已經移動到了高臺上,迎風站在我的身邊。
“我不該留在這裡嗎?”我反問,“反倒是藍染隊長,作為五番隊隊長的您,此刻難道不該留在隊中主持大局?”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繼續說道,“據說……那群旅禍是為了救朽木露其亞而來的。”
“哦。”我心中有一絲詫異,卻還是很平靜地應答了。
為了救露其亞而闖入這個危機四伏的瀞靈廷麼?他們以為四個人的力量能夠與護廷十三番隊的隊長們相抗衡?這樣的螳臂擋車,未免太過狂妄與愚昧。只是從另一方面來看,露其亞倒是交了一群好朋友。
“椎名和朽木夫人的感情似乎不錯。”藍染說,似乎完全無意的提起。
“在藍染隊長看來,怎樣算是……不錯?”
“例如……去懺罪宮救那個孩子。”他理所當然地說,表情紋絲不變。
我怔了怔,抬起左手捂住了嘴,然後爆發出一陣悶笑,“藍染隊長,竟然也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說著,用眼角瞟了瞟他。
這是我聽到的最大的一個笑話,連諷刺都嫌多餘。
“椎名,完全不關心朽木露其亞的安危嗎?以你和朽木家的交情。”
“藍染隊長,我想你弄錯了一件事。”我停下笑,輕蔑的勾起嘴角,“我對多管閒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況且,連朽木白哉都不管的事,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外人來插手吧。”
“椎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和過去的椎名五席,完全不同的感覺啊。”
“是嗎?”我仰著頭,很簡單地看著他。
“是的。”
“那大概……就算是吧。”藍染這麼說的話,肯定是有憑又有據。
“椎名。”
“什麼?”
“那個問題……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
又來了。藍染的耐性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只可惜,我沒興趣聽。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便巧妙地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然後躬身,標準地行禮,“真的是非常的抱歉,藍染隊長。”
這場戲,我演完了。從此刻起,我就只是一個看戲的人。
藍染苦笑,“椎名何必如此防備我呢,我可是從來都不會強人所難的。”
“不強人所難的藍染隊長,才更值得防備呢。”我笑笑。你的面具還是拿來對付別人吧,如果獵物是我的話,那麼一切都是徒勞的。
“吶,椎名,拜託你一件事可以嗎?”
“請講。”藍染不再算計我的時候,我仍願意以禮相待。
“這個,可以暫時放在你這裡嗎?”他遞給我一封信,上面寫著『雛森啟』。
“放在我這裡?”
“是的,請你在適當的時候,轉交給她。”
“適當的時候?”我喃喃,“藍染隊長,還真是喜歡打啞謎。什麼,才算是適當的時候呢?”
他不置可否。下一刻,已經從我所能探知的範圍內消失。
好厲害的瞬步,現任隊長中,瞬步最厲害的真的是朽木白哉麼?
***
幾天後的清晨,月亮尚未完全消失於地平線下,我就突然被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夢中驚醒。
出事了?
那群旅禍精神還真是好呢,這幾天明明都傷得不輕,竟然還一大早就擾人清夢。我拿起身邊的死霸裝,仔細穿好,又將頭髮盤起,飛速向發出尖叫的地點趕去。
我看到了什麼……?
五番隊的副隊長和三番隊副隊長兵刃相向,前者的斬魄刀已經處於始解狀態,飛梅的火焰帶著主人的憤怒高高竄起。
“雙方都住手。”一抹白色的身影擋在了兩人之間,輕輕鬆鬆攔截下了他們的攻擊。
十番隊隊長麼……對他我可是印象深刻,因為我不止一次地簽字同意了他的跳級申請。真央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日番谷東獅郎。
“發生了什……麼……”我噤聲了。雪白的牆壁上,釘著一個人的身體,鮮血順著牆緩緩流下,觸目驚心的殷紅,透著蒼涼與決絕。
那個人……是藍染惣右介?
藍染死了?
我眯著眼,盯著那“屍體”許久許久,還真是……藍染的屍體啊。
“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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