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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充滿好奇。
只不過,今天一見,銀突然感覺自己自作多情了好久。這個女人,根本已經忘了他,甚至於,也沒有任何親近的意思。想著,銀不由生出一種失笑的衝動。
“啊,市丸君,還有事嗎?”我回過神,發現市丸已經靠在了身後的樹上,一臉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沒什麼。椎名五席,和藍染隊長相熟嗎?”
“藍染隊長?並沒有說過話。”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沒有說過嗎?真是可惜啊。”銀一臉惋惜,心裡卻早已轉了三彎。
前幾年,他曾向藍染打聽過椎名十七夜。
那個時候藍染告訴他,她是他所見過的真央畢業生中,最特別的一個。
“哦?”銀的興趣一下被激發了起來,“特別在哪裡?”
藍染推了推眼鏡,很好心地解釋,“一個人,竟然可以在畢業的時候,讓鬼道斬術瞬步白打保持在同一水平上,難道不特別嗎?”
銀想了三秒鐘,摩挲起下巴,“是很特別。”
從那以後,他就記住了一件事,瀞靈廷中的每一個人都不能僅僅根據外表下判斷,椎名十七夜如此,藍染惣右介亦是如此。
***
流光容易把人拋。
自從那次樹下談話之後好幾個月,我都沒有再見過市丸銀。但是到了柿子成熟的季節,他卻跑來問我討要柿餅。
聽起來就像一場笑話。
更大的笑話是,我居然還乖乖聽話地做了柿餅拿到五番隊去。
實在不像我的風格。
以致於浦原都嘲笑我要老牛吃嫩草了。
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年齡是屍魂界最不值錢的東西,況且以我的真實年齡來說,他也不過就是棵“嫩草”!
後來我想,大概是因為市丸銀那時的眼神清清楚楚地寫著『拒絕也再平常不過』,我才沒有拒絕的吧。直覺告訴我,他很少會問別人討要東西,流魂街的孩子,總是孑然一身。
我打著傘,匆匆拐進五番隊的大門。我並不喜歡下雨,因而即使只是綿綿細雨,我也必會將傘打得嚴嚴實實。
院子裡,寧靜而冷清。只有少數幾個隊員站在屋簷下聊天罷了。我加快步伐,向長廊走去,想著先尋一處避雨。
然後,我就見到了那個人。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
從未想過,會有人把眼鏡戴得如此契合,又如此礙眼。
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只是坐在那裡。
坐在長廊轉角觀雨品茗而已,竟然莫名地給了我一種君王御臨的錯覺。
——真的只是錯覺麼?
我垂首暗自問著自己。
抬首,那男人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紫砂杯,朝我溫和地笑著,黑框眼鏡後的雙眸裡溫和中透著犀利。
恍然間,我就明白,那並不是什麼錯覺。
只有站在離他這麼近的地方,我才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藍染惣右介,他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藍染隊長,您好。”我頷首。
“你是……”他的聲音低沉醇厚,任憑誰聽到都會被迷住的。
“十二番隊五席,椎名十七夜,失禮了。”
他微微側過頭,“原來就是你呀……椎名五席。”
誒?什麼叫原來?藍染難道聽說過我嗎。只是,沒有任務的時候,我很少離開十二番,而且在此之前,也與藍染沒有任何交集。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但他似乎並沒有為我解惑的打算。站起身,向我招了招手,“要過來嗎?雨,好像越下越大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垂在肩上的髮絲早已變得溼漉漉的,趕忙避到了廊下。
“給。”面前出現了一方褐色的手帕。
我愣了愣,抬眼,發現藍染的笑容毫無瑕疵。
“不必了,多謝。”我含蓄地避過藍染遞的手帕,問道,“請問,市丸三席在嗎?”
“這個時間的話,他一般不在隊裡。”藍染有些尷尬地收回手,眨眼間又恢復了之前的微笑,“椎名五席討厭我嗎?”
“啊,沒有的事。”我連忙擺手。努力不去注意藍染眼中隱約可見的受傷的神色。“您是隊長,這樣於禮不合。”我解釋。無論如何,在外人的眼裡,椎名十七夜確確實實是一個循規蹈矩,不怎麼起眼的小人物。
“椎名五席太緊張了。”他苦笑,“既然這樣的話,可以陪我喝一杯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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