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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長老走上前來笑道:“我們幾個老傢伙都已議定,我等願推楚師侄執掌本派門戶,不知師侄意下如何!”說著卻望向周圍眾長老,以示讓他們也說一句話。眾長老卻或是面色猶豫,坐立不安。或是點頭默許,微笑相迎,兩派人顯而易見。
“多謝眾位師叔伯厚愛!只是師侄資歷尚淺,怕難當大任。況且門中大難臨頭,師侄又怎好擅奪權位!”瀟璇眼波流轉,眾人均以為她要推辭,瀟璇將話鋒一轉,道:“如今璇兒妾身已名,已是婦道人家,又怎好四處跑投露面。幾位師叔伯若是真心禪位,不如就請我家夫君來接替掌門吧,到時璇兒自會在一旁協助!”此言一出,四座眾長老大吃一驚,面面相覷,默然不語。心中全都暗罵,小狐狸精,你太不客氣了。但此時有求於人,也不敢罵出聲來。
“師侄能有這份心思固然是好!”馬長老笑道:“只是這掌門之位必須由門中弟子才可繼承,不知尊夫是。。。。。。”說話間甚是尷尬。“幾位師叔伯商議時,怕還不知璇兒已嫁與他人吧!”瀟璇笑道:“諸位長老放心,妾身夫君也是門中弟子!”這一言卻又引起帳內眾人一陣私議,紛紛猜測是哪位的徒子徒孫。
“璇兒!營外攻山之人已被我打發了,此刻眾位師兄弟也已守住了谷口!”眾長老突然聽見一陣歡快的男聲從帳外傳出,接著微張掀開,鑽進一名滿臉堆笑的白衫弟子。眾長老齊聲驚呼道:“是你!”
璇玉被如此陣勢嚇得一驚,但也只得拱手施禮,微笑道:“弟子參見眾位師叔祖、師伯祖!”馬長老連忙扶起璇玉,笑道:“師侄不必行此大禮,師侄既然已經娶了楚師侄,自然該算我等師侄輩的弟子!”說著,便將璇玉扶到一處空位坐下,卻似長輩關懷晚輩一般。
“師侄和楚師侄的新婚之喜,我等還未來得及恭賀。我們幾個老傢伙已經商議過了,我等願將本門掌門之位當作楚師侄的嫁妝。不過嘛。。。。。。”馬老者接著笑道:“師侄須幫我門中脫離險境,就當是師侄的彩禮了。如此禮尚往來,方和禮數!”
璇玉聽言靈機一動,起身說道:“明清真人駕鶴而去,已蹬仙途。我等碌碌塵寰中人怎可越仙班而事。況且門中遭此大難,理應先退外敵,再與明清真人超度事法,待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再行定議掌門,也不維遲!”說著便將明清真人的供桌扶起,又重新擺好香爐靈牌。隨後,璇玉跪倒在地,拜了幾拜。他從看大戲的時候,見到奸臣篡位,都是要“群臣勸進,三請三讓”。如今感覺身臨其境,也不由得炮製一番。至於將自己比作奸臣,卻未想到。
瀟璇見夫君跪下,自己不能站著。況且是師父靈位,也得拜上一拜才和禮數,於是也跪在一旁行禮。眾長老見兩個小輩行禮,只覺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跟著一起行禮更加不成體統。面面相覷,甚是尷尬。心中無不暗罵:“兩個小狐狸精,在我們面前賣乖。”但眼下有求於人,還是得顯出一副讚許的神色。
帳中眾人默然片刻,馬長老笑道:“如今有楚師侄和李師侄前來助戰,敵軍當是彈指可破!不知二位還需何等助力,我等盡力籌措便是!”
“不如我二人先將攻山之敵退去,再行計較如何?”瀟璇笑問道。眾位長老心中大喜,齊聲道:“如此甚好!不知需要作何準備!”瀟璇笑道:“讓弟子們多摘些松針放到谷口即可!”
李楚二人走出帷帳,璇玉問道:“松針有什麼用?”行了想,恍然大悟,道:“莫不是想趁著北風,將燻煙倒灌下谷退敵?”
瀟璇聽是一愣,笑道:“這法兒好,我怎麼沒想到。。。。。。不過相傳內功練到極高境界,便可以氣御劍。內力所至,樹枝草木無不可隔空驅使,隨心所御!。。。。。。運轉陽春真氣匯出體外,再以本門內功催動,便可驅使草木之力。我那日跳舞給你看,便是如此做的。否則單憑掌風,可是不成!”
璇玉恍然大悟道:“對了!璇兒的舞跳得好,什麼時候再給我看!”瀟璇一拍璇玉肩頭,輕聲笑道:“師父仙逝,正值緦麻之喪,不好妄行逸樂。等哪日我高興了,再舞給你看!”這一語說得義正言辭,璇玉只覺哭笑不得。
李楚二人來到谷口,見谷中弟子正忙於拼殺。忽然,身後銅鐘脆響,正是鳴金收兵。前方拼殺的眾弟子聽道鐘聲傳訊,急忙伺機抽身而回。攻山大軍見阻敵退去,正要一鼓作氣,衝將上來,只見兩名白衫男女攜手站立谷頂,神態甚是怡然,便好似一對金童玉女。眾人正自詫異,又見兩人身前數丈內飄起不計其數的翠綠松針。松針越聚越多,化作一抹翠煙薄霧。眾人大吃一驚,忙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