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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定要單獨問問。璇玉笑著說:“你們別邊看她是個嬌滴滴的小丫頭。。。。。。!”話未說完,瀟璇睜大了眼,啐了一口:“去——”當下就要抬手去打。璇玉忙伸手按住,接著說:“她可比我大著呢!”
女大十八變,青春少女的年齡最是容易分辨。婆媳二人上看下看,卻也只覺瀟璇不過十五、六歲模樣。眉宇間稚氣未脫,渾然與璇玉的小妹一般,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奇怪。
其實瀟璇今年盈盈十八,只是自小勤煉玄門內功,幼功所積頗厚,看上去也不過十五、六歲模樣。
待到日薄西山,李家婆媳在廚裡張羅晚飯,璇玉也幫著燒火添柴。瀟璇有心幫忙,只是什麼也不會,只得俏生生的站在一旁看著,容色甚是尷尬。李母笑著說:“好姑娘,你只管四處瞧瞧,可別被燻著!”
瀟璇訕訕的走到院中,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正活蹦亂跳的跑進院來,於是向她微微一笑。
那姑娘見自家院中多出了一人,心中大事奇怪,但見炊煙冉冉,又向廚裡喊:“媽媽!媽媽!這個姑娘是誰,可是來看病的!”
璇玉聽到妹妹的聲音,忙往灶裡塞了兩根粗柴,跑出門一把將那丫頭抱住,不禁哈哈大笑:“好妹子,我可是見著你了!”
那姑娘卻未認出是這男孩兒是誰,忙伸手亂推,不禁連連驚叫。瀟璇看不過去,一把揪住璇玉的耳朵,將他拉開。這一揪力氣好大,璇玉“哎喲,哎喲!”連聲呼痛。那姑娘卻也驚呼一聲,就要跑入廚房,卻一頭撞到了母親懷裡。李母扭過她身來,笑著說:“你不認得他了?”
那丫頭眨了眨眼睛,臉上驚詫歡喜之色,兼而有之。猶豫片刻,才敢問:“你是二哥哥?”這一語說得抽抽噎噎,人卻又撲入了璇玉懷中,“嗚—嗚—”哭了起來。她正是璇玉的三妹妹,李璣雪。
璇玉見昔日的黃毛丫頭已是亭亭玉立,也不禁樂得哭了起來。瀟璇見世間親情竟有如斯者,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奇怪。轉念想起自己生是孤兒,獨闖江湖,無依無靠,不禁心中一陣酸楚,竟自怔怔的落下淚來。
兄妹二人一陣耳鬢廝磨,璣雪轉眼見瀟璇也在一旁流淚,抽噎著問:“姑娘,你哭什麼!”璇玉拍了拍妹妹肩膀,笑著說:“她是嫉妒你有個好哥哥!”
瀟璇聽是大怒,伸手去打,李璇玉閃身躲開。這時李父和長子李樞琦也各揹著一隻藥簍,正走進院來。直到此時,一家人才重新相聚。
第十三章 家道傳承蹤不見 鸞
晚飯擺在上房廳中,李家眾人和瀟璇一同分長幼落座在八仙桌前。席中說的,無非是近年來如何衣、食、住、行。唯有李家媳婦兒不停往來廚屋和大堂,為眾人添酒上菜。李父見家人久別重逢,頗有興致,又提起了一段家族往事。
原來璇玉的曾祖曾是陳國一位御醫,後來不知遭了什麼變故,帶著全家人躲到了這窮山僻壤。李家後人資質有限,並未承得多少高明醫術,不過家傳的醫道藥典卻原封不動的傳下來。
李父又從衣襟內取出兩本書冊,嘆了一口氣,說:“這兩本書冊都是李家醫藥典籍精華的抄本,其中所載的藥材、藥理和心得,更是世間少有。如今也傳你一份,你若有造化習得其中奧妙,我百年後也有面目告慰先祖!”說著將書冊遞給璇玉。
李楚二人在家中住了兩日,又要離家而去。大人們一陣叮呤囑咐,說的無非是如何照顧自己,如何容忍謙讓。璣雪卻說:“二哥哥,你學會高明功夫,可要回來教我!”
瀟璇說:“等他學好了,我親自教你!”其實學好武藝,強身健體尚可,卻不足以謀生立命。只是人有了一技之長,便可結交上流社會。相互幫襯之下,生活自然容易。
李楚二人回到秋月酒樓時,已快到冬月。璇玉取出父親的回函遞給蕭老。蕭老拆看完後,又吩咐二位師傅準備宴席,為璇玉接風兼餞行。宴席之上,眾人又另有一番臨別贈言。次日一早,李楚二人直向寶蓮山太虛門而去。
寶蓮山有七座山峰,中間凹成一片方圓二十來裡的盆地。遠遠看去,七座陡峭嶙峋的山峰在山腰處連成一片,猶如銅牆鐵壁。人要進寶蓮山中,只能走一條向南而開上行峽谷。峽谷寬僅兩丈,兩側是刀砍斧銷般的峭壁,峭壁上嵌著明暗崗哨,直到谷頂。
山門前立著一座三丈高的碧頂黃柱牌樓。牌樓上雕樑畫棟,彩繪輝煌。牌匾藍底金邊,赫然寫著“太虛”兩個斗大金字。立柱上銘刻著一副對聯,上聯是“天道無言,乾以易生。”,下聯是“永珍紛華,坤以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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