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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照樣子做出來了,你試試,可還是你記憶中的味道?”
方塊大小的糯米餈乖乖地躺在翠綠的盤子裡,碼得齊整,上面撒了煎炸得金黃的椰絲,白嫩柔軟中帶著金黃,若蔚轉身跑進屋中,飛快洗乾淨手,接過唐寶手中的盤子大快朵頤,小臉上淨是滿足,見唐寶站在院子中,忙挪了挪位置,招呼他過來坐下,唐寶走前幾步,靠著若蔚坐在臺階旁,夕陽西下,淡淡的餘暉傾灑在地上,平靜中有一絲安寧,唐寶白裡透紅的臉蛋上有一些恍惚——自己過著這般輕鬆的日子,是多久以前了。
若蔚抬頭,見此情景,想起初見唐寶那時的臉龐,心裡有個邪惡的聲音在吶喊:“好想啃上一口啊”,唐寶轉頭見若蔚看他,只覺得眼神晶亮,頓叫自己頭皮發麻,忙低頭吃起糯米餈來,平日裡對自己手藝熟悉到有些麻木的唐寶,此刻卻是滿口生香,分外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
“唐寶”耳邊傳來若蔚的聲音。
“恩?”唐寶嘴上沾著椰絲,囫圇應道。
“你為什麼會來嶗山呢?”
唐寶咀嚼的嘴巴停頓了下,待嚥下糯米餈,才笑著說:“奉命行事吧,學學本領,那你呢?”
抬頭看見若蔚瞬間如川劇變臉,神情凝重,唐寶一愣,也不敢伸手去取糯米餈了,只是不解地看著她,以為自己惹起了若蔚的心中往事,剛要開口,便見若蔚迅速伸手一撈,輕輕鬆鬆將剩下的糯米餈都塞進口中,小嘴鼓鼓地,嘟囔著說道:“管吃管住唄。”
“……”唐寶滿臉黑線。
八月十五臨近,嶗山上下正為大師兄王生和佛山淨水的薛琴結為道侶而奔忙,到處都是衣袂飄飄,人影奔走的忙碌景象,這天若蔚晨練完,就順路拐到廚房看小白,不見人影,聽得小師弟們說,這兩天陸續會有貴客駕到,唐寶一早就帶著小白下山採辦食材。
若薇今天穿了一襲白色的衣裳,頭髮用一根碧玉簪高高束起,逐漸長高的身量自有幾分瀟灑的氣質,作此打扮,源於拜見的時候玄淨丟出一句,“整日裡穿著灰不拉幾的衣服,看見了鬧心”,沿著蜿蜒的小道往山下走,道路兩旁的小草偷偷地冒出綠芽,迎風搖擺,彷彿是在對著她揮手示意,若蔚的心情敞亮,怪不得人家說穿漂亮的衣服能讓人心情變好,正當若蔚自我感覺良好地陶醉著,忽然間聽見背後有人呼喚:“前面那位,請留步。”
若蔚轉身,只見一個粉雕玉琢,如白玉般可愛的小人兒,上身穿著黃色的對襟小衫,下身不知道是什麼布料,隨著他走路的動作,暗紋流淌,竟是將太陽的金色光芒都收納在衣服上,腰間佩戴著的紫色的鎏金紋龍玉佩在晃動著,將若蔚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沒察覺到小人兒見到她,雙眼乍然一亮,衝著她笑容燦爛。
抬頭看見小人兒的笑容,若蔚迅速轉頭看了看四周,並不見有其他的人,“我嗎?”她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見對方點了點頭,她走上前來,“請問有什麼事情嗎?”聞言對方小臉一跨,瞬間換做一臉控訴,“你不認識我了。”若蔚想了想,除了唐寶,很少見年紀這般小的孩童,她搖了搖頭,只見對方伸出手,“我的傳音螺呢,還來。”若蔚這才看向他,細細看來,依稀有幾分當年的影子,當時黑不隆冬的小鬼此刻煥然一新,彷彿是變了一個人,“小任?”若蔚遲疑了,只見對方忙不迭地點頭。
眼下各大門派都派人前來參加大師兄與薛琴的婚禮,明面上,是為參加婚禮而來,實則是為最近妖魔兩界蠢蠢欲動,不知在謀劃什麼陰謀而來,小任是尾蛟龍,雖然特別,但也屬於異類,若蔚見他公然在這個場合出現,心下大驚,一把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拽入了旁邊的草叢,蹲了下來,警惕地看著四周。
小任透不過氣,掙扎著嗆了出來,若蔚轉過頭來,看見眼前的小正太眼淚汪汪的樣子,小臉憋得通紅,頓覺自己罪孽深重,趕緊放了開來,嘴上說,“你不要命了,小小妖怪還敢找上嶗山來,尤其現在還有別的門派聚集!”
小任大口大口呼吸,聞言眨巴眨巴眼睛,“你也是來參加婚宴的麼?”
“也算是吧,雖然是打雜的,”想到這裡,若薇點了點頭,瞅四周無人,她帶著小任走到後山,撥開草叢,一塊黑色的鐵塊就出現在眼前,若薇上前,費力地掀開地板,看見小任疑惑的眼光,遂解釋道:“這是我無意間得知的秘道,你速速從這裡下山吧。”
小任還要說些什麼,若蔚聽見二師兄呼喚他的聲音,趕緊推著他進了秘道,迎面一陣腐朽地氣息,應該許多年都未曾有人開啟過秘道,小任欲哭無淚,看著若蔚揮著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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